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許清霧深刻會到了一個人生哲理。
不作死就不會死。
被岑西淮著了無數次西淮哥哥后,嗓子都啞了這人才肯放過,還假裝給眼淚。
上班時,楊芋擔心地問:“清霧,你嗓子怎麼了,冒了?”
許清霧擺擺手,表示不想說話。
只要一聽見這破銅鑼一樣的嗓子,就會想到昨晚重新進的岑西淮有多惡劣。
“哎哎哎,好像是新老板來了!”
“哪兒呢?哪兒呢?”
“我靠,有點帥哦!”
門口,一位西裝筆的男士隨鐘老一同進來,許清霧也跟著人群看過去。
心下一驚,居然是鐘凱!
鐘老,鐘凱…
許清霧想到當初鐘老說他有個侄子也是A大學法律的,所以這個侄子就是鐘凱嗎?
鐘凱畢業后一直在杭城,本就沒把這倆人聯系起來過,沒想到竟然會這樣巧。
這個圈子也太小了一點吧!
鐘凱大學時就是溫帥氣學長那一類型,如今幾年過去上多了些男人的韻味,更有一種紳士英的魅力。
果不其然,隨著鐘凱走過來,未婚的小姑娘們笑得一個比一個漂亮。
走到正中央時,鐘老給大家介紹鐘凱,鐘凱微笑著和大家點頭致意,隨后和鐘老進了單獨辦公室。
辦公室的門一關,大家就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有討論鐘凱外貌氣質的,有八卦他和鐘老關系的,總之大家對這位新的年輕高級合伙人很興趣。
楊芋用手肘懟了懟許清霧,得意洋洋道:“你看我說什麼了吧,廁所消息就是最準的!”
許清霧苦笑著夸厲害。
當初到底是哪筋搭錯了,要和岑西淮說暗鐘凱啊,這下好了吧。
今早有一場由律師協會和幾家律所聯合舉辦的律師研討會,許清霧和楊芋兩人提前報名參加了,十點開始,這會兒正準備出發過去。
兩人下樓剛要打車,一輛白奧迪停在們面前。
車窗降下,是鐘凱:“你們去研討會吧,上車我送你們。”
楊芋婉拒:“不用麻煩,我們打車就好。”
鐘凱笑了笑:“遲到可是有損律所形象,上車吧,我也是去那邊。”
一聽鐘凱是順路,楊芋拉著許清霧上了車,畢竟免費的順風車還是比寒風中等車要舒服。
楊芋打破尷尬:“老板,您是去那邊辦事,還是去研討會啊?”
鐘凱:“去研討會,有個案例分。”
楊芋:“奧奧,謝謝老板的順風車。”
鐘凱:“不謝,我初來律所,之后還得麻煩你們多多照顧。”
楊芋:“您太客氣啦。”
鐘凱提起A大,得知居然和老板是校友,再加上鐘凱又實在是平易近人沒有老板架子,楊芋和他愉快的聊了起來。
許清霧在一旁裝死,鐘凱也沒提兩人之前認識,三人就這樣氣氛和睦地來到了研討會。
許清霧和楊芋簽到后領了工作牌場,找到寫了姓名的位置坐下。
這次的研討會主要是業大佬分析典型案例,兩人都聽得很認真。
晚上,律所聚餐。
許清霧找借口家里有事沒去參加,回家和岑西淮一起吃晚飯。
飯后,許清霧去逗小狗,岑西淮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看著們玩。
在小狗第二次叼著球回來,而許清霧心不在焉沒接過時,岑西淮確定了的不對勁。
“清霧,你發生什麼事了嗎?”
許清霧回過神來,從小狗中接過球扔出去,然而小狗已經不想跟玩兒,搖著大尾花去貓窩躺著了。
“老公…”
許清霧朝岑西淮坐近了一點:“我有事要跟你坦白。”
“你說?”岑西淮不由坐直了,直覺不太妙。
許清霧:“鐘凱是新來的高級合伙人,他變我上司了。”
岑西淮:“……”
見他不說話,許清霧繼續說:“我之前答應過你不和他見面,現在我也很意外,雖然這是工作,但是我也不想你不高興,如果你覺得這樣不好,我換一家新的律所…”
岑西淮問:“你在這家律所干得開心嗎?”
“開心,這里同事關系簡單的還有楊芋陪我,接的項目也很有挑戰。”
“既然開心,那就不用換工作。”
“那鐘凱…”
“我相信你可以理好自己的人際關系。”
雖然征得岑西淮的同意,但許清霧現在心復雜的,一方面因為不用換工作不用重新適應新環境而放松,一方面又不喜歡岑西淮這樣平靜,想看到他為緒波。
真不是個好東西,現在都覺得自己好矯。
許清霧坐到他上,把他用來偽裝的眼鏡摘下,直勾勾地盯著他的眼睛:“岑西淮,你怎麼什麼時候都這麼淡定啊?”
已經在竭力控制自己不要發瘋的岑西淮,大手掐住的腰:“清霧,現在別招我。”
“什麼招你啊?這樣算嗎?”
許清霧咬上他的結,聽得他悶哼一聲,掐在腰上的手也更用力了幾分。
“不準我。”
許清霧拍開他的手,手往下解開他的皮帶。
想看他為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