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好友哄堂大笑,不停起哄。
許清霧覺得好像得了什麼失語癥,現在只想雙腳趕工摳一條地道離開。
灰是挑的沒錯。
可是岑西淮為什麼要說出來啊!
果然,人就不能干壞事,不然就是--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啊!
昨晚有一次在浴室里。
岑西淮當時穿的是黑。
都說黑顯瘦,但看著已經很可觀了,記起柜子里還有一條灰的,就好奇灰的上效果。
反正當時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腦子早就不清醒,或者可以說都沒腦子了。
想到什麼就說什麼,讓岑西淮結束后換上灰的看看。
就想驗證一下到底黑顯瘦灰顯大是不是真的。
誰知道,會在今天把臉給丟沒了。
岑玥好心安:“別聽他們這些未婚人士咋咋呼呼的,不就挑條吧,一群沒見過世面的。”
許清霧:“……”安得很好,下次別了。
吃過午飯后幾人回京,岑西淮很給面子地陪許清霧過來送送他們。
大家都依依不舍的,誰也不想回去當牛馬。
下午,許清霧回酒店補眠。
醒來時沒有看到岑西淮,給他發信息問他在哪兒,快到飯點了,他們可以一起吃晚飯。
剛發完消息沒多久,就收到他的回復:在開會,很快結束。
接著鏡子被移開。
許清霧看到正在用筆記本開視頻會議的岑西淮。
原來徐晏禮說的是真的。
在休息時,岑西淮一直在忙。
許清霧沒打擾,拿上服去浴室換上,洗了個臉出來。
岑西淮正好已經結束,兩人一起去吃飯。
吃完后,兩人去散步。
許清霧說:“我有話想跟你說。”
“我也有。”中午送走的朋友后,岑西淮就想跟提度月的事,但當時很困就想著暫緩。
岑西淮讓先說。
“我們明天也回去吧。”
正在想著度月的岑西淮,神有點錯愕:“回京?”
許清霧點頭。
“怎麼突然想回去?”
“你在這兒忙工作不方便,而且我們也來玩這麼久了,我回去要開始找工作,而且我也好想小狗呀。”
岑西淮沉默。
許清霧問他:“對了,你剛想說什麼來著?”
“沒什麼,你想回我們明天就回。”
“好。”
次日,岑西淮和許清霧一起回去,同行的還有岑玉和雙胞胎、岑玥和岑家的長輩。
十月接近尾聲,再過一個月就是岑玥的生日,往年岑玥都是和祁硯一起過的,在飛機上岑玥媽媽問有什麼打算。
岑玥說今年要辦生日宴,岑玉表示可以幫忙,岑玥劃重點:要大辦特辦。
一聽這個形容,岑西淮就想到那個在朋友圈瘋傳的單party,不由得微皺了下眉心。
這個祁硯不知道死哪兒去了,自己老婆也不管管,到時候跟人跑了都不知道。
岑西淮握旁邊睡得正的新婚妻子的手。
一
落地后,岑西淮和許清霧在岑家吃完晚飯才回清園。
剛一開門,小狗就從沙發探出頭來。
“小狗!”
許清霧掉鞋子就要和它親熱,小狗極其不愿地在懷里扭。
小狗平時基本不怎麼說話的,這會兒扯著嗓子一頓輸出。
許清霧聽不懂貓語,一臉疑。
“寶貝,你怎麼了?”
小狗繼續喵喵喵喵。
岑西淮把鞋子擺好,看著在許清霧懷里扭的小狗,涼涼地問:“一直做什麼,得狂犬病了?”
許清霧和小狗齊齊瞪了他一眼:“你37度的怎麼能說出這麼冰冷的話!”
許清霧給岑玥發消息,岑玥見怪不怪地回了句語音:“罵你們倆呢,這麼久沒回,它還以為你們掛了。”
許清霧:“……”
岑西淮:“……”
岑西淮上樓開會,許清霧抱著小狗一邊親一邊吐:“小狗,你爸不是不你,呸呸,他要賺錢養我們,呸呸呸,媽媽陪你玩兒哈!”
小狗不讓別人近,從接過來開始,梳喂魚油這些都是許清霧親力親為的。
應該是這幾天都沒梳和喂魚油,這掉得也太厲害了一點。
許清霧非常想立刻給小狗梳,但是小狗十分抗拒這個項目,尤其現在這麼久才回來,“母”關系還十分薄弱。
正好岑西淮從樓上下來。
“你不是開會嗎?”
“那邊有事,推遲半小時開始。”
許清霧眼眸一亮,朝他招手:“那正好,你過來給小狗梳吧!”
岑西淮疑:“以前不都是你來?”
“那我不是想讓你們多親子互一下,加深嗎?”
“不需要。”
雖然,岑西淮還是從收納箱中拿過了梳子,從許清霧懷中接過小狗放在大上。
小狗哪有過這種待遇啊,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被岑西淮一只大手按住,開始梳。
小狗喵喵喵喵又是一頓激烈輸出。
梳完后,小狗蹭地一下從他上跳走,躲回自己窩里。
岑西淮拿著梳子,有點不解:“我怎麼覺沒有加深?”
“你覺錯了。”許清霧嘿嘿笑。
當然不會加深,小狗最討厭梳了!
不過反正他們的“父”關系也并不怎麼樣。
岑西淮還沒來得及深思,就接到姚煒電話說已經準備好可以開始會議,他去了樓上。
他一走,許清霧就以救世主的姿態,帶上凍干和貓條去找小狗玩兒。
會議結束時,岑西淮下樓就見許清霧和小狗已經和好如初,親親熱熱地在那玩游戲。
一人一貓,極其和諧。
小狗耳朵很尖,聽見岑西淮的靜看見他過來,零食不吃了游戲也不玩了,撒就跑。
岑西淮:“?”
見他一臉無辜和費解,許清霧有點良心難安,認認真真給他出主意。
“你試試凍干和貓條?”
小狗很有骨氣不吃。
“那再拿玩試試,它最喜歡那個會的小老鼠。”
小狗理都不理。
許清霧也沒招了:“不然,你喊一聲寶貝試試?”
岑西淮皺眉:“喊誰?”
許清霧:“當然是貓啊!”
岑西淮拒絕:“不好意思,我的寶貝只有一個,絕不可能是只貓。”
許清霧裝作沒聽懂:“你的寶貝是誰呀?”
岑西淮睨著:“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