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霧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瞬間鬧了個大紅臉。
確實,明顯的哈…
移開視線,道:“你怎麼忍了?看不出來。”
藥油味道不是很好聞,岑西淮手還攤開著,沖示意了一下:“等我先洗完手好嗎?”
“哦,你去吧。”
許清霧讓他先去洗手,岑西淮一走,就懊惱地捂住自己滾燙的臉頰。
剛剛在干什麼…
怎麼這麼沉不住氣呢!
從回來開始就在角落觀察的小狗,確定是之后,毫不客氣一屁坐進懷里。
許清霧抱起它就一頓猛親:“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寶貝給媽媽好好親親!”
小狗不了這熱烈的,照著的臉給了一記貓貓拳,然后跑走了。
等岑西淮用洗手洗干凈手回來,已經恢復如常,只是臉上的紅暈還有些許未褪去。
岑西淮在旁邊坐下:“坐這麼久飛機,腰疼不疼,要不要給你?”
什麼腰不腰的都一邊兒去。
“你先回答我之前的問題。”許清霧催促他,倒要看看他怎麼編。
“一開始你朋友在,我擔心你不好意思。”岑西淮思索一下,向求證,“還是說我可以在你朋友面前和你親?”
是想想就已經很尷尬了。
“不可以。”許清霧婉拒了他的提議,追問,“可是送楊芋回家之后,你對我也很冷淡。”
“清霧,那會兒我在開車。”
“是,但是…”
“上次發生車禍,如果當時遲褚沒有打電話,以他的反應能力我們不用那麼重的傷。”
這件事許清霧沒聽他提過。
“你還在副駕駛,我不敢拿我們的生命冒險。”
“好吧,是我無理取鬧了。”
“不怪你,要怪只能怪姚煒和丁誠。”
“什麼?”不是,這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怎麼能怪到他們頭上的。
“姚煒今天要陪老婆產檢,丁誠要去相親,所以只能我親自開車,不然我就能早點告訴你,我有多想你。”
許清霧被他這樣簡單直接的話說得臉紅,有點別扭:“你這麼大一霸總怎麼沒個司機呀?”
許清霧早就有這個困只是一直沒機會問,岑西淮說:“不放心別人。”
“那為什麼放心姚助理和丁助理呢?”
“清霧,你確定我們現在還要討論不相關的人嗎?”
“嗯?”
“給我摘眼鏡。”
每次摘眼鏡之后都會發生點什麼。
許清霧手指住他眼鏡中的鼻梁架,作緩慢地將他眼鏡取下來,沒放到茶幾上,而是拿起來自己試戴了一下。
現在對岑西淮的好奇,已經是連眼鏡度數都想知道的程度了。
正常沒有近視的人戴別人的眼鏡都會出現看不清的況,神奇的是,戴上竟然覺不到視線有一變化。
慌了:“完了完了,岑西淮,你近視多度?!我眼睛好像真的壞了。”
岑西淮輕笑,從臉上取下眼鏡放到茶幾上:“我不近視,這是平鏡沒度數。”
許清霧傻眼:“不近視你戴什麼眼鏡?!”
岑西淮回答:“一開始是工作時戴眼鏡能更好藏自己觀察對方,后來就習慣了。”
許清霧哦了聲:“長見識了。”
綺麗曖昧的氛圍變了戴眼鏡科普現場,岑西淮實在是忍無可忍了,那些從機場見到時的克制忍全都化為烏有。
對他來說,一周實在是太久了。
他拇指住的下,輕輕挲,聲音低又啞:“老婆,我可以親你了嗎?”
問問問,一天到晚就會問。
許清霧化被為主,雙膝跪在沙發上,低頭捧住他的臉。
還沒來得及親,就聽到他急道:“注意,別…”
管他別什麼東西。
先親再說。
許清霧用那沒什麼長進的吻技,將岑西淮親得毫無招架之力,放在腰上的手沒控制住力道,掐得腰都疼。
手剛穿過下擺,從腰部往上,還沒登頂…
砰!
沙發上意迷的兩人瞬間清醒,齊齊怔住。
不愿意做電燈泡的小狗,把茶幾上的水杯給拉下去砸了,然后滋溜一下逃進了貓窩。
兩人現在的姿勢極為尷尬,許清霧在岑西淮上,而岑西淮的一只手還在的服里面僵著。
“咳…”許清霧尷尬地了下頭發,“要不留著晚上再親?我先去打掃一下。”
“哦,也行。”岑西淮將手拿出來,表同樣有一不自然,“我去做晚飯,你想吃什麼?”
“有什麼吃什麼吧,簡單吃個面?”
“好。”
許清霧站起來,再三確定的腳沒有任何痛意,岑西淮才準去打掃,囑咐小心玻璃碎片后去廚房。
晚餐是西紅柿蛋刀削面。
許清霧碗里臥著的荷包蛋是最喜歡的溏心蛋,筷子一就能流出黃的蛋,配合著西紅柿酸酸沙沙的口,心滿意足地大口吃著面條。
飯后,許清霧邀請岑西淮喝茶。
玫瑰花茶,清香撲鼻。
“這是楊芋相親對象給買的,我們拿開水泡過一小包覺得還不錯,非要送我一盒。”
岑西淮不解:“相親對象?”
許清霧小口喝著茶,說:“忘記跟你說,和那個弟弟分手了,然后不是看我們是相親認識的嘛,就想著去相親運氣,沒想到還真上喜歡的了。”
聞言,岑西淮問:“對方多大?”
“大概和你差不多,是個牙醫看起來穩重的。”
“的選擇很正確。”
“你又沒見過,怎麼就知道選擇正確了?”
“年齡大的男人閱歷多包容心強,各方面都比年紀小的弟弟好。”
許清霧才不跟他爭論這個問題。
茶喝得差不多,兩人對視一眼,默契上樓去不同的房間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