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微忍不住低聲嗔道:“昨天不是才有過嗎?”
“你也說了。”謝硯禮低聲道:“那是昨天。”
說完他微頓了下,“怎麼,是因為那里還疼嗎?”
他昨晚生怕弄傷,事后還為涂過傷藥的。
這藥是他特地為尋來的,是最上品的藥,按理說用過之后是不會再疼的。
秦九微昨晚到最后整個人都迷糊了,頭一歪便睡著了。
哪里知道什麼涂藥的事。
此時只以為自己找到機會,連忙點了點頭:“疼,還很疼。”
刻意放聲音,直讓人覺得可憐兮兮的。
謝硯禮也不穿,只是勾將直接橫抱而起,提步朝床榻走去。
“你干嘛?”秦九微忍不住小聲驚呼出聲。
謝硯禮在耳邊低低道:“不是疼嗎?我給你檢查一下。”
秦九微被放倒在床上,謝硯禮隨即了上來。
邊吻邊開始解的帶。
秦九微此時才緩過來,明白怎麼回事。
但一低頭,竟發現自己的服已經不知不覺間全都被掉。
臉一紅,剛想開口說話,謝硯禮便吻了上來。
將剩下的話全都吞腹中。
秦九微漸漸也不再掙扎。
這事雖累了點,但到底還是舒服的……
床榻開始晃,時不時出幾聲破碎的低和男人的哄聲。
這兩日,謝硯禮白天帶著謝驚春深山林捕獵。
晚上便回來廝纏秦九微,不就把在床上。
秦九微也不知,他都哪來的這麼多力氣……
謝玨則是每天抱著兔子玩。
大黑長,大黑短的,當個小寶貝似的寵著。
秦九微見他喜歡,還親手給大黑做了兩件新服。
比起鬧騰的老大老三,謝景倒顯得格外沉靜持重。
日里便是呆在屋中看書,要麼就是把書帶到涼亭,在那里繼續看。
秦九微見他這般用功刻苦,很是心疼。
便想讓他多休息一下,每日都催促他,讓他去泡湯泉。
謝景也知道這是為他好,每次也都去了。
泡了幾次湯泉后,謝景的臉確實好了不。
兩日后,溫泉山莊結束,一行人浩浩地回府了。
但剛回府,秦九微便覺出不對了。
府中下人的步履都十分匆忙,似乎是在準備些什麼。
秦九微還是第一次見侯府這樣。
果然,剛回到清瀾院不久,老夫人旁的張嬤嬤便過來的。
“世子爺,夫人。”的臉上滿是喜,“你們回來的實在是巧,剛才府上收到消息,二公子馬上就要回來了。”
“傳話的小廝說,已經到城門口了!估計不到一刻鐘就能見到面啦!”
秦九微面上也做出十分開心的樣子。
“真的嗎?那實在是太好了,我們收拾一下,馬上就去主院,我還沒見過二弟呢。”
謝景在旁邊,看著角不由彎了彎。
母親還是那般會演……
旁人若是見了,恐怕真的會以為很開心。
“夫人放心,二爺的脾氣是出了名的好。”張嬤嬤樂呵呵道。
謝景轉眸瞥見滿臉都是笑意的張嬤嬤,角不由了。
還真有人信。
張嬤嬤傳完話,很快便走了。
秦九微和謝硯禮帶著三個孩子到達主院的時候,屋中此時已經人都已經到齊了。
謝老夫人和謝侯爺坐在主位。
謝婉寧挨著侯夫人,侯夫人一臉激著握著的手。
就連邱月梨也來了。
秦九微和謝硯禮剛在位置上坐好,一個侍從便行匆匆地跑了進來。
他氣吁吁,上氣不接下氣道:“二爺,二爺回來了。”
侯夫人此時再也按捺不住,驀地從椅子上站起。
謝侯爺也放下茶盞,向門口。
很快,一個高大的影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
“父親母親!”謝重之剛進來便徑直跪下,行了一個大禮。
他的額頭重重磕在地上。
“兒子不孝,出去這麼久,如今才回來!”
侯夫人的眼淚此時已經掉下來了,連忙上前,將謝重之扶起,聲音中盡是哭腔。
“好孩子,這哪里能怪你。你駐守邊關,輕易是不能回來的。”
說著說著,侯夫人不由又掉下淚來。
心口疼得厲害,“只是我們母子五年沒見,母親實在是想念啊。”
秦九微抬眼,不聲地打量起謝重之。
這是前世在宮中養的習慣,每遇到一個新人,都會先觀察打量,判斷敵友。
謝重之常年在邊關鎮守。
皮有些深,眉眼間滿是凌厲肅殺,廓朗。
很有年將軍的熱模樣。
這是秦九微第一次見謝重之,第一眼的覺便是,謝重之和謝侯爺長得實在是太像了,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倒是和謝硯禮并不像。
兩兄弟可以說沒有任何共同之。
秦九微輕輕抬眼,掃了一眼屋中眾人。
突然驚覺,謝硯禮不僅是和謝重之不像,他和謝家所有人都沒有一點相似之。
秦九微眉頭微微蹙起。
難道,是因為謝硯禮長得像他母親?
秦九微并沒有見過謝硯禮母親那邊的人,此時也只能這樣猜測。
侯夫人此時也漸漸止住了哭。
謝重之見好點了,輕輕抿后,緩緩道:“其實這一次……我不是一個人回來的。”
“不是一個人?”侯夫人聲音干地重復了一遍,“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謝重之轉眸,對著門口喚道:“柳兒,你進來吧。”
他話音剛落,一個綠子緩步進屋。
而的手中,竟還牽著一個孩子!
孩子!怎麼會有孩子!
全場都瞬間驚訝地呆在了原地。
侯夫人更是連話都說不順,結結道:“這,這孩子,是怎麼回事?”
“這是我和柳兒的孩子。”謝重之轉頭,聲音定定道:“父親母親,我想娶柳兒為妻!”
侯夫人一口氣沒上來,險些直接暈倒。
秦九微只是有些驚訝,但并沒有多緒。
畢竟這和他們清瀾院關系不大。
這孩子看起來也就五歲模樣。
謝重之離家五年。
看來是他剛到邊關,就遇上了這子……
秦九微目落到那柳兒上,開始細細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