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的神變化,傅淮州輕聲開口:“霜霜,不用這麼張,只是單純的洗澡。”
寧霜一貫:“誰張了,我就是一時不習慣。”
傅淮州笑了笑:“哦,那慢慢就習慣了。”
不久后,二人從浴室出來。
換了服,下樓吃飯。
寧霜臉紅了好半天,到了餐廳之后才漸漸恢復白皙。
總算明白昨晚為什麼那麼疼了。
昨晚意迷中沒太注意,剛剛洗澡才看見。
某人,太大了。
餐桌上已經擺好盛的食。
寧霜坐下來,還是不舒服,但胃口特別好,大概因為昨晚消耗太大,太了。
傅淮州給倒了杯水:“下午就不要出去了,在家好好休息。”
寧霜嗯了聲,然后又聽他說:“順便選一選床的款式。”
一時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問:“什麼床?”
話音剛落就想起來了,那個定制床。
看著男人,質疑的問了句:“你真愿意?”
讓綁起來?
“當然。”傅淮州一雙桃花眸看著,勾道:“你開心就好。”
寧霜笑了下:“那行吧。”
吃完飯,兩人窩在沙發上休息。
傅淮州聯系了朋友,對方很快給他推薦了各種款式的趣床。
“喜歡哪一種?”他問。
寧霜表面淡定,實則臉頰越來越熱:“隨便,你看著選吧。”
看著微紅的臉頰,傅淮州摟住的腰:“怎麼了?不好意思了?”
“我有選擇困難癥。”
“那就都買了,反正你喜歡刺激。”
寧霜連忙攔住他:“那倒也不用,就第一個吧。”
隨便選了一個。
傅淮州笑了笑:“好。”
“這大概多久做好?”寧霜問。
“加急,一周左右。”
“干嘛加急?”
“你不想快點嗎?畢竟綁我很帶。”
寧霜想象了下那畫面,突然有點期待:“嗯,那就加急吧。”
傅淮州立即跟朋友說要第一個,并且加急。
對方說沒問題,還要再送他一些其它好玩的東西。
【保證州哥你滿意,壞笑。】
傅淮州回復:【好,謝了。】
寧霜看著他的臉,忽然有些恍惚,這還是跟親吻都會耳朵紅的傅淮州麼?
怎麼一下子臉皮就厚了。
比還厚。
放下手機,傅淮州把攬進懷里,再次問:“還難嗎?”
寧霜靠在他肩膀上:“好多了。”
“那是不是可以證明,我行了?”
“行,特別行。”
“那今晚也不要走了。”
“不行!”寧霜果斷拒絕。
傅淮州:“怎麼了?”
“今晚我有事,和朋友約好了。”
“約好什麼?”
寧霜靈機一:“去港城!”
傅淮州挑眉,似信非信:“晚上去港城?”
“對。”寧霜嘆息一聲:“唉,男朋友好像出軌了,我要陪去捉。”
傅淮州:“……”
盛創科技。
盛明熙從集團部的員工餐廳出來。
陳建業不知道突然從哪里冒出來,沖到面前,冷聲質問:“盛明熙!你憑什麼關閉晨興!”
晨興是盛創旗下一家子公司,是陳建業一手建立起來的,負責人是他的侄子。
至今仍然給他好。
盛明熙冷嗤一聲:“你人都滾了,子公司和你還有什麼關系?”
“沒錯,我已經走了,你就那麼容不下一間子公司,非要關閉它?”陳建業當著眾多員工的面,故意抬高聲調,義憤填膺:“你讓那些還要養家的員工怎麼辦?”
“為你一時任,就要失去努力多年的工作嗎?你這樣是寒了大家的心。”
好一副道貌岸然的臉。
盛明熙眸清冷:“你放心,大家不會失去工作,失去工作的只有你那個打員工,擾下屬的侄子,其他員工會到新的子公司。”
陳建業一愣:“你說什麼?什麼新公司?”
“這與你無關。”盛明熙吩咐助理:“小晴,保安把他趕出去,以后不許他踏進盛創半步。”
“好的,小盛總。”小晴立即聯系保安。
陳建業臉鐵青:“盛明熙,我勸你不要把事做的太絕了,否則……”
“陳建業!”盛明熙打斷他:“我對你夠仁慈了,倒是你,別我把事做絕了,否則有你后悔的時候。”
陳建業笑了:“你真以為勾搭上京都那位太子爺子就高枕無憂了?他可以幫你,一樣可以幫別的人。”
“比如呢?”盛明熙冷笑:“你兒嗎?”
上次在新興科技秦宴辦公室里看到那個覺眼的書,已經想起來是誰。
是陳建業的兒,陳羽佳。
為了報復,陳建業真是不擇手段,甚至把兒派去勾引秦宴。
“沒告訴你,在新興科技待了不到一周就被趕走了?”
陳建業臉上有些掛不住,頓了頓,無恥的胡扯:“那是我兒自己要走的,與秦總私下關系很好,兩人經常見面。”
這純屬無中生有。
盛明熙不有些佩服,這老東西的無恥程度。
周圍人不清楚真相,紛紛出詫異之,小聲嘀咕。
“陳董的兒也認識那位太子爺?真的假的呀?”
“如果是真的,那不就是公開和小盛總搶男人?”
“全世界都知道秦總喜歡的是咱們小盛總,不是想搶就能搶的好不好?”
“那兩人干嘛經常私下見面?”
一片喧鬧中,小晴看著不遠,喊了聲:“秦總。”
話音落下,周圍瞬間安靜下來,眾人紛紛往一旁看去,一道英俊拔,氣場強大的影正往這邊走過來。
小晴再次道:“秦總,您來了。”
不相信秦總是那樣的男人,一定是陳建業胡扯,等著陳建業被打臉。
盛明熙視線看過去,沒說話。
秦宴高大的影,帶著強大的迫走到陳建業面前,聲音極寒:“你剛剛說什麼?”
沒想到這位太子爺突然出現,陳建業神一,勉強維持著鎮定,微笑開口:“秦總。”
“我怎麼不記得除了小盛總之外,我還與其人經常見面。”秦宴眸冷冷盯著他,質問:“你兒是誰?什麼名字?”
陳建業哪敢說,萬一被報復,他們父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秦總,您誤會了。”他小心翼翼解釋:“我并非是說您。”
“哦?”秦宴挑眉:“原來不是我?”
“不是,我兒怎敢高攀您。”
眾人聞言,立馬懂了,陳建業剛剛裝呢。
結果當場被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