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武眉頭鎖,手指在地圖上劃過幾條路線:“從正門強攻肯定不行,守衛太多,火力太猛。我們可以考慮從側翼潛,那里地形復雜,監控相對薄弱。”
李豹叼著煙,吊兒郎當地說道:“聲東擊西怎麼樣?我帶人去鬧點靜,吸引他們的注意力,你們趁機溜進去?”
顧廷搖了搖頭:“太冒險了,一旦暴,我們就會陷被。必須制定一個萬全之策。”
他沉思片刻,目落在地圖上一個不起眼的小碼頭:“我們可以喬裝運輸資的隊伍,從水路潛。這個碼頭平時人流量,監控也比較松懈。”
陳武仔細觀察地圖,點頭道:“這個方案可行。我們需要搞到阿爾卡的制服和運輸車輛,偽造通行證,還要悉他們的部暗號。”
“給我吧。”李豹拍著脯保證,“搞報是我的強項,保證萬無一失。”
接下來的幾天,顧廷等人分頭行。李豹四打探消息,弄到了阿爾卡士兵的制服、運輸卡車和通行證,還學了幾句他們的暗語。
陳武則據收集到的報,詳細研究了廣昌島基地的地形圖、巡邏路線和監控布局,制定了周的潛計劃。
行當天,夜幕低垂,海風呼嘯。顧廷等人換上阿爾卡士兵的制服,將武藏在運輸卡車里,悄無聲息地駛向廣昌島基地。
“記住,”顧廷低聲叮囑,“我們這次的任務是偵察,盡量避免與敵人火。一旦暴,立刻撤退,不要戰。”
“明白!”陳武和李豹等人神嚴肅地點了點頭。
卡車緩緩靠近碼頭,崗哨的阿爾卡士兵例行檢查。
“口令!”
李豹裝模作樣地清了清嗓子,用蹩腳的阿爾卡語說道:“黑夜降臨!”
“明永存!”崗哨士兵回答,隨后揮了揮手,示意放行。
基地外圍,鐵網高聳,電網到都是,巡邏的士兵來回走。
監控攝像頭360度無死角地監視著基地外。
“媽的,這簡直就是個鐵桶啊。”
李豹低聲咒罵了一句,他上的紋在夜中若若現,顯得格外猙獰。
陳武冷靜地觀察著周圍的況,“別急,按照計劃行事。”
顧廷打了個手勢,示意眾人分散行。
他利用夜的掩護,在鐵網和監控攝像頭之間行走。
基地部,燈火通明,各種先進的武裝備琳瑯滿目,讓人眼花繚。
一排排機人整齊地排列著,散發著冰冷的金屬澤。
顧廷小心翼翼地避開巡邏的士兵,來到一間控制室門口。
他過門,看到幾個阿爾卡士兵正在作電腦,屏幕上顯示著一些復雜的數據和圖表。
顧廷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
“你們在干什麼?”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問道。
幾個士兵聽到聲音,猛地轉過頭來,一臉警惕地看著顧廷。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顧廷笑了笑,“我是新來的,走錯路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慢慢靠近他們,不聲地觀察著控制室里的況。
“新來的?我怎麼沒見過你?”一個士兵看著顧廷。
“我是今天剛到的,還沒來得及報道。”
顧廷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偽造的證件遞給他,“這是我的證件。”
那士兵接過證件,仔細地看了看,又抬頭看了看顧廷,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好吧,下次注意,別跑。”
顧廷繼續觀察著周圍的環境,控制室里除了幾臺嗡嗡作響的服務,還有一扇閉的金屬門。
他不經意地問道:“這門后面是什麼?”
那士兵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沒什麼,雜間而已。”
顧廷笑了笑,“是嗎?讓我看看。”
他說著,便要上前開門。
“哎,你干什麼!”那士兵手攔住他,“說了是雜間,有什麼好看的!”
顧廷神一冷,“怎麼,連門都不讓開?你是在懷疑我?”
那士兵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沒,沒有……”
顧廷一把推開他,走到金屬門前,用力一拉,門卻紋不。
“鎖上了?”他挑了挑眉,轉頭看向那幾個士兵,“鑰匙呢?”
士兵們面面相覷,其中一個支支吾吾地說道:“鑰匙……丟了……”
“丟了?”顧廷冷笑一聲,“我看你們是故意不想讓我進去吧?說!里面到底放著什麼!”
士兵們被他問得啞口無言,額頭上滲出了細的汗珠。
就在這時,控制室的警報突然響了起來。
“不好!有人侵!”一個士兵驚呼道。
顧廷心中暗不好,看來他們的行蹤已經暴了。
他當機立斷,一把抓住離他最近的士兵,將他抵在前作為人質。
“都別!”顧廷厲聲喝道,“否則我就殺了他!”
其他士兵見狀,紛紛舉起手中的武,對準了顧廷。
“顧,別沖!”陳武和李豹也沖了進來,看到眼前的景象,頓時張起來。
“把槍放下!”顧廷對著那些士兵吼道。
就在這時,一個穿黑制服的男人走了進來,材高大,面容冷峻,著一殺氣。
“放了他,我可以考慮放你們一條生路。”
是阿爾卡的副指揮李巖,一個心狠手辣的角。
顧廷在調查中看過這個人的資料。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
“信不信由你,”李巖聳了聳肩,“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廣昌島’基地已經被我們包圍了,你們翅難逃。”
“顧,現在怎麼辦?”陳武焦急地問道。
顧廷環顧四周,目落在了控制室角落里的一臺電腦上。
“李豹,掩護我!”顧廷低聲說道。
“好!”李豹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顧廷趁著眾人不注意,迅速沖到電腦前,開始作起來。
“他在干什麼?”李巖皺了皺眉。
“阻止他!”他一聲令下,士兵們立刻向顧廷開火。
李豹和陳武力抵抗,掩護著顧廷。
顧廷聚會神地作著電腦,無暇顧及周圍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