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芋不解:“你看那干什麼?難道你還要跟岑總告白啊?”
許清霧眼風飛,隨便找了個借口:“沒有啊,就看看,你不是說很有趣嗎?”
楊芋沒想太多,因為那個帖子真的很有意思,立刻就去搜索框給許清霧搜索,然而搜不到。
記起那個大哥在評論區問怎麼顯年輕,還熱心回復了幾點意見,于是去自己后臺找,然而回復也不見了。
“那個帖子要麼被藏要麼被刪,找不到了。”
“好吧。”
許清霧有點憾,也不知道這個大哥有沒有和他老婆告白功,如果功了,還能找他討要點經驗。
最終,許清霧還是架不住楊芋的瘋狂安利,將這個論壇下載下來,以備不時之需。
飛機快起飛時,空姐在走廊讓大家關閉通信設備。
許清霧給岑西淮發了一條已經上飛機的消息,便將手機開了飛行模式。
終于可以回去了!
拿行李走到出站口,許清霧一眼就見到了正在等候的岑西淮。
他穿著一黑大,里面是熨帖的襯衫西,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中格外顯眼。
楊芋也看到了,用肩膀了許清霧的肩膀:“哇哦,你老公。”
許清霧克制住想飛奔到他邊的念頭,矜持地嗯了聲。
兩人一起走過來時,岑西淮自然而然地牽住許清霧的手放進口袋里,客氣地和楊芋打招呼:“楊小姐,搭我們的車一起走?”
小別勝新婚。
算下來他們夫妻都一周沒見了。
楊芋不想當這個電燈泡,還沒來得及拒絕,許清霧就勸:“一起吧一起吧,機場打車回去可貴了。”
機場打車得上百,公共通又很麻煩,楊芋最后還是沒忍住答應了。
上車時,許清霧怕楊芋尷尬,陪坐在后排。
兩人將楊芋送到家,才開車回清園,許清霧也從后排換到了前排的副駕駛。
雖然這幾天每晚都有視頻,但現在見到真人,許清霧才發現真的很想他。
如果不是他還在開車,真的很想湊到他懷里好好聞聞他的味道,也想親他、抱他。
都已經快忍不住了,這男人還這麼淡定呢。
嗚,淪陷也太快了。
這未免太不公平!
紅燈時,行駛的車子終于停下來,岑西淮轉頭問許清霧:“為什麼一直盯著我看?”
許清霧扁:“這麼久不見,還不能看了?”
“可以。”
“切,我也沒有很想看。”
岑西淮看起來永遠那麼端方持重,一點都不見想。
紅燈轉綠,車子重新前進,許清霧無聊地轉頭看向窗外。
直到距離家里只剩幾分鐘的車程,實在忍不住拿手機出來玩,雖然容易暈車但堅持幾分鐘還是沒問題的。
上飛機前也在三人群發了消息。
此時,小群已經是99+。
岑玥和夏筱筱這倆話癆真是,每次都得艱難爬樓看好久怕錯過什麼,爬完樓又會發現其實是這倆在說些廢話。
許清霧還是爬完了樓,然后發現果然是廢話和各種表包,挑挑揀揀又了些充實表庫。
剛完,夏筱筱又發了一堆貓貓大哭的表包。
還忙著繼續表包,岑玥不耐煩了,發了條語音:“你又發的什麼癲?”
夏筱筱:“姐妹們,單真的好苦啊!!!”
許清霧心頻頻點頭,是啊是啊,誰說不是呢?!
岑玥:“又被你小舅舅拒絕了?”
夏筱筱:“遲褚就是在冷柜凍了十年的老冰,嘎嘎嘎嘎冷,本嚼不!”
許清霧心想這個形容確實妙的,每次見遲褚都覺得他冷冰冰的,他和岑西淮這兄弟倆,一個像冰,一個像木頭,都這麼不解風,怪不得能玩到一塊兒去。
岑玥:“要不你換一個人喜歡?”
夏筱筱:“換個開朗小狗弟弟溫暖我(險笑)(險笑)”
許清霧莫名有點羨慕,還是未婚好說換就換,這已婚的都不用想這事兒。
岑玥:“姐作為過來人勸你一句,不男人屁事沒有,了男人都是屁事。”
夏筱筱:“我偏要,我就不信拿不下! (╯‵□′)╯︵┻━┻”
許清霧發了個有三下子的表包,證明來過。
正好這時已經到清園,車停了下來,許清霧解開安全帶下車。
岑西淮從后備箱拿出行李箱,想要過來牽的手,卻見在笑著低頭玩手機。
“走路不要玩手機,很危險。”
他出聲提醒,許清霧嗯了聲,聽到了但不打算聽。
岑西淮抿了抿,跟在旁邊走。
許清霧一邊玩手機一邊關注岑西淮,沒注意到面前的臺階,岑西淮還來不及提醒,就踢了上去。
摔倒前一刻,被岑西淮抱進懷里。
被扔掉的行李箱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岑西淮將扶穩站好,他皺眉看著,眼神里清楚明白寫著,我剛說了吧,你不聽。
腳其實是有點疼的,但這會兒許清霧也不想說話,就生生忍著走進電梯。
剛出電梯,岑西淮就發現了的異樣。
“腳扭到了?”
“沒有…”
覺到后岑西淮的注視,咬了咬牙朝前走,雖然沒剛才那麼疼了,但還是有一點點刺痛。
沒走兩步,就被岑西淮攔腰抱了起來。
先前才被摔在地上的行李箱,此時孤零零在電梯口。
許清霧提醒他:“行李箱…”
岑西淮聲音很沉:“別管它。”
直到開門將抱到沙發上坐下,岑西淮才去將落單的行李箱拿回來。
他走過來,掉大后,在面前蹲下。
練地掉的低跟鞋。
腳有一圈紅痕,如果不是過白的,倒是不太明顯。
“很疼嗎?”
許清霧試著扭了下腳脖子:“不怎麼疼了。”
“先理一下,如果過會兒還是疼,我們就去醫院。”岑西淮去拿醫藥箱,掌心了點藥油,在腳踝按。
許清霧的腳一直很敏,被他這麼著,覺意從腳心快要蔓延到心臟,抓心撓肝地。
“不要了。”
想收回腳,卻被岑西淮抓得更,他神凝重:“藥油需要散開才有用。”
許清霧只能咬牙忍著,心默念金剛經凈化臟臟的心。
大概按了十分鐘,岑西淮才拿紙巾掉腳上和自己手上殘余的藥油。
他要去洗手間洗手,卻被抓住西裝的邊。
岑西淮疑:“怎麼了?”
許清霧問他:“你去哪兒?”
“我去洗手。”
“哦。”
許清霧松開手,憋了一路的話卻沒經大腦,口而出:“岑西淮,這麼久不見,你為什麼一點都不想我?”
岑西淮腳步頓住,他低頭看了眼自己下半部位,無奈道:“我忍得很辛苦,老婆,這還不明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