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
傅淮州獨自待在二樓家庭式酒吧區喝著酒,目過落地窗,向大門方向。
仿佛過了很久,終于有車停下,車門打開,悉的影映眼簾。
寧霜按了碼,走進別墅,一抬眸便注意到在二樓喝酒的傅淮州,并迎上他的視線。
他微微勾,向招手,示意上去。
寧霜出一抹燦爛的笑容,繼續往里走。
四天的分別,兩人再次見面。
傅淮州一雙瀲滟明亮的桃花眸著人,故意問:“捉功了?”
寧霜:“……功了。”
傅淮州:“那恭喜了。”
寧霜輕咳了聲:“其實沒什麼可恭喜的,這種事誰攤上誰倒霉。”
“這倒也是,不過能提早發現也不是壞事,可以及時止損。”傅淮州喝了口酒,又問:“要來一杯嗎?”
“好啊。”
寧霜上前,正要自己倒酒,傅淮州先一步:“我來。”
他倒了杯紅酒,遞過去。
寧霜接過酒,說了句:“謝謝。”
傅淮州笑了下:“幾天不見,怎麼還客氣上了?”
寧霜喝了口酒:“……難道我不是經常這麼有禮貌麼?”
“不是。”傅淮州說:“四天之前不是。”
“那可能我忘了。”
傅淮州漆黑的眸子著,不再與東拉西扯,直接道:“寧霜,為什麼要跑?”
沒想到他突然轉移話題,寧霜一愣:“啊?”
“睡完我之后,為什麼要跑?”
寧霜裝傻:“睡完之后,我們不是待了一天麼,這應該不算睡完就跑吧……”
傅淮州:“你知道我的意思。”
寧霜知道他不會相信去捉的鬼話,但又不好意思承認逃跑的真實原因。
這幾天也想過別的借口,可是聽起來都假的。
剛剛傅淮州問捉功了沒,還以為他不會追問真實原因了,結果是想得太好了。
“是我做的不好嗎?”傅淮州再次開口:“還是……你后悔了?”
“不是。”寧霜立即搖頭:“不是你不好,我也沒后悔。”
“那是為什麼?要躲開我?”
寧霜手指著酒杯:“我如果說,是有些尷尬你會信嗎?”
“不信。”傅淮州肯定道:“你不是會尷尬的人。”
寧霜不樂意了,好像臉皮多厚一樣:“我怎麼不是,我現在就尷尬的。”
“是麼?”傅淮州帥氣的臉湊近,盯著的臉:“我看看。”
寧霜:“……”
“看著淡定的。”他說。
“那是我掩飾的好。”
“那你別掩飾了,我看看。”
頓了片刻,寧霜細白的手臂突然勾住男人的脖子,輕聲道:“傅淮州,難道你不相信我嗎?”
傅淮州勾:“不信。”
“那你要怎麼才能信?”
“你說實話我就信。”
“實話就是我不好意思了呀。”
傅淮州放下酒杯,圈住的細腰,低聲問:“那今晚呢?還會不好意思嗎?明天還會不會跑?”
寧霜愣了下,他這是……
咽了咽唾沫,說:“今晚我有點累了。”
聞言,傅淮州眸黯淡了幾分,果然拒絕了。
“是因為那晚我做的太久了嗎?讓你不舒服?”
寧霜:“……不是。”
“那到底是為什麼?”
寧霜看一眼手中的酒,一口氣喝,而后看著他快速說出來。
“因為你太大了,我太疼了,擔心你晚上再繼續,所以我跑了!所以不是你不行,是我不行,這就是實話。”
傅淮州:“……”
一瞬間,雀無聲。
寧霜紅了臉,這次是真的尷尬了,眼可見的尷尬。
又給自己倒一杯酒,正要往邊送,傅淮州攔住:“別喝了。”
寧霜:“我現在是真尷尬了。”
看著的表,傅淮州沒忍住笑了聲:“嗯,這次相信。”
寧霜:“你還笑?”
“是我的錯。”傅淮州拿走手里的酒放在臺面上:“我沒想到會是……”
這個原因。
“我要回家睡覺了。”覺他在笑話自己,寧霜推開他,轉就要走。
傅淮州拉住:“太晚了,別走了。”
“不晚,才9點多。”
“你不是累了?”
“所以要回家睡覺。”
“在這睡,我不會你。”頓了頓,傅淮州又說:“我的定力,你應該很清楚。”
寧霜:“那是之前,男人一旦開葷后,就很難再忍耐了。”
傅淮州又笑了:“你聽誰說的?”
寧霜:“網上都這麼說。”
傅淮州稍稍用力,把拉回懷中:“我和他們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