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代岑西淮妈妈的角。
许清雾选择把岑西淮代小狗,瞬间就知道怎么哄了。
了他皱小山的眉头,声音温:“能的,很喜欢你呀。”
眉头舒展开,岑西淮轻轻松松就被安抚好了。
许清雾用盆接了一些冷水,把巾沾湿给他额头敷上。
两个巾替,热了就换,十多个来回后,总算是不烫了。
岑西淮出了汗,想给他一下出过汗的体再换服,以免湿服贴着又加重冒。
去柜重新拿了一套睡放床边,许清雾刚要给他脱服,就听见他干哑的嗓音。
“你是谁?”
许清雾想起岑西淮喝醉将赶出房间那次。
现在重冒也要六亲不认了吗?
许清雾没好气道:“我是你老婆。”
“清雾?”
“嗯,我现在要给你换服,可以吗?”
“老婆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人总是一本正的大放厥词……
许清雾的耳朵还是没出息的发烫起来,又有点无语地看着被他牢牢抓住的双手,心想,既然做什么都可以,那倒是别抓着的手啊,抓着怎么脱……
好在岑西淮还听话的,让松手就松开了,许清雾赶紧给他解纽扣脱服。
放松下来的腹状态不是紧绷的,形状隐约可见线条流畅,还有点软手很好。
岑西淮皱眉嘟囔:“痒。”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许清雾连忙收回没控制住作乱的手,努力让自己心无旁骛,飞快帮他干净体,换好新睡。
一番作下来,许清雾也累了。
给他重新量了一次体温,确定没有反复后,掀开被子就在他旁边躺下,方便照顾。
早上,许清雾迷迷糊糊去岑西淮额头,一晚上都睡不踏实,时不时要一下,害怕他半夜高热把脑子烧坏了。
结果这一上去,越越不对劲。
手不对。
奇怪。
顺手往附近,这触更不对了…
陡然惊醒,许清雾这才发现,岑西淮正靠在床头坐着看书,手都到了人家服里。
刚刚到的是小腹。
!!!
像是被烫到一般,许清雾飞快收回手,差点咬到舌头:“那个…我想你额头看你退烧没有,你怎么坐起来了…”
“你再下去,又要冒了。”
着上火,上火要洗冷水澡,可不是又要冒了吗?
许清雾没懂他的潜在之意,岑西淮也没解释,只弯将头凑近。
眼睛很亮,像一只等待主人抚的大狗狗。
许清雾探了下他额头,凉凉的没有发热,又拿额温枪测了下,已恢复正常体温。
“你觉怎么样?”
“很好,昨晚辛苦夫人照顾。”
“岑西淮,你的备忘录更新一条。”
“什么?”
“生病不可以把自己关房间。”许清雾和他讲昨晚他发高烧的事,那太危险了,“你的体现在归属权是我的,我不允许你做出损害健康的事。”
“好。”
守着岑西淮更新备忘录后,许清雾打着哈欠回主卧补觉,一晚上断断续续,可太困了。
洗漱完,岑西淮回主卧换西装。
换好后,许清雾已重新睡着了。
想亲亲,又怕还有病气会传染。
岑西淮忍住脑海中翻滚的念头,系领带下去上班。
昨天还病殃殃的老板,今儿这一脸神清气爽,想来是病好了。
“岑总,您冒好了?”
“嗯,夫人照顾了我一整晚。”
姚炜:“?”
谁问您了,就秀?
作为最优秀的特助,姚炜自然是深谙老板心理学的,他连忙说:“太太很关心您。”
只是关心吗?不见得。
岑西淮神认真:“我觉得好像喜欢我。”
是吗?姚炜有点哽住:“你们是夫妻,太太喜欢您也是正常的。”
确实,岑西淮赞同点头。
昨晚,他意识不太清晰时好像听见许清雾说很喜欢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
但是能细致微照顾他一整晚,连睡着都记得他额头量体温,应该还是有一点喜欢的吧?
两人走进公司,姚炜看着前面走路生风的老板,只觉得神奇。
木头也有开花的一天。
老板娘喜不喜欢老板,他不清楚。
他清楚的是,老板爱脑实锤了。
岑西淮刚到办公室,就见到市场部总监在门口等着,他让人进来。
市场部总监赶忙跟上,神焦灼地将计划书递过去。
昨天被训斥一通,他熬大夜改了又改还是差点意思,总觉得今天也难逃一死。
他屏气凝神等岑总发作,已做好挨骂的心理准备。
没想到,岑总居然没有骂他!不仅没骂他还温和地给他指出问题教他改!!甚至还和悦夸了他一句认真!!!
市场部总监冷汗从鬓间往下,妈的,觉快不能呼吸了。
谁懂,比挨骂还恐怖。
平安无事从总裁办出来,市场部总监赶紧吸了两口新鲜空气,他拽住想进办公室的姚炜。
“姚助理,岑总是有什么天大的喜事吗?”
老板发现老板娘有点喜欢他,都快爽死了。
可不是天大的喜事吗?
但这话不足为外人道也,姚助理得体地微笑:“赵总监,是您的计划书写的好。”
“应该不是吧。”他这计划书被岑总点了快二十问题,看起来写得不是很好啊…
姚助理:“就是,您不要自我怀疑。”
赵总监将信将疑,挠着脑袋走了。
听到赵总监顺利过关,其他几位时限明天的高管也坐不住了,趁岑西淮心好赶紧过来报告。
从总裁办出来的高管都是一脸见鬼的表。
岑总他,太不对劲了!
该不会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