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好兄弟同時傷,徐晏禮從百忙之中空來了醫院。
這一起車禍有端倪,并不是簡單的通事故,徐晏禮發來信息讓岑西淮下樓匯合,許清霧沒妨礙他們兄弟相聚,推著椅把人送到后就回了岑西淮自己的病房。
“你們這一個腦震,一個瘸了,還真是難得一見嘿!”
岑西淮和遲褚都是一臉無所謂,對這種低級的嘲弄并不放在心上,再難得一見也沒有一個求復婚求大半年求了個寂寞的男人罕見。
開玩笑或者挑釁,最有趣的是對方的反應。
如果對方沒反應的話,那就沒什麼意思,比如現在。
徐晏禮收了調侃的心思,說正事:“肇事司機是你們搞那個北山項目的拆遷戶,家被端了遲遲沒拿到錢,惱怒才把你倆撞了,你們打算怎麼理他?”
遲褚沉:“算了。”
岑西淮沒有意見,表示同意。
要不是這場意外的車禍,他還不知道許清霧這麼在乎他呢,而且點傷也好的,等會還能讓許清霧陪他洗澡……
這一個兩個大度的表態,令徐晏禮驚掉下。
都車禍傷這樣了,還不追究?
他追問岑西淮:“遲褚是腦子撞壞了可以理解,那淮哥你總沒有腦震吧,這怎麼能算了呢?”
遲褚冷臉:“你他媽說誰腦子撞壞了?”
岑西淮淡道:“司機也是害者,只是行為過激了些,如果不是他,還不知道這個項目有這麼貪心的蛀蟲,我倆的錢都敢貪。”
反正傷的不是自己,不追究就不追究吧。
徐晏禮從口袋掏出煙盒,自己叼了一,遞了一給遲褚,正要拿打火機給他點上,就被岑西淮制止了。
“別煙,我老婆不喜歡。”
“又沒給你,我們沒老婆的。”
“有味兒,能聞到。”
“不是吧,哥們兒你…結個婚煙酒不沾的,要仙啊?”
“婚姻里互相尊重對方而已。”
遲褚潑徐晏禮涼水:“都這麼久了還沒追回姜小姐,你也好好學學。”
徐晏禮冷笑一聲:“請問你又好到哪兒去了?連車禍都沒人探病的孤、家、寡、人!”
好兄弟就是知道怎麼對方心窩子,剛換完班的謝應姍姍來遲,一推開門就覺氣氛不太對勁,問道:“怎麼了這是?”
岑西淮一語中的:“單狗咬單狗。”
徐晏禮和遲褚對視一眼,媽的,剛剛真是罵錯人了。
得知貪了拆遷款的人還沒查出來,岑西淮覺得沒有繼續留在這兒的必要,出于禮貌他還是問了一句。
“還有事嗎?沒事我回病房讓我老婆給我洗澡了。”
徐晏禮、遲褚、謝應:“……”
岑西淮指定謝應給他推椅,兩人剛一離開病房。
徐晏禮咬牙:“這副臉真讓人想他一鞋底板兒。”
遲褚舌尖頂了下腮:“可惜國家槍,我現在還是良民。”
徐晏禮重新叼了煙點上,遲褚也陪上一,病房里有種難言的孤寂。
“嫂子!”
謝應先聲奪人。
聽見門外的靜,許清霧放下手中的書,從謝應手中將椅接過來:“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謝應意味不明地說:“再不回來他得挨打了。”
說完,謝應溜了。
許清霧不解地問岑西淮:“謝醫生說的什麼意思?”
岑西淮老神在在:“哦,他們幾個單狗嫉妒我有老婆。”
“你干什麼了?”許清霧邊問邊將他推進來。
岑西淮還無辜得很:“我只說了句,我要回來讓你給我洗澡。”
“咳咳咳…”
許清霧被口水嗆住。
不是,他這人怎麼什麼都往外說呀!
岑西淮想給拍背,但礙于傷無法行,只能言語詢問:“你還好嗎?”
一點都不好!
許清霧無聲輕嘆:“我沒事。”
見確實沒有再繼續咳嗽,岑西淮放下心來,說道:“既然沒事,那現在到你幫我洗澡了。”
許清霧差點在平地絆倒。
覺得有機會需要和岑西淮有關語言的藝,比如說話的時候可以委婉一點,不要這麼骨。
真懷疑他這樣說話,在外面會被人圍毆。
還是擔心洗澡出問題,許清霧和他友好協商:“要不一下算了吧,洗澡萬一傷口沾水的話很容易惡化的。”
岑西淮微瞇了下眼睛,審視:“你是擔心傷口,還是不想給我洗澡?”
又來。
還問這麼直白。
許清霧理不直氣也壯道:“我當然是擔心傷口呀,我們是夫妻,給你洗一下澡怎麼了,你哪兒我沒看過沒過?”
被他急了一口氣說完,對上岑西淮似笑非笑的眼神,許清霧差點咬到舌頭。
天,在說什麼鬼東西,什麼看過過…
岑西淮很好說話:“那改天你幫我洗一次,證明一下。”
許清霧:“……”
最終,岑西淮還是接了暫時不洗澡只這個方案,現在是冬天,一兩天忍著不洗也不礙事。
許清霧手上燙傷的紅腫還在,接好溫水過來時,岑西淮沒讓手,自覺拿巾沾了水打,進襟仔細拭。
白襯衫下,他手的作起起伏伏,服遮了一些要不的,看得人直咽口水。
岑西淮將巾重新過水擰干后遞給許清霧:“背后不到,麻煩夫人幫我。”
“好。”
許清霧接過。
岑西淮將襯了,出線條朗流暢的背部,許清霧細致地替他拭著。
從上往下,驚訝地發現岑西淮居然還有兩個下陷的腰窩,有點。
完背,岑西淮換了一個巾,過水遞給。
“繼續?”
“嗯?”
“還有。”
“你自己來。”
“拉扯會疼,你不是看過過嗎?不好意思了?”
回旋鏢正中眉心,許清霧被他激得只能繼續。
岑西淮著上半半躺在病床上,為了方便拭長也已經去,渾上下只有那一條簡單的黑三角。
有點太曖昧了。
許清霧強迫自己眼睛不要瞄不該瞄的地方,專注地給他拭部。
到大時, 明顯覺到那塊僅剩的布料有異。
岑西淮面如常:“正常生理現象,夫人能理解的吧?”
許清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