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賣游樂園項目還在繼續進行。
今天由許清霧和組長再次拜訪董事長兒,原本沒抱希,沒想到按門鈴后,保姆竟然指明要許清霧進去。
董事長兒親自倒了杯茶給,許清霧道謝接過,覺得面前的生有一點眼。
“你不記得我了嗎?昨天的紙巾。”
“原來是您!”
“你好,我董瑤。”
“您好,我是鈞誠的律師許清霧。”
“許小姐,我可以請問一下你昨晚為什麼會在我家的游樂場嗎?”
“之前我家附近也有一家這種老式游樂場,里面承載著我和我父母的回憶,但是幾年前就已經改建商場了,再次見到這種游樂場,很懷念就想來看看。”
“那你應該能理解我為什麼不愿意賣掉游樂場了。”
董瑤喝了口茶,和許清霧講述和這家游樂場的淵源。
這家游樂場是當初董瑤的父母親為建的,董瑤母親是建筑師,游樂場里面很多場景都是母親設計和監工建的,小時候父親忙于工作,和母親在游樂場有很多好回憶,母親因為火災意外去世,一把火什麼都沒留下。
聽到這,許清霧已經明白。
游樂場對董瑤來說不需要盈利,只是用來懷念母親的介。
“我能理解您的心,但是如今您父親的公司面臨難關……”
沒等許清霧繼續說,董瑤開始激:“別提那個負心漢,如果不是他出軌,我媽媽不會死在那場火災中!”
出軌兩個字,令許清霧眼皮跳了下。
“看來你也不能共我,也是,你們律師眼里只有利益哪有人。”董瑤臉冷下來,下逐客令,“請回吧,許小姐。”
許清霧試圖解釋,但現在董瑤神焦躁,保姆已經拿著藥著急趕過來。
許清霧被請出去,組長迎上來問況,許清霧將來龍去脈都說給他聽。
許清霧嘆了口氣,組長也眉心皺,看來這事還不是一星半點的難辦。
兩人在外用過餐后,才回律所。
下班后,許清霧還記得之前說岑西淮出差會給他打電話的事,看了下他的行程表,確定他今天已經沒有行程后,給他撥過去電話。
岑西淮接通,卻說在忙。
可能是意外況,許清霧讓他去忙,剛要掛掉電話,聽到一個清脆的聲:“岑總。”
電話掛斷,小狗爪爪搭在許清霧上懶腰,好久沒剪的指甲過布料刮得皮很疼。
岑西淮不在,都沒人能給小狗剪指甲。
給小狗喂了貓條,許清霧心不在焉去吃飯,吃完飯又去自己書房加了會兒班,已經過去兩個小時。
這次沒給岑西淮打電話,而是給他發了條微信:“還在忙嗎?”
岑西淮過了一會兒才回,發了個貓貓點頭的表包。
不知道他要忙到什麼時候,許清霧沒有再等,去浴室洗澡,洗完出來猶豫片刻還是給他說了聲先睡覺了,岑西淮沒回。
將手機斷網放到床頭柜上,許清霧準備睡覺。
原以為還需要一會兒才能睡,沒想到這次順利很快就睡著了,然后開始做夢。
夢見懷孕后發現岑西淮出軌,岑西淮不接電話不回消息,要離婚卻拖著不跟離婚。
最后,許清霧掙扎著醒了,被這個夢得不過氣來。
可能是最近接這個詞的頻率太高了,才會做這種奇怪的夢。
難以重新睡,開燈拿過手機連上網。
不久前岑西淮回復了的消息:晚安,老婆。
找到白噪音視頻,聽了會兒后漸漸又有了睡意,放下手機繼續睡覺。
岑西淮這次出差時間不久,周五晚上就回來了,開門回家時,許清霧正在邊看電視邊逗貓玩。
聽見他的靜,許清霧回頭看他:“你回來了。”
岑西淮嗯了聲,沖揚了揚手上的袋子:“吃葡撻嗎?”
“吃!”
“我放微波爐熱一下,等好了你過來吃,我先去洗個澡。”
“好。”
微波爐叮的一聲,小狗已先許清霧一步跑過去,許清霧從中將熱好的葡撻拿出來。
香味撲鼻而來,饞的小狗眼看著。
許清霧拿勺子挑了點中間的油,吹涼后放到它鼻子附近,看它想不想吃。
果然,下一刻它就出小舌頭開始,三兩下吃完還想吃,許清霧搖了搖頭。
“不可以哦,只能嘗一下味道。”
“喵喵!”
“我聽不懂,想吃就說人話。”
“喵喵喵?”
“不會說人話那就沒得吃,我要吃咯。”
許清霧狠心將貓爪挪開,開始吃,吃了兩個就飽了。
將剩下的放進冰箱,上樓去找岑西淮。
他剛洗完澡,上還有好聞的薄荷味沐浴味道。
許清霧問:“你今天累嗎?”
“還好。”岑西淮邊頭發邊問,“怎麼了?”
“那你還能做嗎?”
岑西淮微怔:“做什麼?”
“做、。”
這話說得直白,雖然現在許清霧對這件事已經沒當初那麼害,還是覺得耳朵發熱。
但現在急切的想證明,岑西淮是否排斥和發生親關系。
岑西淮直覺很不對勁,放下巾問道:“清霧,你發生什麼事了嗎?”
許清霧搖頭:“你還沒回答我,能不能?”
他結輕滾:“你知不知道對一個曠一周的男人說這種話,有多危險?”
“多危險?”
許清霧的眼睛黑亮而無辜,岑西淮扔了巾,將抱到上,親下來。
闊別幾天的吻,有點急又有點燥。
“想不想試試自己來?”
許清霧被他親的迷迷糊糊,不清楚自己來是什麼意思。
岑西淮在耳邊低聲教。
許清霧聽完后,瞬間變得清醒,連眼睛都瞪大了,終于問出困擾許久的問題:“岑西淮,你到底看的什麼盜版教程?”
岑西淮不解:“什麼盜版教程?”
許清霧咬了咬下,憤道:“你這些花樣都是在哪學的?!”
“你發我的鏈接,不可以看嗎?”
“什麼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