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霧控訴的聲音還含著約的意,岑西淮止住想要更近一步的沖,怕嚇到。
“不是。”岑西淮回答。
他沒有撒謊,因為是在那之前,看到那只寶貝貓抱著腳趾咬的時候。
許清霧穿高跟鞋的頻率不太高,腳型很好看,腳踝纖細,足弓弧度流暢,腳趾也是瑩白圓潤。
幫收拾過幾次鞋子,岑西淮很好奇的腳到底有多小,今天用手掌心悄悄丈量之后才發現,居然還沒他的手長。
小巧,可。
一只手就能掌控住。
……
次日一早,許清霧穿子時,不由想到那些難以過審的場面。
如果不是昨晚,本不知道還能用腳…
當時被岑西淮哄著腦袋都在發昏,像個提線木偶一般,他說什麼做什麼。
等回過神來時,只聽見耳邊的低聲:“好乖啊,寶寶…”
那種滾燙的溫度似乎還殘留有余溫,許清霧本不敢直視自己的雙腳。
胡地套上棉,下樓。
昨夜氣滿滿的某人,此刻已經換上筆西裝,襯衫扣領帶系得端正,儼然一副的斯文做派。
簡直是判若兩人。
岑西淮招呼:“早,過來吃早餐。”
“等等再吃。”許清霧在他對面坐下,正道,“你把那個鏈接刪了。”
岑西淮把手機給讓自己刪,然后端起玻璃杯給倒熱牛。
許清霧從兩人的聊天框中找到發錯的鏈接,長按,點了刪除。
刪完之后,總算是松了口氣。
岑西淮將熱牛放到面前,口吻平淡:“不過我已經看完了。”
許清霧差點一口牛噴出來:“什麼時候?”
“你睡覺的時候。”
“你怎麼看這個?!”
“我沒有。”岑西淮為自己正名,“我邀請過你一起看,被你拒絕了。”
許清霧哽住:“你還有多招沒使?”
岑西淮回想了下:“還有一些,以后再慢慢教你。”
許清霧:“…………”
新的一周沒什麼活兒,游樂場項目徹底收尾后,周五才有新項目分配到許清霧們小組,人到齊后就被到會議室開會。
此刻大家都信心滿滿,揚言要將此項目拿下,讓馬上到來的年終獎再厚一些。
散會后,組長讓許清霧留下。
說是之前的游樂場項目,董瑤在簽約時特意點了的名,上頭領導知道這事兒后,提前結束了的試用期,今天人事就會和簽正式合同,為正式員工后,也能按剩下月份比例分到一些年終獎。
許清霧還驚喜,試用期只有基本工資沒有提也沒有年終獎,現在轉正后,該有的都有了,的錢包又能鼓起來了。
許清霧才剛出會議室,人事就拿著合同過來讓過目。
午休時分。
許清霧習慣在三人群分這個好消息,沒人回。
最近夏筱筱忙得神龍不見首尾,以往群里最活躍的人現在都看不到個影兒,岑玥一大早發了個張努力抄檢討的照片后也不見人了。
許清霧又給岑西淮發,岑西淮跟說完恭喜,又和說臨時要去隔壁市一趟。
正好另一個群,諶可在吆喝要喊們吃麻辣燙,楊芋發了個舉手表包,許清霧也接上。
下班后,三人在麻辣燙店頭。
之前還萬分嫌棄的諶可,現在已經門路會自己去調辣度。
許清霧:“今天我請客,你們敞開了吃。”
楊芋看過來:“清霧你發生啥好事了?”
“提前轉正了。”
“恭喜恭喜,我今天也給你們律所投簡歷了,蹭蹭你的好運氣。”
“希你趕來陪我。”
諶可不爽:“喂,你們倆膩膩歪歪的把我當空氣啊?”
“沒有,你今天吃個盡興。”
“盡興也才幾百。”
“諶小姐,幾百塊對我們打工人來說也很貴的好不好。”
“那我請唄,我又不用打工。”
楊芋才不管們斗,這倆都是有錢人,吃的就行。
吃得有點飽, 因為高興三人喝了幾杯冰啤,諶可家的司機開車過來,許清霧讓諶可先送楊芋,準備走路回家,也就不到二十分鐘。
冬季的夜晚有點冷。
許清霧想起和岑西淮走在一起時,他總喜歡牽著,習慣后也喜歡去他大口袋找他的手,干燥又溫暖。
許清霧給他打電話,那邊岑西淮很快接通。
“岑西淮,你什麼時候回來呀?”
“明天就回,怎麼了?”
“也沒怎麼吧。”
“吃飯沒?”
“和諶可還有楊芋一起吃了麻辣燙,你不要說我,已經很久沒吃過了。”
“沒有要說你,好吃嗎?”
“好吃,下次你要不要試試,我請你呀。”
“好。”
許清霧還想說什麼,電話那頭傳來姚煒喊岑西淮的聲音,只好說:“你去忙吧,我再有十分鐘就到家了。”
“注意安全,到家給我發消息。”
“好,拜拜。”
掛斷電話后,莫名有種失落涌上心頭。
以前大學時,室友中有一個異地,天天晚上要和男友煲電話粥到深夜,聊的都是些沒營養的話題。
以前不懂這有什麼好說的,現在卻覺得有人分瑣碎的生活也好的。
不清楚這一瞬間的失落,是酒作祟,還是對岑西淮的一些依賴結。
不過就算是依賴也沒關系,和岑西淮都結婚了。
妻子依賴丈夫,也很正常的吧。
正胡思想著,突然被人抓住了手腕,驚訝地抬頭。
是魂不散的何旭。
何旭跟許清霧有一段時間了,但一直有車接送他無從下手。
今天只有一個人,之前何旭剛要下手,就見拿手機打電話,于是便忍了下來。
他還是第一次聽見許清霧用這種黏糊的聲音說話,的,令人抓心撓肝的。
以前他們談時,許清霧很清冷很客氣,讓人不敢輕易,后來他愈發覺得無趣,再加上工作力大,才想著尋求刺激找其他人。
可沒想到,原來也會撒。
只是那個人不是他。
許清霧試圖掙開他的手:“你想干什麼?松開!”
有人看過來,何旭呵斥道:“安靜點,別我傷害你。”
許清霧顧不得手腕上的疼,抬要踢何旭,但何旭知道許清霧學過跆拳道,早有準備。
從口袋掏出一支針筒,朝著的后脖頸扎進去。
冰涼的從針孔注,許清霧一陣膽寒:“何旭,你給我注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