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被岑西淮力行證明了大半夜后,許清霧得出一個寶貴的經驗教訓。
以后千萬不能問男人行不行,以及能不能。
不然,后果就是現在這樣。
得都起不來。
地上還扔著用過的東西,岑西淮沒打掃人員過來,親自清理。
他作很輕,許清霧是被醒的。
像是有所應一般,岑西淮看過來,問:“醒了,吃早餐嗎?”
“吃。”
一開口,許清霧才發現聲音啞得不像話。
許清霧沒忍住瞪了眼岑西淮,都是他干的好事,都哭了還不放過。
還記得試圖制止他的時候問他:“不是說好一周兩次嗎?”
結果這人咬著的耳垂說:“新婚夜,老婆,破例一回吧。”
好好好,預約之后又多了破例。
順延,預支,預約,破例……
他總有很多理由。
本無力招架。
看見岑西淮手上的幾個東西,許清霧又臉熱起來。
昨天屜里的都被用完了。
其實有一盒,但不知道是尺寸不對還是質量不行,沒多久就破了。
最后是把他自己房間的那盒拿過來,才勉強夠用。
岑西淮見在看,將其扔進垃圾桶,皺眉道:“這個質量太差,我需要和負責人談談。”
“談什麼?”許清霧簡直大驚失。
“為何購置這種低質量產品,影響客戶驗。”
“……”
他瘋了吧,那別人不就知道他們昨天做什麼了?
還用了兩盒!
許清霧無語地閉上眼睛:“回去再談吧,行嗎?”
岑西淮應下,去洗干凈手,服務員送早餐過來。
大半的賓客都在昨天和今天返程,畢竟都是大忙人,沒多時間浪費。
這也是許清霧和岑西淮在島上的第四天。
如果沒發生停職辭職那事兒,許清霧一開始給婚禮預設的時間就只有三天。
不知道岑西淮還能待多久,畢竟岑西淮比忙無數倍。
吃早飯的空檔,問他:“我們要今天回嗎?”
岑西淮抬頭看:“你想回?”
“如果能待久一點當然好了,但你要是忙我們也可以以后再來。”
“不忙。”
“真的?”
“真的。”
吃過早飯后,許清霧很想再睡會兒,但還得去招待朋友。
周舟和謝應是醫生,三天假已經是極限,夏筱筱、姜尤、楊芋三人,也要回去學習和工作,他們今晚一起回京。
沈倩過來敲門,喊一起過去玩桌游。
許清霧已經收拾好,有痕跡的地方也涂好了遮瑕,和沈倩出去。
“許清霧,你今天怎麼看起來氣這麼好?你用的什麼化妝品分給我。”
“有嗎?”許清霧眨眨眼,“我只涂了防曬和隔離。”
沈倩:“……”
就不跟許清霧說話,討厭死了!
兩人走出電梯去影音娛樂室,正好上另一臺電梯下來的諶可。
諶可跑過來,挽上許清霧手臂。
沈倩一看,有種被人搶走所有的覺,二話不說挽住另一邊。
許清霧覺被倆比格挾持了……
諶可又看了眼后脖頸上那一塊紅紅的皮,很困地按了下:“清霧,你這兒該不會被檳榔蟲咬了吧?”
沈倩汗直立:“有檳榔蟲?!”
“你看后背,我看著有點像。”
沈倩順著諶可的話看過來,諶可不清楚,可再清楚不過了,意味深長道:“我看不是。”
許清霧:“……”
后面鏡子里看不見,涂涂遮瑕了。
“不是嗎?”
諶可還要湊近試圖驗證,許清霧趕取掉鯊魚夾,將頭發放下來:“應該是蚊子,我就說怎麼有點。”
沈倩挑高一邊的細眉:“確定是蚊子嗎?”
“我確定!”許清霧悄悄掐了沈倩一下。
沈倩難得聽話,沒拆穿:“你說是,那就是吧。”
諶可迷茫了:“那到底是不是啊?”
沈倩笑嘻嘻:“是呢,你可得關好門窗,這兒的蚊子還會強吻別人,可怕得很!”
許清霧:“……”
影音娛樂室很大,還有可以調酒的吧臺,姜尤大大方方給大家了一手,給孩們調了些五六度數低的果酒,捕獲芳心無數。
謝應往許清霧后看了看:“嫂子,我淮哥沒來?”
“他不想玩。”許清霧問過岑西淮,他對桌游沒什麼興趣。
徐晏禮道:“估計在工作呢。”
眾人大驚:“不是吧,結婚還工作,這也太卷了吧!”
“別大驚小怪的,人家婚禮當天都在工作,還害我被我爸罵了頓,說我不思進取。”
許清霧回憶婚禮當天,清醒時岑西淮一直陪在邊,那難道是睡覺那幾個小時?
可是早上問他,他還說不忙來著。
桌游種類很多,可以隨意挑選,謝應提議玩UNO,他的新晉好兄弟周舟一拍即合。
其他人也有不會玩的,由謝應統一講解規則。
玩了幾局后換大家都比較的狼人殺。
桌游好玩是好玩,但是不夠刺激,謝應非要玩大冒險,結果第一局酒瓶就轉向了他。
前一個游戲的勝利者是夏筱筱,讓謝應給前任打電話求復合,謝應笑:“沒有前任。”
周舟震驚:“我也,應哥我信了你是不婚主義了。”
遲褚建議:“讓他咯吱窩夾冰塊,再用屁寫名字,錄下來發朋友圈三天吧。”
夏筱筱瞇起眼看他:“你怎麼這麼懂?經常玩?”
遲褚被酒嗆得咳了下:“偶爾。”
夏筱筱采納了他的建議,謝應大大方方按要求做,被冰涼得嗷嗷,大罵遲褚不是人。
謝應把自己的囧樣發完朋友圈,拿起酒瓶開轉,目標就是向遲褚報仇。
沒想到誤傷了和遲褚隔了一個座位的許清霧。
“怎麼是嫂子你啊!”謝應擺擺手道,“就給你一個最簡單的吧。”
許清霧稍微放松。
聽到懲罰的下一刻,差點把果噴出來。
謝應讓許清霧給岑西淮打電話,問他現在穿的是什麼。
許清霧臉開始發燙:“不可以選真心話環節嗎?”
“不好意思沒有,只能大冒險。”
許清霧只好在眾目睽睽之下,給岑西淮打電話,還被開了揚聲。
“老婆。”
岑西淮好聽的聲音從聽筒傳來,一聲老婆惹得眾人捂住里的尖聲。
“是我,那個…你今天穿的是什麼的啊?”
許清霧飛快問完,強裝鎮定地戰喝水一小口。
電話那頭,岑西淮沒回答。
一陣詭異的沉默在蔓延。
岑西淮不答反問:“什麼,你不知道?”
眾人的視線看過來,許清霧心在尖,他說的什麼令人想非非的話啊!
“哎呀,你快說!”
“灰。”
ok,懲罰結束。
許清霧剛要掛斷,就聽見電話里岑西淮慢悠悠的補充。
“是昨晚你親自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