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記錄完生活,許清霧將披散的頭發隨手扎了個丸子頭。
戴上手套從鍋中住一只小龍蝦的鉗子拿出來,剛出鍋有點燙,兩手飛快替地剝著,小龍蝦做了開背理蝦線,也更容易剝開。
一口下去,許清霧覺味蕾都炸開了。
“絕了,好吃到哭!”
看饞又滿足的樣子,岑西淮忍不住翹了翹:“很燙?我來給你剝。”
“不用不用,剝殼也是樂趣之一。”許清霧挑了個大個兒的放他碗里,“你也快吃吧,辛苦岑大廚了。”
岑西淮輕笑:“不辛苦,為夫人服務。”
其實本來許清霧怕麻煩只想買三斤的,但岑西淮怕不夠吃就要了五斤,偶爾放縱一次不打。
現在連配菜都已盤,兩人吃爽了,許清霧朋友圈已經炸了。
沈倩:吃得明白嗎你,換我吃兩口。
諶可:我也想吃!!!
楊芋:加班狗淚目 (╯‵□′)╯︵┻━┻
夏筱筱:老~公~做~的~~~
岑玥:老~公~做~的~~~
周舟:老~公~做~的~~~
謝應:老~公~做~的~~~
不止許清霧朋友圈炸了,岑西淮手機也炸了,因為謝應把許清霧朋友圈截圖發在兄弟群。
磕到真cp的謝應:哥兒幾個,服不服?
遲褚:不回我消息,不做生意,他媽的在做小龍蝦?
謝應:我晏哥呢?
遲褚:emo中
謝應:這東西,真是有人歡喜有人愁呀。
岑西淮懶得理他們,理完廚余垃圾后,才去書房和遲褚談所謂的大生意。
許清霧吃飽喝足在擼貓,覺得和岑西淮約會其實快樂的,他雖然很多事上嚴肅又古板,但他一點也不掃興。
岑西淮洗完澡過來主臥時,許清霧也剛洗完,頭發了個半干正準備吹頭發。
岑西淮自然而然地接過吹風機,相比于之前的笨拙,他現在已經算得上是嫻的老師傅了。
手指在發間穿梭,暖呼呼的風吹得人很舒服。
吹完后,兩人都躺到床上,突然安靜下來,氣氛莫名有點尷尬。
其實有最簡單暴緩解尷尬的辦法,但是本周已經沒次數了。
兩相對視間,岑西淮突然出聲問:“浪費一早上,是不是可以算半次?”
“嗯?”
半次?許清霧不由睜大雙眼,他怎麼又創造了新名詞!
“周日約會,應該算從早到晚,但是早上你在睡覺。”
好好好,要這麼算是吧。
許清霧糾正他:“早中晚,早上最多只能算三分之一,午睡你也睡了不能計算在。”
“午睡我們一起睡的當然不算。”岑西淮表示贊同,“那就按你說的三分之一次。”
不是,怎麼就變說的了?
許清霧還疑著呢,就聽見岑西淮繼續說:“據統計,平均一次生活夫人能到三次,那三分之一次就是……”
許清霧沒聽懂:“到三次什麼?”
岑西淮一字一頓道:“高、。”
這人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虎狼之詞啊!
他敢說,都不敢聽!
岑西淮沒有覺得有任何不對,他甚至還很認真地和許清霧探討這個三分之一。
“到一次的話,只能進行一些簡單的,比如像書房那次、或者像婚禮那晚……”
“不要!”
許清霧面紅耳赤,制止他回憶,自己卻又想了起來,那次簡直是太失態了。
岑西淮和確認:“不要哪一種?”
許清霧咬牙:“婚禮那晚。”
“好。”岑西淮神認真,“不過另一種的話你需要的時間會久一點,影響你明天工作嗎?”
“……別說了,趕。”
“稍等。”
岑西淮去浴室將手洗干凈,邊走邊拿紙巾仔細拭。
其實許清霧有輕微手控,喜歡那種手指很長又骨節分明的,手背還有的青筋,手指曲起時青筋就會稍微鼓起…
岑西淮的手就長這樣。
而且他的手指不像有長期做作業留下的繭,他的指甲永遠修剪在游離線邊緣,甲形好看月牙明顯。
還在東想西想,岑西淮已經走到面前。
“關燈嗎?”
“關。”
室陷黑暗,許清霧覺到了他不容忽視的存在。
這趟出差花了好幾天。
岑西淮不在,邊驟然空下來,過于大的臥室和床就了點安全,許清霧都沒怎麼睡好,總是熬夜到很晚很晚,再第二天睡得起不來。
這才發現,其實早就習慣了岑西淮的存在。
此刻,被悉的氣息包裹,著他一不茍的吻。
從額頭開始,慢慢往下。
眉心、眼睛、鼻子、耳垂、臉頰……
岑西淮吻總是很細致,偶爾有種對岑西淮來說是一件珍寶的錯覺。
一個輕的吻落在的上。
輕咬、舐。
好幾天沒親,比之前得快。
手幾乎是剛上沒多久,就……
充滿熱意的氛圍突然僵住,尷尬無所遁形,許清霧咬著被子小聲嗚咽了下,將頭埋進被子里。
和之前的速度不太一樣,岑西淮有點詫異:“老婆,這次怎麼這麼快?”
許清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