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畜生,可以這麼殘忍?
空氣中腥與腐臭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濃烈刺鼻。
江晚棠看著瞳孔猛得了,眼眸里瞬間浮現出的紅,握拳的雙手抖。
最上面的那尸,是那兩人方才剛扔的,瞳孔圓睜,不蔽,的上滿是淤青和傷痕......
就這麼凄慘的躺在尸堆上,慘白的一張臉上青紫加,角沾滿跡,臉上的表猙獰又痛苦,眼睛睜得大大的,瞳孔已經沒有了神彩。
死不瞑目,大抵就是如此。
江晚棠下自己上的大紅外袍,蓋在了的上,而后俯抬手覆在了圓睜的雙眼上,還是溫熱的,顯然是剛咽氣的。
的手就那樣覆在圓睜的雙眼上,許久未,指尖微微抖......
江晚棠眼眶通紅,輕聲道:“好好安息吧,欺負過你們的畜生,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說完,起朝著那兩人離開的方向而去,發紅的眸子里滿是狠和殺意。
在后,那的雙眼已經闔上,靜靜地躺著,被紅覆蓋,宛如一朵在黑暗中凋零的紅花。
江晚棠順著那兩名男子的蹤跡,來到了山里一更為蔽的大院子,外面有人把守,連排的幾木屋里面不斷傳出男子的肆意張狂的大笑聲和子痛苦凄慘的哀嚎聲......
里面正在發生著什麼,不言而喻。
江晚棠眼眸的紅意漸重,猩紅駭人,的拳頭因用力而指節泛白,眸中翻涌著的是無盡的殺意。
強下自己心頭的怒火,保持著幾分尚存的理智。
越是此此景,越是要保持冷靜。
必須盡快找到云裳。
江晚棠借著周圍的影和樹木的掩護,悄悄地向院子靠近,還未有所作,便見幾個衫不整且邋遢的男人從屋子里走了出來,滿臉的邪笑和猥瑣。
其中一人率先開口道:“這次新送上來的人,那模樣,那段可真真帶勁兒,老子都多久沒這麼暢快過了...”
他一邊說著,貪婪的目里滿是回味。
另一人攏了攏自己半敞著上,一臉滿足的附和道:“就是,就是,新鮮的就是好,老子挨個都試了一遍,恨不能把們都吞了......”
男人的臉上帶著一種扭曲的興,每一個表都寫滿了人最丑惡的。
第三個男子腳步虛浮,走路姿勢歪歪扭扭,聞言笑道:“那是當然,聽說這次的子都是從青樓里送過來的,自然是與其他子不一般...”
“......”
江晚棠的眼中染上了嗜的殺意,尤其是在聽到‘青樓’兩個字的時候,那洶涌的怒火幾乎要將的理智吞噬。
的雙手地握拳頭,指甲深深地嵌掌心,刺痛讓保持著幾分冷靜。
在方才那個尸坑里仔細看過,沒有云裳。
至說明,還活著。
走出院外,那幾個猥瑣男人依舊在你一言,我一言的暢聊著,毫沒發現危險正在靠近。
“你們知道嗎,今夜山下有一批新娘子送上來了。”
“又送?兩個月前不是剛送過了嗎?”
“嗐,還不是前段時日,北山那邊的幾個兄弟因為搶人打起來了...”
“呸,北山那群狗雜碎仗勢欺人,回回好的貨都是他們那邊先挑,玩剩的才到我們,這次的送上山的新娘子估計明日就又到北山去了。”
“唉,沒辦法,統領們都在北山那邊,他們吃,咱們有得湯喝就不錯了......”
幾人說著來到了拐角的一棵大樹下,此時,一陣風吹過,吹得周圍的樹木沙沙作響。
江晚棠突然出現在他們的后,用繩勒住了他們的脖頸。
的眼神冰冷如霜,繩在有力的雙手拉扯下,迅速收,深深嵌那些男人污穢的皮。
幾個男人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他們的笑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嚨里發出的痛苦的“咯咯”聲,他們試圖掙扎,雙手胡地抓撓著脖子上的繩索,雙腳在地上瘋狂地蹬踹。
江晚棠見狀,加重手中的力道,冷聲道:“說,有沒有見過花魁云裳,在哪里?”
幾人面驚恐,艱難的搖頭,嚨里沙啞著說:“不知道...”
伴隨著他們的話音落下,幾道“咔嚓”的骨頭斷裂聲在空氣中響起...
他們的眼睛凸出,布滿,像是要從眼眶中蹦出,原本猥瑣的面容因極度的驚恐而扭曲變形,大張著,卻再也發不出一聲音,手腳逐漸癱,像失去支撐的沙袋一樣往下墜。
江晚棠松開手,這些男人的尸便如爛泥般癱倒在大樹下。
將他們踢到了附近蔽的草叢里,隨后轉朝著那院子走了回去。
姿輕盈如鬼魅,在夜的掩護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解決了院外的所有守衛。
江晚棠悄然潛屋,眼中的殺意如同實質化的火焰。
屋還在肆意暢快的男人們,沉浸在他們的歡愉中,沒有毫的察覺。
他們的笑聲、呼喊聲和那些不堪耳的污言穢語充斥著整個屋子...
江晚棠眼神一凜,手中染的匕首泛著寒,每一次出手都快準狠,或割,或刺要害,那些男人甚至都來不及發出一聲音,便紛紛倒下。
有幾個男人察覺到了異樣,剛想呼喊,江晚棠手中的匕首已經化作奪命的殘影,眨眼間,手起刀落,他們捂著脖間的傷口倒下,眼中滿是驚恐之。
整個屋子瞬間變了腥的屠宰場,那些男人的尸橫七豎八地躺著,鮮匯聚小溪流,在地上流淌......
屋中反應過來的子們,剛想大聲驚,一紅的江晚棠回過來,一改方才的狠戾模樣。
豎起一手指放在邊,示意們不要出聲。
“別怕,我是來救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