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晴聽到這個消息,頓時慌了神。“瑤瑤,你冷靜點!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你現在在哪里?”
林瑤努力平復著緒,將事的經過詳細地告訴了白芷晴。
“該死!”白芷晴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我馬上過來!你等著我!”
掛斷電話,白芷晴立刻聯系了凌如霜,“如霜,出事了!顧廷被刀疤男的人抓走了,廠房也被燒了!瑤瑤現在緒很不穩定,我得去看看!”
凌如霜聽到這個消息,也是一驚。“刀疤男?他怎麼敢!我馬上派人去查!你照顧好瑤瑤,其他的給我!”
白芷晴趕到醫院時,林瑤正坐在手室門口,臉蒼白,神憔悴。
“瑤瑤!”白芷晴一把抱住林瑤,“沒事的,顧廷會沒事的!”
林瑤抓住白芷晴的手。“芷晴,我好害怕…我怕…我怕再也見不到他了…”
白芷晴心疼地著林瑤的頭發,“不會的,我們一定會找到他的!凌如霜已經派人去查了,督察也介了,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的!”
手室的燈終于熄滅了,醫生走了出來,摘下口罩,疲憊地說道:“病人失過多,子彈卡在靠近心臟的位置,手很功,但是況依然很危險,需要切觀察。”
林瑤和白芷晴連忙走到醫生面前,“醫生,李豹他怎麼樣了?”
“暫時離了生命危險,但接下來的48小時是關鍵期。”醫生說完,轉離開了。
林瑤無力地靠在白芷晴上,心中滿是擔憂。顧廷生死未卜,李豹又重傷,覺自己快要崩潰了。
白芷晴掛斷和凌如霜的電話。
林瑤的狀態讓擔憂,但顧廷的安危更是讓心急如焚。
“瑤瑤,你放心,我會用白氏集團所有的資源去找顧廷。”握住林瑤的手,語氣堅定。林瑤淚眼朦朧地點了點頭。
白芷晴立刻聯系了白氏集團的安保主管,“馬上給我聯系所有能聯系上的私家偵探和報機構,不惜一切代價,我要知道顧廷的下落!”
凌如霜掛斷電話后,臉沉。
刀疤男是什麼貨再清楚不過,一個小小的地頭蛇竟然敢顧廷,這背后肯定有人指使。
“通知下去,全面調查刀疤男和最近與顧廷有過節的人,我要知道是誰在背后搞鬼!”
天啟財團的報網絡迅速運轉起來,開始收集各種信息。
廢棄倉庫里,顧廷緩緩睜開眼睛,眼前一片黑暗,濃重的霉味讓他忍不住咳嗽起來。“咳咳…這是哪?”他掙扎了一下,發現自己被繩子捆得結結實實,彈不得。“該死的刀疤男!”
他試著活手腕,糙的繩子著皮,傳來一陣刺痛。
蠻力掙是不可能的,必須冷靜下來,尋找逃生的機會。
他仔細地觀察周圍的環境,黑暗中,他只能約看到一些模糊的廓。倉庫里堆放著一些雜。
刀疤男一伙人將顧廷帶到倉庫后,便將他扔在一個角落里,沒有理會他的死活。“老大,這小子怎麼辦?”一個小弟湊到刀疤男面前,小心翼翼地問道。“先關著他,等拿到錢再說!”刀疤男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他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從顧家拿到一大筆錢。
“老大,顧家可不是好惹的,我們這麼做會不會…”另一個小弟有些擔憂。“怕什麼!顧廷現在在我們手里,他們敢不給錢?”刀疤男一臉的囂張,“等拿到錢,我們就遠走高飛,誰也找不到我們!”
顧廷聽著他們肆無忌憚的對話,心中冷笑。
他可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他悄悄地移,希能找到什麼可以用來割斷繩子的東西。倉庫的地面凹凸不平,他每移一下都十分費力,上的傷口也傳來陣陣疼痛。
“嘶…”顧廷倒吸一口涼氣,不小心到了手臂上的傷口。
他覺到一溫熱的順著手臂流下來,在黑暗中顯得格外清晰。
得盡快想辦法逃出去!
他索著周圍的雜,希能找到一些尖銳的品。
他的手指到一個冰冷的金屬,像是某種工。
“這是什麼?”他心中一喜,連忙將它抓過來仔細辨認。
黑暗中,他看不清是什麼,只能覺到它的形狀。
“好像是一把…螺刀?”顧廷心中一震,如果真的是螺刀,那他就有機會割斷繩子了!
他屏住呼吸,將螺刀地握在手中,開始嘗試割斷綁住手腕的繩子。
螺刀的刀刃很鋒利,但繩子也很結實,他割得很費力,汗水順著額頭流了下來。
“快點!把這里清理干凈!”刀疤男的聲音突然從倉庫門口傳來,嚇得顧廷連忙停止了作,將螺刀藏在后。
他張地聽著外面的靜,心臟砰砰直跳。
刀疤男帶著幾個小弟走了進來,手里拿著一些清潔工。
“老大,我們真的要在這里…”一個小弟看著臟不堪的倉庫,一臉的嫌棄。
“廢話!趕干活!”
刀疤男瞪了他一眼,“等拿到錢,我們就能住上別墅,開上豪車了!”
小弟們雖然不愿,但也只能乖乖地開始打掃衛生。
顧廷趁著他們不注意,繼續用螺刀割著繩子。
他作很輕,生怕被他們發現。
繩子終于被割斷了一小部分,他心中一喜,繼續努力著。
刀疤男一伙人離開后,倉庫里重新恢復了安靜,只有偶爾幾聲老鼠的吱吱聲打破寂靜。
顧廷屏住呼吸,手中握著螺刀,一下一下地割著綁住手腕的繩子。
終于,繩子斷了!顧廷活了一下被綁得發麻的手腕,一種酸痛瞬間傳遍全。
他站起,了有些僵的脖子,撿起地上的螺刀,握在手里,這才覺稍微安心了一些。
“總算自由了。”顧廷自言自語道。
倉庫里線昏暗,空氣中有些塵土,讓人到呼吸不暢。
借著微弱的線,顧廷看到倉庫里堆放著一些破舊的家、生銹的鐵架和一些不知名的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