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還是疼。
寧霜終于不住了,啞聲道:“你、快點。”
見不咬自己的,傅淮州手指輕的瓣:“別咬自己,咬我。”
寧霜薄紅的眼尾滿是水霧,毫不猶豫張口,咬住他手指,但沒有太用力。
傅淮州輕笑:“看來真沒力氣了。”
片刻后,寧霜松口,轉而又咬他肩膀。
夜越來越濃。
旖旎的室終于平靜下來,傅淮州抱著懷里的人,輕聲問:“要不要去浴室?”
寧霜閉著眼休息,聽他這話,眼皮不一跳,立即回應:“我困了,明天再說吧。”
“這麼早就困了。”傅淮州勾道:“平時不是都要12點以后睡麼,現在才11點多。”
“我早上醒的太早了。” 寧霜典型的夜貓子,每天幾乎都要凌晨兩點以后睡,所以,現在當然不是真的困,只是找借口休息而已。
又累又疼,絕不能再繼續了。
想一想,還真是低估了傅淮州這家伙,也高估了自己。
早知道,應該把那些酒都喝完,知應該會薄弱一些。
傅淮州當然知道是在找借口,并未拆穿,手放在小腹上,輕聲問:“還難嗎?”
寧霜不語,只一味裝睡。
……
盛家。
盛明熙一個人待在自己房間里,目時不時往房門,或者窗戶方向看一眼,想著秦宴會不會突然跑過來。
九點五十分的時候,秦宴發消息問,快到家沒有。
回復說,到家了。
秦宴已經回去,若到家了,他怎麼可能不知道,于是兩秒鐘反應過來,是到自己家了。
沒等他問,盛明熙又回,直接說回了自己家,他今晚一個人睡。
秦宴說:寶貝,你確定?
盛明熙:確定。
秦宴:你是不是早就回家了,說忙是在騙我?
盛明熙:這兩天確實很忙,一堆事要理,我有些累了。
秦宴:幾點回去的?
盛明熙:剛回來不久。
秦宴:不久是多久?
盛明熙:大概半小時前。
秦宴最后只回了一個好字。
兩人的對話結束。
躺在床上,著不被他折騰,悠閑的時。
但一晚上不算太安心,總擔心秦宴突然跑來,推開的房門,向沖過來。
此時已經十一點半,外面依舊沒什麼靜。
想著他應該是不會來了,盛明熙終于放心下來,繼續看手機,不過沒有在玩,而是研究一個項目。
一個比較難拿下來的項目,但一旦合作,可以讓盛創再上一層樓。
已經盯著這個國際集團許久了,新興科技的項目已經穩定下來,想試試競標此集團的新項目。
不過目前有兩個難題。
一個是,他們集團資質上還差一點。
另一個是,此集團的掌權人是秦宴的死對頭。
所以有些難辦。
時間不知不覺到了十二點。
盛明熙有些困了,放下手機睡覺。
另一邊,江邊別墅。
秦宴確實沒跑去盛家抓人,因為突發狀況,他此刻正在書房里與旗下海外集團,進行視頻會議。
一直到凌晨兩點鐘才結束。
之后又調查了一些其它消息,回房間時已經凌晨三點鐘。
看著空的大床,他眸深了深,打算明天白天去一趟盛創總部,與小盛總好好聊一聊。
晚上騙他的事。
……
翌日。
將近中午,寧霜緩緩睜開眼,一張帥氣人的臉正看著。
昨晚的回憶隨之進腦海。
“醒了。”傅淮州輕聲開口,看起來神采奕奕神煥發的模樣。
寧霜了眼睛,問:“幾點了?”
“十點半。”
“你今天上午沒事?”
“沒有。”傅淮州注視著:“今天一天都沒事。”
寧霜“哦”了聲。
“要起來嗎?還是再躺會兒?”傅淮州問。
寧霜稍稍了下,全的骨頭像是被拆了重組過,下意識擰眉,頓了頓道:“你起吧,我想再躺會兒。”
“我陪你一起。”傅淮州把往懷里了。
寧霜額頭撞上他膛,隨即注意到上面幾道抓痕,手臂上也有,肩膀上還有齒痕,都是的杰作。
“你、疼不疼?”有些歉意的問。
“不疼。”傅淮州聲音里甚至有些:“沒覺。”
寧霜當然不信他不疼,輕咳了聲:“下次你把我手按住。”
“按住?”
“我自己有點控制不住。”一疼,就想抓他。
傅淮州低笑了聲:“那不如像電影里那樣,綁起來怎麼樣?”
寧霜:“……”
傅淮州修長的手指握住的手腕,又說:“手和腳都綁起來。”
意識到什麼,寧霜直接問:“你自己看那部電影了?”
“昨天下午閑著沒事,就看了。”
他果然看了。
寧霜把手回來:“什麼閑著沒事,你分明故意看的。”
傅淮州:“我是想看看,你喜歡什麼,現在明白了。”
“誰喜歡了。”寧霜眸盯著他,突然勾一笑:“我喜歡綁別人,要不把你綁起來?”
手,他廓分明的臉:“這麼帥的臉,綁起來一定特別帶。”
傅淮州薄微勾,眸子里閃爍:“那今天我讓人定制一張那床如何?”
寧霜眸一頓,他這表看起來不像是開玩笑,靜默幾秒,再次開口:“傅淮州,虧我以為你是個害矜持的人,原來也是個壞子。”
“沒辦法,誰我的朋友喜歡刺激呢。”傅淮州握住的手:“我只能改變自己,盡力滿足。”
“好啊。”寧霜笑說:“那你定吧。”
傅淮州:“好。”
躺了好一會兒,兩人才起床。
寧霜打算先去洗個澡,傅淮州說要幫,然后就把抱起來,前往浴室。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傅淮州腳步未停:“昨天答應你了一起。”
寧霜:“……”
臉微變,咽了咽唾沫,看起來有些慫的樣子。
當然也不能怪,實在是還沒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