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地堆放在一起,像是一個巨大的垃圾場。
除了刀疤男等人離開的大門外,顧廷在倉庫里側發現了一扇閉的金屬門。
金屬門銹跡斑斑,看樣子像是通往另一個房間。
他快步走到金屬門前,用力拉了拉門把手,卻發現門紋不。
“鎖上了?”顧廷皺了皺眉,他嘗試轉門把手,但門把手像是焊死了一般,本轉不。
顧廷不死心,他用力拍打金屬門,發出“砰砰砰”的巨大聲響,希能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有人嗎?救命!”顧廷大聲呼喊著,但倉庫里空無一人,他的呼喊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只有回聲在空曠的倉庫里回,更增添了幾分恐怖的氣氛。
“該死!”顧廷低聲咒罵了一句,不能慌,必須盡快找到逃出去的辦法。
他退后幾步,仔細觀察著金屬門。
金屬門很厚重,沒有任何隙,看起來非常堅固。
顧廷用手了金屬門,冰冷的讓他打了個寒。
他開始思考,這扇門后面會是什麼?是另一個倉庫?還是一個房間?
“如果林瑤和白芷晴也被關在這里就好了。”
顧廷心想,“至我們能互相照應。”
想到林瑤和白芷晴,顧廷心中更加焦急。
們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傷?有沒有被刀疤男一伙人抓住?
“不行,我不能在這里坐以待斃!”顧廷握手中的螺刀。
“我一定要逃出去,找到們!”
他環顧四周,尋找可以利用的工。
倉庫里除了那些破舊的家和雜外,并沒有什麼可以用來撬開金屬門的工。
顧廷有些沮喪,但他并沒有放棄。
他走到一堆雜前,開始翻找起來。
“也許能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顧廷一邊翻找,一邊自言自語道。
他翻出了一生銹的鐵,一斷裂的木板,還有一卷破舊的麻繩。
這些東西看起來都沒什麼用,但顧廷還是將它們都收集起來,放在一旁。
突然,顧廷的目被一個角落里的東西吸引住了。那是一個被一塊破布蓋著的東西,形狀看起來像是一個箱子。
顧廷心中一,他連忙走過去,掀開破布,出了一個木箱子。
木箱子很舊,上面布滿了污漬。顧廷試著打開箱子,卻發現箱子被一把鎖鎖住了。
“又一把鎖!”顧廷有些無奈。
他將螺刀鎖孔,試著轉,但鎖孔很小,螺刀本不進去。
“看來只能另想辦法了。”顧廷嘆了口氣。
放棄了撬鎖的念頭,他直起,拍了拍上的灰塵。
倉庫昏暗的線下,金屬門顯得更加冰冷堅。
他繞著金屬門走了一圈,仔細地檢查著每一細節。
突然,他在門鎖附近發現了一個小小的電子屏幕,屏幕上閃爍著微弱的紅。
“電子鎖?”顧廷心中一喜。
電子鎖需要碼,顧廷開始努力回憶之前刀疤男說過的話。
他記得刀疤男提到過“顧家”和“一大筆錢”,難道碼和這些有關?
顧廷首先嘗試輸顧家的公司總機號碼,屏幕上紅閃爍了幾下,隨即歸于平靜,大門紋不。
“不對。”
顧廷搖了搖頭,又嘗試輸自己的生日,結果依然一樣。
“難道是顧建國的生日?”顧廷心想,但很快又否定了這個想法。
顧建國詭計多端,不可能把這麼重要的碼設置自己的生日。
他煩躁地抓了抓頭發,額頭上滲出了細的汗珠。
“冷靜,顧廷,冷靜。”顧廷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閉上眼睛,再次回憶刀疤男說過的話,希能從中找到新的線索。
“一大筆錢……顧家……”這兩個關鍵詞不斷在顧廷腦海中盤旋。
“一大筆錢……顧家……”顧廷反復念叨著,突然靈一閃。
“難道是……”他想起顧家在瑞士銀行的賬戶,那個賬戶里存放著顧家幾代人積累的巨額財富,碼只有顧家家主才知道。
而刀疤男背后的主使既然想對付顧家,必然會對這筆錢虎視眈眈。
顧廷立刻嘗試輸瑞士銀行賬戶的碼,但屏幕依然毫無反應。
“不對,刀疤男不可能知道這個碼。”
他不甘心就這樣坐以待斃,開始在倉庫里四尋找線索,希能找到一些關于碼的提示。
他翻遍了倉庫里的每一個角落,雜的貨堆積如山,散發著霉味和灰塵,嗆得他咳嗽不止。
他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之,甚至連破舊的紙箱都仔細檢查了一遍。
就在他快要絕的時候,在一個角落里,他發現了一張被在鐵板下的紙條。
紙條已經泛黃,邊緣破損,上面用潦草的字跡寫著一串數字。
“19910907……”顧廷念了出來,這個日期對他來說并不陌生,這是他父母的結婚紀念日!
顧廷心中一喜,連忙將這串數字輸電子鎖。
隨著“咔噠”一聲清脆的響聲,金屬門緩緩打開了。顧廷深吸一口氣,推開門走了進去。
眼前的景象讓他愣住了。
這里并不是他想象中的出口,而是一個監控室。
房間里擺滿了各種電子設備,閃爍的指示燈和嗡嗡作響的機聲充斥著整個空間。
墻上的屏幕上,正顯示著倉庫里的畫面,包括他剛才翻箱倒柜尋找碼的過程。
顧廷瞬間明白了,自己的一舉一都被幕后黑手監視著,而這扇金屬門和電子鎖,正是對方給他設下的一個“游戲”。
“是誰?到底是誰在背后縱這一切?”顧廷咬牙切齒地低吼。
監控室里除了電子設備外,幾乎空無一。顧廷走到監控臺前,仔細查看上面的按鈕和屏幕。
其中一個屏幕上顯示著倉庫的實時監控畫面,而另一個屏幕則顯示著一些數據和圖表。
顧廷嘗試作監控臺,但他對這些復雜的電子設備一竅不通,本不知道該怎麼使用。
他胡按了幾個按鈕,屏幕上的畫面閃爍了幾下,然后又恢復了原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