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168章 到你身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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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接起視頻時,許清霧在大冬天出了一汗。

楊芋已經去浴室卸妝洗澡,許清霧蓋彌彰地拿手機照了一圈,證明現在就在房間里。

岑西淮滿意地夸:“真乖,早點睡覺。”

“你也是。”許清霧掛掉視頻,覺小心臟還在砰砰跳。

撒謊這種事還真是做不來。

次日,許清霧和楊芋準時到分公司會議室參加會議。

結束從會議室出來時,楊芋發現許清霧的臉有點不太對勁,雖然一向是白里紅的好氣,但這會兒看起來好像過于紅了。

“清霧,你臉好紅。”

許清霧沒當回事:“可能是空調開太熱了,悶得慌。”

兩人去樓下吃飯,下午要去做實地調查。

打的車有殘留的煙味,然而冬天開了空調又不能開窗通風,半個小時的路程對許清霧來說簡直是度日如年。

剛下車,就蹲到路邊捂住小腹,一臉暈車的難模樣。

“清霧,你還好吧?”

“我緩緩,頭有點暈還想吐。”

楊芋去便利店買了瓶礦泉水遞給,許清霧道謝后接過喝了幾口,覺舒服了不

撐著站起來,和楊芋過去項目所在地。

結束工作回到酒店時,許清霧覺天旋地轉的,察覺到不對勁,從行李箱小格中拿出口罩戴上。

“楊芋,我好像冒了。”

楊芋一聽,手探額頭,再對比自己的額頭,確實是有些燙。

“清霧,你應該是發燒了,樓下有藥店我去買溫度計測一下。”

“麻煩了。”

楊芋下樓給買溫度計,許清霧擔心把冒傳染給楊芋,于是打電話找前臺給楊芋在隔壁重新開了一間房。

楊芋很快上來,買的老式的水銀溫度計,這種測出來比額溫槍更準確。

拆開包裝遞給許清霧,許清霧夾到腋下,測了十分鐘。

38攝氏度,低燒。

楊芋實在是想不通:“我們吃睡玩都在一起,你怎麼會突然冒呢?”

許清霧想到最大的可能是昨晚跑出去酒吧接視頻,那會兒還冷的。

人果然不能撒謊。

“你好好躺著,我下去給你買點冒藥。”

許清霧制止楊芋:“不用,我冒一般喝點熱水扛一扛就好了,而且是低燒沒什麼事兒。”

楊芋將信將疑:“你確定嗎?”

許清霧點頭,然后說:“我怕傳染你,給你開了一間房,今晚我們分開睡吧。”

楊芋不同意:“你趕退掉,你都生病了,我怎麼能扔你一個人在這?”

許清霧笑了笑:“以前冒都是一個人過來的,你放心吧。”

放心不下,楊芋還是下樓去給買了冒藥,然后又在隔壁粥店打包了一碗粥上來。

許清霧接過東西后趕走,楊芋不舍:“你要是不舒服一定要給我打電話哦!我二十四小時開機的,我就在隔壁。”

“我知道的。”

“那你喝點粥休息吧,我不吵你了。”

楊芋離開后,許清霧打開粥,雖然現在因為發燒胃口全無,但還是強迫自己喝了點,再去睡覺。

楊芋在隔壁后悔死了,昨晚不應該貪玩求許清霧陪一起,左思右想許清霧生病的原因就只有這一個可能。

正巧這時,諶可打來電話。

“hello,小土豆~”

“干嘛呀大小姐?”

諶可聽出楊芋聲音里的不對勁:“你聽起來怎麼跟霜打了的小白菜似的?”

“一會兒土豆一會兒白菜我就不能是個人嗎?”

“好好好你是人,我也來杭城了,出來玩兒啊?”

“不了,清霧生病了我正自責呢。”

“你們在一塊兒?哪家酒店,我過來看你們?”

“我們一起過來出差,發燒了在睡覺,你別麻煩了。”

“清霧不嚴重吧?”

“低燒,但脾氣倔不肯吃藥,還怕傳染我給我趕到別的房間了。”

“沒事,我告訴老公,讓老公治。”

諶可掛斷電話,找姐要了岑西淮的電話,虎了吧唧就打過去。

即使是工作號碼,岑西淮也沒有接陌生電話的習慣,更別提現在還在開視頻會議。

但這個電話堅持不懈打進來,他還是接了。

電話剛接通,諶可就沒有任何廢話,在他掛斷前飛快直主題:“岑總,你老婆病了,高燒還不肯吃藥。”

岑西淮皺眉:“你哪位?”

“諶可,我參加過你們婚禮的。”

“知道了,謝謝。”

岑西淮做了個中止會議的手勢,第一時間給許清霧撥過去電話,然而沒人接,猜測可能在睡覺,他沒有再繼續打。

他要去找

立刻,馬上。

姚煒查詢了最近的航班和高鐵,岑西淮最終選擇了飛過去,趕去機場的路上重新將會議開完。

不知道睡了多久,許清霧在中間醒來過一次,口得厲害,用熱水壺燒熱水。

擔心燒水壺不干凈,燒一壺先倒掉沖馬桶后,再重新燒了一壺,倒一杯放了放,等沒那麼燙再喝。

期間看到手機上岑西淮打來的電話,清了清嗓子,給他回過去。

但是電話無人接聽。

姚助理先前發過來的行程有說他今晚要開一個很重要的合作會議,想著他可能在忙,許清霧沒繼續打。

消息通知,看到楊芋和諶可的微信,看到諶可也知道生病了沒什麼意外,因為之前一起吃飯楊芋和諶可關系可好了,一一給兩人報了平安。

水溫度已經差不多,小口小口吹著喝了大半。

每年都會冒幾次,對付這種小很小時就得心應手,喝熱水睡一覺就好,如果好不了那第二天繼續,最多不會超過三天就包好的。

喝完熱水,安心躺下。

睡得迷迷糊糊之際,忽然聽見門鈴響,以為是楊芋過來找,許清霧拖著疲去開門。

僅剩的一安全意識還在,過貓眼看了眼門外。

看到風塵仆仆的男人后,不敢置信地眼睛。

好像岑西淮啊!

還知道岑西淮遠在千里之外的京市,不可能出現在這兒。

既然不是岑西淮,那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壞人了。

許清霧沒開門,回去床上繼續躺著。

門外,在岑西淮后的楊芋,擔憂地問:“會不會是睡著了聽不見啊?”

岑西淮神冷靜:“楊小姐,可以麻煩跟我去一下前臺嗎?”

楊芋和他一起下樓。

然后,就看見岑西淮從西服口袋中掏出了結婚證和份證,問前臺索要房卡。

楊芋目瞪口呆,霸總的結婚證都是隨攜帶的嗎?

涉及客人私,前臺有點猶豫,楊芋趕把自己份證也遞過去,證明之前那間房是和許清霧共同登記的,這才順利要到房卡。

岑西淮上樓刷卡開門。

床上睡得不安穩的許清霧坐起來,迷茫地看著他,喃喃自語:“我真燒糊涂了,怎麼總是產生幻覺看到岑西淮了?”

“不是幻覺,老婆,是我。”岑西淮用手背探了下額頭,有點燙,他微微皺眉。

許清霧搖頭:“可是你離我那麼遠呢…”

岑西淮輕擁住:“只要你想,無論何時我一定會到你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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