“放出消息,就說我最近在進行一個大項目,而且資金缺口很大。”
顧廷頓了頓,繼續說道,“這個消息一定要傳到金彪耳朵里。”
凌如霜點點頭,“我明白該怎麼做了。”
“記住,一定要做得,不能讓金彪看出破綻。”顧廷叮囑道。
“放心吧,爺,我會安排妥當的。”凌如霜自信地說道。
顧廷看著凌如霜離開的背影,角出一意味深長的笑。
“金彪,這次你死定了!”
幾天后,金彪果然得到了顧廷資金短缺的消息。
他興地在辦公室里來回踱步。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金彪忍不住大笑起來。
“顧廷啊顧廷,你也有今天!”
他立刻聯系了境外勢力的代表,商量下一步的計劃。
“顧廷現在資金鏈斷裂,正是我們出手的好機會。”金彪語氣激。
“只要我們加大攻擊力度,就能徹底擊垮他!”
境外勢力的代表也十分興,“我們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發攻擊。”
“好,那就盡快行,我要讓顧廷敗名裂!”金彪惡狠狠地說道。
與此同時,顧廷也得到了金彪和境外勢力謀的消息。
他角勾起一抹冷笑,“魚兒上鉤了!”
他立刻聯系了凌如霜和李豹,開始實施反擊計劃。
“凌如霜,按照計劃行事,放出第二個消息。”顧廷語氣平靜。
“爺,您確定要這麼做嗎?風險很大。”凌如霜有些擔憂。
“放心吧,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顧廷自信地說道。
凌如霜點點頭,“我明白了。”
很快,第二個消息傳了出去,這次的消息更加勁。
顧廷為了籌集資金,竟然將公司最重要的核心技抵押了出去。
……
這個消息一出,整個商界都炸開了鍋。
哈市商界傳言沸沸揚揚。
“顧家核心技抵押了,沒想到堂堂顧家大也落到這種地步。”
一位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一邊低聲議論一邊搖頭。
“核心技都能抵押,活得夠絕的啊!天啟財團怕是撐不了多久了。”
材稍胖的男人冷笑著捅了捅旁同伴的胳膊。
“我看顧廷也就這一兩個月的時間,再熬下去恐怕連衩都得賠干凈。”有人低聲音笑著補了一句。
宴會上,一個原本圍繞顧廷轉悠的酒圈子已經散得七七八八。
賓朋之間的目多了幾分輕蔑和敵意。
顧廷的名字,了笑料。
“看來得考慮跟老顧家分個手了。”
“他這種局勢,還想在哈市翻盤?簡直癡人說夢,真是丟人現眼。”
更有甚者,一拍桌子大笑:“人脈斷裂,資金枯竭,這場好戲,真是開局漂亮,但卻要以笑話收場了!”
連哈市最大的律所宋氏法律事務部都放出風聲,“將暫停代理天啟財團部分合作事宜”。
……
顧廷這邊的公司高層會議室里,氣氛卻一反外界謠傳的風平浪靜。
“爺,消息已經傳出。”
凌如霜坐在顧廷的對面,雙疊,表淡定得像外界的風風雨雨從未進心中,“金彪聽說后,立馬派人徹夜加班連發幾封信函與老巢聯,現在已經有進展。他的境外勢力聯系,全套網系統都已經攔截到。”
顧廷靠著寬大的座椅,目微微抬起。
“劉經理那邊給的部回聲也有變化,”凌如霜意味深長,“這些資本老狐貍聞到腥味的速度真是讓人慨。”
“讓他們再多嗅一嗅,”顧廷角描上一抹笑意,“不把所有家底擺出來做鋪墊,豈不是顯得我太小氣了?”
聲音一頓,他的目掃過場中幾位重臣:“核心技確實質押,但抵押換來的資金沒有外流,‘實為技局京城國貿第三實驗區合作’。”
……
秦震山坐在京都商會的會長辦公室里,臉上的表見地帶著幾分松。
“顧廷……你這次,可把自己玩得夠險。”
他聲音低沉,語氣里摻雜著的喜悅。
他抬手按下線電話,“趙書,明日例會,將顧廷的風波拿出來討論。還有,把我上次讓你搜集的天啟財團當前周轉況資料,重新整理一份。”
電話那端的趙書遲疑了一下:“會長,我們這樣明擺著針對天啟財團,恐會引來反噬……”
秦震山眉頭一皺,不耐煩道:“別多,照做就是了!”
掛斷電話后,他手心已經攥上了一支鋼筆。片刻后,只聽“啪”一聲,鋼筆突然斷裂開來。
“顧廷啊,這次我不只要看你在這一場風波中怎麼氣,最好是直接給我跪下求饒。”他低聲冷笑。
另一方面,凌如霜站在天啟財團的報室里,神平靜,卻已將最新一份報遞到顧廷手中。
“金彪的資金流向,全部查到了。”輕聲說道,將系統監控下的截屏展示在顧廷面前。
顧廷低頭掃了幾眼,角微揚:“果然如我預料。”
凌如霜抬頭看他,不聲問:“爺,這般控資金杠桿,不擔心翻車嗎?畢竟,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那也得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來翻我這艘船。”顧廷語氣輕松,手指在桌面劃,隨意點開另一張文件。
沒再說話,重新掏出手機,開始聯絡部團隊。
“那邊幾個點位正在準備轉手接,目前市場消息傳得越兇,我們越有主權。”凌如霜匯報的同時,顧廷從辦公椅上站了起來。
“你等消息。”他看也沒看凌如霜,扔下一句話,隨手披上外套,揚長而去。
與此同時,私人會所的包廂里,金彪正對著左側一個穿風的男子大聲訓斥:“不是說這些錢已經穩妥打到瑞士賬戶上了嗎?怎麼風兒走這麼快?!”
風男低下頭,嗓音低啞地解釋:“金老大,是有人提前出了點眉目,看樣子可能是顧廷的團隊在搗鬼。”
“顧廷?!”金彪一拍桌子,酒杯險些被震翻。他暴躁地站起,狠狠踢了一腳桌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