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觀禮的只有親朋好友,沒有記者,一場低調奢華的婚禮在這座私人海島進行著。
與此同時,網友們都在翹首以待之前的百萬獎,甚至岑沈世紀婚禮的話題已經霸占熱搜好幾天。
然而一張照片都沒流出來。
“這屆狗仔不行啊,這麼久了一點靜都沒有?”
“聽說是私人島嶼,一個月前就清場了,哪個狗仔進得去啊?”
“一個月營業額得多啊我草,我們果然是生來來湊數的。”
“有沒有在場的富哥富姐開個直播,想開開眼界。”
“我不貪心,獎中我就行哈哈哈!”
“我的老天啊,我我我!”
岑氏集團博終于在萬眾矚目中現,開始進行公開獎,十個幸運兒被中,有營銷頭腦的已經開始放出直播預告七天頂奢酒店之旅。
婚宴一直持續到下午兩點多才散,要離島的賓客由岑家的私人飛機接送,想要繼續留下的賓客在客房休息,或者去島上的娛樂場所玩樂。
許清霧累得吃不下東西,確定沒有需要出席的場所后,請化妝師幫卸完妝,回酒店休息睡覺。
同為伴娘的夏筱筱和沈倩也差不多,回房間的路上,沈倩心想還得讓許清霧出出,知道伴娘累,但這也太累了吧。
和夏筱筱就像公主邊的小奴婢,一會兒整理婚紗擺,一會兒送戒指送皇冠,還要陪著敬酒擋酒,一場婚禮下來手忙腳,這輩子沒吃過這種苦。
謝應和遲褚這倆伴郎也沒好到哪兒去,幫岑西淮擋了不酒,現在已經醉醺醺各自睡大覺去了。
送完賓客,確保禮節到位后,岑西淮也回了房間。
上酒氣不輕,他去浴室沖了個澡,然后用遙控打開了分隔兩個房間的大鏡子。
許清霧已經在床上睡著,卸過妝的臉白凈,像個不諳世事的小baby。
岑西淮輕手輕腳走過去,掀開被子,在旁邊躺下。
先前那些難捱的婚前令終于解除。
“岑西淮?”
“是我,繼續睡吧。”
許清霧眼睛都沒睜開,已經先一步靠上去,像抱娃娃一樣抱住他的腰,在他懷里拱了拱。
酒意有點上頭,岑西淮攬著睡過去。
許清霧是被醒的。
面對自己不雅的睡姿,還是有點不太習慣。
岑西淮還在睡,許清霧沒忍住仔細端詳他的臉,事實上很有能這樣肆無忌憚看他的時候。
他皮很好,眉弓很高,睫好長,鼻子好,還有結好大…
“你想干什麼?”岑西淮聲音帶著點暗啞睡意。
許清霧被他嚇一跳,慌忙挪開眼:“我,我了。”
“了,所以盯著我的結流口水?”
許清霧下意識去,這才知道被他騙了,有點惱:“我哪兒有流口水?”
岑西淮淺笑:“抱歉,我沒睡醒眼花了。”
許清霧不想理他,爬起來想去浴室換服,再去自助餐廳。
浴室門砰地關上。
臉皮兒真薄。
還是和剛結婚一樣害。
手機里群消息震個不停,謝應他們仨已經恢復力,發來一張合照。
三人穿著酒店提供給游客們的特T恤和短,印著椰樹和蔚藍大海,很有海島風味。
謝應艾特岑西淮:淮哥,你也換上,咱們四個穿兄弟裝。
岑西淮難掩嫌棄,禮貌地回復:你穿上看起來像智力沒有發育完全。
謝應在群里狂發大哭的表包刷屏。
岑西淮放下手機去換服,準備陪許清霧下樓吃點。
許清霧換了一條簡單喜氣的紅掛脖吊帶,換好出來時,岑西淮正在系襯衫紐扣。
婚禮都結束了,在海邊他怎麼還穿襯衫啊,也太正經一點了吧。
“看我穿襯衫也能流口水?”
許清霧才不會被他騙第二次。
他的正經都是裝的。
私下里比誰都要壞!
突然想起之前在酒店柜子里看到的海島特襯衫和大衩子,眼睛一亮,跑過去拿出來。
許清霧將襯衫擺在前,沖他搖了搖:“不要穿襯衫西了,鄉隨俗穿這個好不好?”
想起三個兄弟穿這個的傻樣兒,岑西淮平靜的臉上出現一裂痕。
岑西淮問:“你怎麼不穿?”
許清霧很爽快:“你穿我就穿。”
岑西淮:“……”
“一起穿嘛,好不好?”許清霧聲音不自覺帶了點撒的意味,真的很想看岑西淮穿這個。
最終,岑西淮還是答應了。
許清霧換完士海島長出來,岑西淮已經穿好大衩子,正在扣襯衫最上一顆扣子。
總共就一顆,最多個結,他還要扣得嚴嚴實實。
許清霧走過去,踮起腳尖給他解開:“這顆不用扣。”
第一次穿這麼丑的服,岑西淮很別扭,渾都不自在。
許清霧要拿手機給他拍照,被他臉冷淡地制止。
進電梯時,許清霧從鏡面反中看到兩人的影,穿得這樣隨便的岑西淮真的好好笑。
岑西淮臉有點沉:“笑什麼?”
許清霧憋住笑,指著鏡子說:“沒有啊,我們這樣好像在穿裝啊!”
裝?
岑西淮看向鏡子,臉緩和了不。
“要拍照嗎?”岑西淮看,補充道,“合照。”
不是不讓拍嗎?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許清霧趕答應,掏出手機對著鏡子拍了一張。
叮咚一聲,電梯門開了。
才下午四點,大家要麼在睡要麼在玩兒,自助餐廳都沒幾個人。
兩人不不慢地填飽肚子,才吃到一半,謝應三人進來了,都穿著一樣的花襯衫花衩,跟復制粘似的。
“,我該不會眼花了吧?這還是我們淮哥嗎?”
岑西淮嫌棄:“你很吵。”
謝應不滿道:“你不是不愿意穿這個的嘛,你被人魂穿了?”
岑西淮一點都沒有被拆穿的尷尬,神如常:“你不懂。”
和兄弟一起穿丟臉,和老婆一起穿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