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霧是在負一樓下的車。
沒想到會在電梯口見背對著在等電梯的岑西淮。
他的背影很好辨認,高長,背脊筆直。
許清霧輕手輕腳走過去,悄悄把手進他的兜里。
誰知才送進去,就被岑西淮用力抓住了手腕,指尖的很重,一點都不客氣。
岑西淮還沒來得及甩開,就聽見許清霧連聲喊疼:“岑西淮,是我!”
岑西淮飛快松開,雪白的皓腕上一圈紅痕格外顯眼,他滿臉歉意:“抓疼你了,我以為是別人。”
許清霧著被他抓疼的手腕,有點委屈:“你怎麼自己老婆的手都認不出來啊?”
“抱歉,老婆。”岑西淮將的手拉到手心,另一只手輕地給按。
他作練,許清霧想到某種用手過度的場合,岑西淮就是這樣給手的,不由得臉熱回:“好了,不疼了。”
電梯門開了。
兩人一起走進去,電梯鏡面都印出兩人的影,一高一矮肩著肩,相比最初中間都能隔著一個人的距離,如今兩人眼可見的親。
許清霧突然記起什麼,問他:“岑西淮,你還記得在沈家那次喝醉酒嗎?”
“記得。”
“其實那天晚上你認不出我,把我趕出去房間了。”
岑西淮一時無言,喝醉后的事他不記得了,只知道自己有過失誤,沒想到真實況會是這樣。
他不由慶幸,還好和他結婚的是許清霧。
脾氣好,不和他計較。
岑西淮解釋:“可能那時喝多了酒,再加上我們還不太。”
許清霧沖他揚了揚被他扔出來的手,故意揶揄他:“那我們現在也不嗎?”
“不是。”岑西淮再次過來牽住的手,“剛剛是太突然了我沒反應過來,抱歉。”
許清霧任由他牽著:“那原諒你吧,條件是幫我收拾行李。”
“要出差?”
“是呀。”
“什麼時候回來?”
“順利的話三天,不順利可能一周。”
“好吧。”岑西淮抿了抿。
回到家后,許清霧和岑西淮陪小狗度過了二十分鐘親子時。
時間已經不算早,他們一起上樓分別去洗漱。
岑西淮洗完澡吹完頭發徑直去了帽間,許清霧已經在挑服。
看見挑半天就挑了些看起來就不算暖和的大,岑西淮微皺了下眉,提醒:“不冷嗎?”
許清霧搖頭:“我去杭城,南方應該沒我們這兒冷哦。”
岑西淮不贊同:“不要小瞧南方的冷,穿太容易生病。”
“杭城可多可了,我也要穿得漂亮一點,不讓別人以為我是土土的外地佬。”
“但你已經很漂亮了。”
“你不要發表意見,快幫我整理吧。”
許清霧已經挑好,就等岑西淮將它們規整放進行李箱。
拗不過,岑西淮只能先給整理,因為冬季服占地方所以用的大行李箱,全部東西放完還剩一點空間。
岑西淮和商量:“再放一件羽絨服好不好?”
“還能放得下?”許清霧震驚,還以為要再拿掉一件大才夠呢。
“可以。”岑西淮給挑了件羽絨服裝進去,關上行李箱拉好拉鏈,將行李箱放到一旁。
許清霧小沁甜:“謝謝老公。”
岑西淮順手將柜和其他柜子的門關好:“這種小事不需要謝。”
“要謝的,兩人關系中最忌諱把對方的好當理所當然。”
“我不接口頭道謝,來點實際的。”
“那親你一下?”
“不夠。”
他靠得越來越近,許清霧下意識慢慢后退,抵到他的玻璃展示柜,退無可退。
許清霧臉迅速變紅:“岑西淮,你該不會又想……”
岑西淮嗯了聲:“我想。”
一如既往的直白。
許清霧想到明天要去出差,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如果周日之前回不來,那這一周的次數再加上約會等價兌換的,一起累積到下周,那不用活了。
今天還是能消耗一次是一次吧…
許清霧提議:“那我們回主臥。”
“就現在。”
岑西淮托住的腰,將放到玻璃展柜上,捉住的放到他的腰上,讓圈住。
而后尋到的手。
是先前差點被他甩出去的那一只,還好此時手腕上紅痕已經消失不見。
他仔細端詳了一會兒,才牽過來放到下親吻。
手心是他瓣的,呼吸間有溫熱的氣息,麻麻的覺瞬間遍布全。
“你你親我手干什麼?”許清霧覺好奇怪,想把手回來。
然而岑西淮本就沒打算放開,還義正言辭地說:“多悉,以免下次再認不出來被夫人嫌棄。”
“不…不要了。”
這樣真的很,許清霧實在是想回手,卻被他捉住,上纖細的指尖。
克制地輕吻一下。
而后一個骨節一個骨節地繼續往下。
重新路過手心時,熱的舌尖劃過,像是不經意又像是刻意。
許清霧沒忍住渾輕了一下,低頭看向他,才洗過澡他沒戴眼鏡,抬眸看過來的眼底蔓延著不加掩飾的控制。
只是吻個手而已。
怎麼可以這麼…
許清霧悄悄咽了下口水。
該死,岑西淮數據庫好像又更新了,快要招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