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悔?
都這樣了他們能有什麼以后,這男人現在還活在夢里呢。
“祝你和溫佳佳渣男賤鎖死哈。”
岑玥微笑著說完,頭也不回地走進民政局。
前半生順風順水的祁硯生平第一次會到了無力,不得不跟上去。
來得早不用排隊,兩人提申請后,走出民政局大門。
一個往左,一個往右。
分道揚鑣。
岑玥在三人群里報喜:登記離婚功,倒計時三十天!
發完,想了想也給祁斯揚轉了一條,祁斯揚秒回給一個慶祝的表包。
“祁斯揚,你怎麼我表包?”
“玥玥,過來對面。”
對面停著那輛悉的大G,岑玥走過去,見是祁斯揚開的車,在副駕駛坐下。
“你怎麼來了?”
“路過,正好你發來消息說你完事兒了。”
“那太巧啦!”
“嗯。”
因為今天要見祁硯,岑玥沒有使喚祁斯揚當司機,萬一兩人撞上也懶得和祁硯解釋,離婚之前不想節外生枝。
祁斯揚問:“既然上了,今天請我吃飯?”
黃牛是祁斯揚幫忙找的,岑玥答應過要謝他,他要的謝禮就是一頓飯。
“沒問題,但現在是不是太早了一點?”
“我們先去喝個茶?”
“好啊。”
祁斯揚帶岑玥來的恰好是遲褚的茶室,兩人一進門,剛好見過來和遲褚談生意的岑西淮。
看著岑西淮陌生的年輕穿搭,岑玥半天不敢認,還是祁斯揚先和岑西淮打的招呼:“岑總。”
岑玥將快驚掉的下收回來,了聲小叔。
岑西淮看到岑玥和祁斯揚一起沒驚訝,之前已經聽許清霧說過,岑玥車被祁斯揚追尾壞了,車好之前祁斯揚會接送。
“家里有車有司機,不要麻煩祁總了小玥。”祁斯揚不是什麼簡單角,岑西淮下意識不想讓岑玥和他走太近。
岑玥順桿兒爬:“小叔你要送我車啊?”
“你自己去找清霧挑。”
“好耶!”
岑西淮進去包廂找遲褚。
遲褚表和岑玥大差不差,都是一臉看見鬼的表。
“怎麼看到你穿彩了?我眼花了?還是見鬼了?”
岑西淮淡定坐下:“年紀大了是這樣。”
“拜托,你比我還大幾天好不好?”
“我看起來年輕。”岑西淮給自己倒了杯茶,很好心地將之前網友給他的建議轉發給遲褚,“建議你也學學。”
“我不用。”
“遲早用得上,不謝。”
“……”
隔壁包廂,岑玥在給許清霧發消息:“我靠靠靠,我小叔怎麼穿這麼風,你給他買的?”
許清霧正在茶水間接咖啡,回:“不是我,他還買了好多五六的領帶呢。”
岑玥:“離譜,他讓我去你家挑一輛車,該不會鬼上了吧?”
許清霧:“別說,你有空來提車,我要去干活了。”
許清霧一口氣喝完咖啡,剛要回去工位,就收到姚煒發過來的:岑西淮今日行程。
從那次出差開始,每天都會收到一份。
飛快瀏覽了一下,看到晚上八點時怔了下,他要去香山澳出差。
這次出差距離上次還不到三天,許清霧給岑西淮發微信:“你今晚要去出差?”
岑西淮先發來個貓貓點頭的表包,接是文字:“陪你吃完晚飯就去。”
許清霧:“好吧。”
一起吃完晚飯,岑西淮沒時間多做逗留就要出發去香山澳。
臨行前,岑西淮囑咐:“今晚早點睡,我落地應該已經接近凌晨,不用等。”
許清霧想問他什麼時候回,又覺得不合適怕他覺得管太多而反,只說讓他注意安全。
岑西淮拿著行李箱出門,許清霧手不過腦子,拽住了他的西裝。
岑西淮疑:“怎麼了?”
他都沒有親。
許清霧猶豫著,還是松手搖了搖頭。
“過幾天就回來了,給你帶葡撻吃。”
“好。”
巨大的房子又變得空的,只剩下一個人,小狗這會兒還在小窩窩里睡覺,許清霧不忍打擾。
無聊地躺在沙發上玩手機。
首頁給推了個帖子:一對從學校到婚紗在一起十年的新婚夫婦,妻子發現丈夫結婚沒幾個月就出軌的種種跡象。
許清霧沒什麼興趣,剛要退出。
無意中看到第一點,放在退出鍵上的手指停下來。
“某天我發現我老公打扮了,之前幾件破服流穿,突然就開始注重穿搭,和平時完全不同的風格出門還做發型,后來我才知道是小三姐給他搭配的,嫌他看起來老讓他穿年輕點。”
許清霧想到岑西淮放下來的頭發,墨綠西裝,還有各式各樣的領帶…
“還有那些貓貓狗狗小孩表包,一問就說是群里的,實際都是和小三姐聊天,在那兒存的。”
許清霧想到岑西淮說在群里保存的那個貓貓點頭表包…
“到家就抱著他那破手機,湊過去一點他都要藏起來,其實是和小三姐在那聊呢。”
許清霧想到昨晚岑西淮飛快藏手機的作…
“還有頻繁出差,回來沒兩天又要出去,原來是陪小三姐旅游去了。”
“這些都只是猜測,決定的依據是他拒絕和我親,之前他那方面頻率比較高,某天突然就不要了,原來是被小三姐喂飽了,畢竟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許清霧想到岑西淮突然增多的出差頻率,還有昨晚讓睡覺,還有今天要出差也沒親…
點開評論區。
“有人在看樂子,有人在照鏡子,他爸的我老公全中了,我今晚就查他手機!”
“恭喜你男朋友要有新朋友了。”
“好消息你男朋友又了,壞消息不是和你。”
“這邊統一建議分手哈,不分手一律當起號引流。”
岑西淮這幾天確實行為有些反常,雖然每一條都對上了,但許清霧還是不相信岑西淮會出軌。
不久前的婚禮他還主宣誓,要對永遠忠誠,怎麼可能干出對不起的事。
可是十年都如此脆弱,和岑西淮是聯姻,才幾個月。
許清霧決定不要瞎想也不要胡猜測,等岑西淮回來親自問清楚他最近這些異常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