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連自都難保了,還有心思來管我的事?”
他仰頭喝了一大杯酒,眼中閃過一狠辣:“給我盯了,不管他玩什麼花樣,都別讓我撲個空!”
風男沒再多言,僅點了下頭,逐漸消失在包廂門后。
金彪拳頭,正準備打另一通電話,忽然包廂門外傳來敲門聲。
“什麼事?”金彪皺眉。
門開了,但走進來的,卻是一個讓他整個面驟然鐵青的人。
“顧廷?!”
站在門口的人,正是顧廷。
他一手兜,間掛著淺淺笑意。
“金彪,沒想到吧,這種地方藏貓貓,我也能找到你。”
金彪的臉瞬間鐵青。
“你想干什麼?”他低吼一聲,率先從腰間出一把匕首。
顧廷看了一眼那閃著寒的刀尖,不急不慢地向前走了一步。
“做什麼不用我說。既然你不小心攪進了我的局,總得給你留點紀念才對。”淡得像在討論今天的天氣。
包廂氣氛一陣凝滯。金彪狠狠瞇起眼,咬住后槽牙,似乎不甘心,抓起酒桌上的玻璃杯,狠狠砸向顧廷。
可顧廷早有防備,一步側,抬起的腳也直直踢翻了金彪的匕首。
金彪的作頓時一滯,不等他反應,顧廷已一把拽住了他的領。
“明天貨,我要驗賬。否則——”顧廷話說到這里,間笑意忽然冷了幾分,“錢你別想留下,一個子兒,都不會讓你撈到。”
金彪氣得手抖,卻毫無反手作。
包廂門又一次輕輕打開。
這一次出現的是一襲黑的李豹。
“爺,一切安排妥當。”李豹用啞的聲音低低報告,“人手都在外頭候著,隨時可以手。”
顧廷嫌棄地甩開金彪。
金彪踉蹌幾步,扶住桌子才勉強站穩。
他驚魂未定,眼神里滿是恐懼,卻強撐著面子,厲荏地吼道:“顧廷,你他媽……”
顧廷沒等他說完,直接打斷:“省點力氣吧,以后罵我的機會多的是。”
他掏出手機,撥通了凌如霜的號碼。
“如霜,啟B計劃。”
電話那頭的凌如霜沒有毫猶豫:“明白。”
顧廷掛斷電話,轉頭看向李豹:“外面都安排好了?”
李豹點點頭,甕聲甕氣地說:“爺放心,一只蒼蠅都飛不出去。”
顧廷滿意地勾起角,眼神冰冷地掃過金彪:“好好最后的時吧。”
他轉離開,背影拔,帶著一睥睨天下的氣勢。
金彪癱坐在椅子上,臉慘白,冷汗順著額頭往下流。
凌如霜接到顧廷的指令后,立刻開始行。
不到一個小時,金彪的資金鏈就被徹底切斷。
他的合作伙伴紛紛打來電話,質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凌如霜放下手中的文件,拿起手機,撥通了顧廷的號碼。
“爺,一切順利。”
顧廷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帶著一笑意:“很好,下一步,追蹤金彪的易對象。”
凌如霜頓了頓,問道:“爺是想……”
顧廷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你覺得,金彪背后還有誰?”
凌如霜沉思片刻,說道:“很有可能是馮爺。”
顧廷輕笑一聲:“那就查查他。”
“明白。”
凌如霜掛斷電話,眼神中閃過一。
這場游戲,越來越有意思了。
與此同時,馮爺正在自己的別墅里,悠閑地品著紅酒。
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顧廷盯上了。
突然,他的手機響了。
是金彪打來的。
馮爺接通電話,語氣有些不耐煩:“什麼事?”
電話那頭的金彪聲音抖,帶著一哭腔:“馮爺,出事了!”
馮爺皺起眉頭:“怎麼回事?慢慢說。”
金彪語無倫次地將事的經過說了一遍。
馮爺聽完,臉瞬間變得鐵青。
他猛地站起,手中的紅酒杯掉在地上,摔得碎。
“顧廷!你竟然敢……”
他怒吼一聲,眼中滿是憤怒。
凌如霜的辦公室里,燈火通明,屏幕上的代碼流飛舞。
一只手支著下,神專注,另一只手快速敲擊鍵盤,調團隊核心員展開分析。
“快,把剛才截獲的易記錄再細化過濾一遍,”低聲吩咐道。
技團隊的負責人一臉凝重,頭也不抬地回道:“如霜姐,剛才的數據分析發現了一些異常,有一筆高額資金從金彪的賬戶流向了東南亞的一個離岸賬戶。”
凌如霜的眼眸驟然一冷:“離岸賬戶?位置是哪?”
技員敲擊鍵盤的作忽然頓住,臉微變:“是泰國曼谷,這個賬戶有跟烈馬組織易的既往記錄。”
凌如霜微微瞇起眼睛。
烈馬組織,這個名字并不陌生。
幾年前,在東南亞鬧得轟轟烈烈,涉及毒品易、軍火走私以及多起國洗錢案件,后來銷聲匿跡,沒想到如今會跟金彪扯上關系。
果斷拿起電話,撥通了顧廷的號碼。
“爺,有個重要發現。”
顧廷的聲音從聽筒另一側傳來,“什麼發現?”
“金彪與烈馬組織之間疑似有資金往來,最新調查顯示,他的幾筆資金流向了東南亞,留下了烈馬的影子。”凌如霜沉聲道。
電話那頭,顧廷陷沉默。
片刻后,他輕笑出聲,“烈馬組織?倒是個有趣的棋子。看來金彪比我想象中的還要不安分。”
“爺,這件事可能牽扯甚廣,我們要不要按兵不,悄悄清背后的勢力布局?”
凌如霜說著,卻依然注視著屏幕上的數據走向,眼神一刻未曾放松。
“不,”顧廷冷冷地吐出兩個字。
他語調平靜,卻帶著一不容置疑的魄力:“!這條線正好是突破口。我倒要看看,金彪到底在背后玩了多花樣。”
“明白。”凌如霜點頭應道,握住手機的手微微用力,“那我安排技組繼續深挖,把所有線索擰一繩,直指烈馬。”
“很好。”顧廷的聲音恢復了幾分和,他揚起角,“讓李豹帶幾個人盯住金彪的易網絡,一旦靜異常,隨時向我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