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二人離開的影。
周子安火更大,咬牙切齒道:“寧霜,老子早晚把你睡了!”
邊人臉微變,滴滴出聲:“周,你和人家在一起不開心嗎?怎麼還總想著別的人。”
周子安視線轉向人,冷笑了聲:“你和怎麼能比?睡你開心,但睡我會很爽。”
“就是寧二小姐嗎?聽說開酒吧,邊經常有男模。”
“那又怎樣。”周子安滿不在乎:“這個圈子里,誰不玩?”
這一點他看得很開,并不在意。
寧霜玩得再花,也不會比他花。
電梯里。
溫盈搖頭道:“孽緣,真是孽緣,在港城還能遇到那個狗東西。”
江城圈子就那麼大,任何風吹草都會人盡皆知。
包括寧父想讓自己大兒與周家三公子聯姻的消息。
“什麼孽緣!”寧霜一臉嫌棄道:“孽緣他都不配。”
溫盈:“你爸也太過分了,周子安什麼名聲他不知道麼?和他聯姻,和跳火坑有什麼區別?”
寧霜冷嗤:“他才不會在意這些,他眼中只有利益。”
溫盈:“那他不會你聯姻吧?”
寧霜抱著手臂:“他不敢,我也不會任他拿。”
沒有人可以替做主,親爹也不行!
江城。
傅淮州和裴煜去了馬俱樂部。
二人騎著馬,在草坪上緩慢的走著。
“寧霜還沒回來啊。”裴煜問。
“沒有。”傅淮州漫不經心道:“大概要過兩三天。”
“你和……是認真的麼?”
傅淮州側目看他一眼:“你覺得呢?”
“我哪知道!”頓了頓,裴煜又笑說:“不過,你對應該心的吧。”
“沒錯。”傅淮州大方承認:“是很心,而且是第一次這樣心。”
“第一次心?”裴煜略顯詫異:“那你之前那個前友呢?”
傅淮州沒說話,哪有什麼前友!
見他沒回應,裴煜一副懂了的表:“哦,之前只是玩玩。”
只是玩玩四個字,敲擊在傅淮州心臟上,忽然間一陣不爽,他一聲令下,駕著馬向前狂奔。
裴煜一愣:“怎麼突然跑了!等等我啊。”
狂奔了兩圈,傅淮州駕著馬停下來。
裴煜追上他:“突然發什麼瘋啊。”
傅淮州轉頭看向他,笑了聲:“裴煜,你這騎不太行啊,以后多來練練。”
裴煜:“裝,全場最好的馬被你挑走了。”
兩人回到休息室。
秦宴給傅淮州發來消息,問他和裴煜,晚上要不要過去他那吃飯。
傅淮州:【你甘心被打擾二人世界?】
秦宴:【秦婧一會兒過來。】
原來如此,傅淮州問裴煜:“秦宴我們晚上去他那,去不去?”
“去他那?”裴煜不可置信的樣子:“他不嫌我們打擾他和明熙?”
傅淮州:“婧姐也在,來江城了。”
裴煜:“難怪,那就去,正好看看婧姐。”
時間很快到了傍晚。
江邊別墅逐漸熱鬧起來。
秦婧已經到了。
傅淮州和裴煜進了門,紛紛與打招呼。
“婧姐,好久不見了。”
“婧姐,你什麼時候來的江城?”
秦婧靠在沙發上,慵懶一笑:“過來兩天了。”
二人在對面坐下,裴煜又道:“已經兩天了?還以為你剛到呢。”
秦婧:“過來辦點事,開始沒來得及跟你們說。”
傅淮州:“那要多待幾天麼?”
秦婧:“京都還有事,明天就回了。”
裴煜四看看:“秦宴和明熙呢?還沒回來?”
秦婧眸掃了眼樓梯方向:“去樓上明熙了,明熙在睡覺。”
裴煜順著的視線往上看去,嘖嘖兩聲:“也是辛苦明熙了,大白天的還得補覺。”
肯定是被秦宴折騰的。
幾分鐘后,二人下樓,來到會客廳。
看著沙發上的三人,盛明熙微笑開口:“婧姐,你們來啦。”
“嗯。”秦婧玩笑道:“抱歉,打擾你睡覺了。”
盛明熙神淡定,回應:“沒有,我早就醒了,在忙工作,沒注意你進來。”
“要注意休息,別讓自己太累了。”秦婧語氣關切,轉而又看向秦宴:“還有你,別總欺負明熙。”
秦宴輕攬著盛明熙坐下:“我家寶貝,我都來不及,怎麼會欺負。”
秦婧:“……”
真是一如既往的麻,不了。
秦宴又道:“你有時間,不如多關心關心姐夫,他又跟我告狀了。”
秦婧臉一變:“他和你說什麼了?”
秦宴:“說你不理他,冷暴力。你不會是因為和他吵架,跑來江城的吧?”
“我是有正事。”不想把話題引到自己上,秦婧轉而道:“對了,你明天跟不跟我回京都?還是過兩天再走?”
秦宴:“你明天先走,我再過兩天。”
秦婧:“那明熙呢?要一起嗎?”
盛明熙:“我還不確定。”
秦宴:“都快出發了,還不確定?”
盛明熙:“最近事確實比較多。”
秦宴:“不能推遲兩三天?”
盛明熙:“你就回兩三天?”
秦宴:“差不多。”
盛明熙:“那應該沒問題。”
秦婧勾:“好,那我在京都等你們。”
秦宴又看向另外二人:“你們兩個要回去一趟嗎?”
傅淮州:“我剛回過,就不回了。”
裴煜:“我沒什麼事,也不回了。”
傍晚幾人一起吃了晚飯。
晚飯結束后,盛明熙留秦婧在家里住,秦婧不愿意,讓裴煜送回了酒店。
可不想在這棟房子里當大燈泡,看著二人你儂我儂的。
……
轉眼間,到了三天后。
盛明熙與秦宴落地京都。
秦家司機在車場接上二人,前往秦家莊園。
盛明熙坐在車里,著久違的城市,心中百集,上一次離開時,心里想的是此生再也不會踏足這里。
要忘記這里的一切人和事。
尤其是忘記秦宴。
結果不到兩年,又回來了,還是和秦宴一起。
見盯著車窗外出神,秦宴輕聲問:“在想什麼?”
盛明熙收回視線,搖搖頭:“沒什麼,一些曾經的回憶而已。”
“我們的回憶嗎?”
“不是。”盛明熙側目看他:“我一個人的回憶,十八歲那年,剛到京都上大學的時候。”
秦宴:“……”
此時包里震了下,盛明熙隨即拿出手機,是一條微信消息,季川發來的。
秦宴狹長的眸一瞇:“你來京都,告訴姓季的那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