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微靠在謝硯禮的膛,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
能覺到謝硯禮的呼吸噴灑在的頭頂,溫熱而又帶著一急促。
像是在努力抑著什麼。
謝硯禮沒有上來便吃大餐,先品嘗起味的前菜。
他與秦九微許久沒有做過那事了,需要讓先適應一下。
謝硯禮的手指輕輕劃過的手臂,著細膩溫的。
他指尖劃到哪來,哪里便像點燃了小火苗一般,麻麻的覺直抵心尖,讓秦九微不由微微抖起來。
片刻后,謝硯禮看到秦九微越來越紅的臉頰,和逐漸茫然的眼神。
眸更加幽深,角不聲地勾了勾。
他低頭,輕輕地吻住了秦九微的雙。
他吻得溫又深,讓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秦九微微微閉上雙眼,回應著他的吻。
雙手也不自覺地攀上了他的脖頸,手指輕輕他的發間。
他們的吻逐漸加深,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彼此的氣息融在一起,分不清是他的還是的。
謝硯禮的手從秦九微的臉龐緩緩下移,沿著的脖頸,過的肩膀,最后停留在的腰間。
他的手掌輕輕覆蓋在纖細的腰肢上,猛地用力,將向自己。
兩人的合在一起,沒有一隙,仿佛他們本就是一的。
謝硯禮垂首,在的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痕跡。
秦九微的在他的親吻下微微抖,口中發出輕輕的息聲。
溫泉水在兩人周涌起來。
秦九微揚起修長的脖頸,大口著氣,像瀕死的白天鵝一般。
脆弱又無助。
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像是暴雨下湖面上的一葉小船,被顛簸得快要失去意識。
發燙的溫泉水,還有面前的他,將秦九微所有的力氣都帶走了。
“停,停一下……”秦九微啞著嗓,聲音帶著哭腔,斷斷續續道。
“乖,很快就好了。”
謝硯禮聲音喑啞,在耳邊喃喃道。
他目凝著面前的人,眸幽暗如深淵,里面帶著灼熱的赤紅。
太甜,太了……
每一次接都讓他流連忘返,不釋手。
他量頎長,可以牢固地將秦九微扣在懷中,讓不能掙扎半分。
秦九微看著溫泉池的頂部,上面致的祥瑞浮雕在面前漸漸模糊。
緩緩闔上眼,斷斷續續求饒出聲。
溫泉池大如湖泊,呈橢圓之態,周邊以漢白玉石砌,石上雕刻著繁復的水波紋理,栩栩如生。
極大的殿中,此時只有兩人。
“嘩啦啦”——
溫泉水有節奏地響起,隨之而來的是男人沉重的呼吸聲,和人弱弱的低。
不知過了多久。
秦九微覺自己被人抱起,離開了溫熱的溫泉水。
緩緩睜開眼,眼神中滿是迷惘。
“我,我們要去哪?”
“沐浴。”謝硯禮低聲道。
溫泉池旁還有一沐浴的地方,浴桶旁還有一榻。
謝硯禮將先抱到上面,自己去看里面的水夠不夠熱。
無意間轉眸,瞥見半倚在榻上的秦九微。
雙眼微微睜大,眼神中著些許迷茫,恰似清晨被薄霧籠罩的湖面,朦朧干凈。
的雙微微張開,下是極明顯的牙印,剛剛不住時咬下的。
漂亮的桃花眼中水波瀲滟,帶著些疲累和憨。
像晨間綻放的花蕊,羸弱又麗。
謝硯禮眸不由又是一暗,結滾。
的小臉上是還未褪去的紅暈,又嫵。
白的皮上此時布滿了一個又一個紅痕。
謝硯禮抬腳,像捕食小鹿的獵手一般,目沉沉。
見他過來,秦九微以為是可以去沐浴了。
抬腳準備起,卻忽然又落到了榻上,隨之而來的是男人集的吻。
秦九微呼吸,“不是,不是沐浴嗎……”
“等會再洗……”
接著,不等秦九微回答,謝硯禮便直接吻上了的。
到最后,秦九微連手指抬起的力氣都沒有了。
眼神茫然,頭一歪便瞬間失去了意識,沉沉睡了過去。
翌日一早。
四個男人在飯桌前面面相覷。
“父親。”謝玨不滿地嘟起,“母親呢,你把母親弄到哪里去了?”
昨天晚上他就沒見到母親。
梓竹說,母親跟父親一起睡覺去了。
真是奇怪,那時候天才剛剛黑下來,怎麼就要睡覺了。
他沒辦法,只能自己回去睡覺。
他等啊等啊,終于等到天亮了!
結果今天早上連母親的面都沒見到!
謝驚春和謝景也抬眸看向謝硯禮,眼神中帶著疑。
他們現在已經大了,但還是想時時刻刻看到母親。
而且母親對他們三餐一直很在意,除了那次齊王府詩會后母親生病,其余時間,早膳都是一起的。
今天是怎麼回事?
三個孩子同時目灼灼看向謝硯禮,等著他回答。
謝硯禮被看得眉頭直跳。
他淡聲應道:“你母親不舒服。”
“啊?”謝玨驚呼出聲,“母親哪里不舒服?”
謝硯禮不由想起今天早上起時,秦九微那滿紅痕。
聲音極不自然道:“,有點累,需要休息。”
謝玨和謝驚春聞言,同時出了十分愧疚的目。
母親都是因為照顧他們,才這麼累,這麼辛苦的。
他們應該更聽話更乖巧的……
一旁的謝景卻眉梢微挑。
真的嗎?那為什麼父親的語氣怎麼這麼奇怪?
謝硯禮不聲地觀察著桌上三個孩子的眼神。
看到謝景眼中的狐疑,輕輕抿了下。
他就沒指三個孩子
能糊弄住老大和老三就行。
另一邊。
秦九微不知自己睡了多久。
恢復意識時,天已然大亮。
了手指,發現自己連指尖都是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腦中又不想起昨天晚上,那荒唐的一幕幕。
小臉瞬間漫上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