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霜看著男人帥到要命的臉,悠悠開口:“以前確實不一樣,接吻都會耳朵紅,現在明顯臉皮厚了。”
傅淮州抱著:“那你就錯了,我臉皮一直厚的。”
寧霜:“……”
“別走了,留下來。”
想了片刻,寧霜還是決定不走了:“我先去洗個澡。”
見留下,傅淮州眉眼間染上愉悅的笑意,把放開:“去吧,帽間里給你準備了服,挑自己喜歡的穿。”
“你什麼時候準備的?”
“你跑掉的這幾天。”
寧霜臉上閃過一抹窘迫,覺這事說出來實在是丟面子。
“霜霜。”傅淮州神認真起來:“下次有什麼事和我說,不要跑了。”
“哪還有下次。”寧霜口而出。
“嗯?”傅淮州眉梢微挑,不解的問:“沒有下次?”
這是要和他結束?
看出他誤會了,寧霜立即解釋:“我的意思是,沒有下個第一次了,以后應該就不會……”
“不是單指這個,任何事都一樣,你如果不滿意,不舒服,都要告訴我。”頓了下,傅淮州又說:“包括……那張床,你如果不想,可以不用。”
“那不行,買都買了,當然要用。”寧霜臉不紅心不跳的,角勾起一抹弧度:“再說了,是我綁你,又不是你綁我,我要用。”
那床還是很期待的,尤其是把傅淮州綁起來,那畫面是想想都帶的要命。
傅淮州勾了勾,低聲說:“那你有沒有想過,把我綁起來,你就要自己,到時候可能不僅疼,還會累。”
寧霜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過了一會兒才道:“我又沒說一定要做什麼。”
傅淮州笑說:“那還有什麼意思。”
“我覺得有意思。”寧霜后退一步:“好了,我去洗澡了。”
“那我去臥室等你?”
“你隨意,再喝一會兒也行,我要泡個牛浴,應該會比較慢。”
“好。”
寧霜去往房間。
傅淮州著窗外的夜空,繼續喝酒。
過了不知道多久,他才回房。
寧霜已經從浴室出來,穿一條黑質吊帶坐在床上,在白的發的小上仔細的涂著。
覺到有人進來,隨即抬頭,看著高大俊的影,問:“你、沒喝醉吧?”
“沒有。”傅淮州走過來,在床邊坐下,視線往下看向白皙的小,以及染著紅指甲的腳丫,輕聲問:“要幫忙嗎?”
“不用,快涂完了。”寧霜涂完小,繼續涂腳丫。
傅淮州安安靜靜看著,眸底卻有暗流涌,那晚的畫面不斷在他腦海中閃過,食髓知味,銷魂至極。
有些事還真是,一旦開始,便一發不可收拾。
寧霜并未注意到他眼底的變化,涂完便鉆進被子里,而后問他:“你去洗澡嗎?”
傅淮州盡力平復著里的火苗,開口:“回來后洗過了。”
“哦,那你現在睡嗎?”
“你困了?”
“不困,我想刷會兒手機。”
“我也不困。”傅淮州上了床,拿起床頭一份資料:“我要看一些資料。”
“我們那個項目的資料嗎?”
“對。”
寧霜湊過來,瞄向他手中的資料:“我是不是該了解一下,畢竟我也是東之一。”
雖然占比不多。
一陣香氣撲面而來,傅淮州呼吸又一,面上卻沒什麼變化,甚至輕笑了聲:“你要不喜歡可以不用了解,等著分錢就行。”
寧霜抬眸:“這項目利潤真的有那麼高麼?”
“前期肯定沒有,后期會非常可觀。”傅淮州視線轉向致的臉,突然問:“你想賺快錢?”
“也沒有。”寧霜一笑:“以后賺錢更好,我就不用為未來的生活發愁了。”
寧家早不給錢了,也沒分給任何財產。
的房子和車都是哥哥給的。
但不能靠哥哥養一輩子,學習差勁,又不會別的,所以才開了酒吧。
但經常會被圈子里某些,繼承了家業的二代們嘲諷。
堂堂寧家二小姐,名下產業只有一間小酒吧。
傅淮州了解寧霜的一切,自然也知道在寧家的境,他注視著,認真道:“你永遠不必為未來發愁。”
“嗯。”寧霜點頭:“以后我就抱明熙的大,讓帶我一起賺錢。”
傅淮州角了:“為什麼是,我不可以?”
當初這個項目他之所以找盛明熙合作是因為比較專業,也是提前與裴煜定好的,寧霜的出現對他來說是意外,所以沒在原本的計劃之中。
寧霜垂眸看他書中的資料:“你又不會一直留在江城。”
“明熙也不會,遲早要與秦宴結婚,遲早要把盛創搬到京都,到時候你還怎麼抱?”
“京都又不是外星,隨時可以過去啊。”
“那也有諸多不便之。”
“那我就自己找項目,多投一些,總會有賺錢的。”
傅淮州輕輕抬起的臉:“不如你和我一起回京都,我帶你賺錢,保證你賺的盆滿缽滿,幾輩子都花不完。”
寧霜眨了眨眼睛:“你這樣說,我真的會心的。”
畢竟誰也不會嫌錢多。
傅淮州勾道:“心不如行。”
頓了幾秒,寧霜往后退了退,拿起手機:“我得好好考慮考慮。”
“不急,有的是時間,你慢慢考慮。”
“你要在江城待多久?”
“不一定,可能一兩年。”
“那麼久?”
傅淮州挑眉:“你這是希我快點走?還是想快點和我去京都?”
寧霜低頭刷手機:“我就是單純的驚訝而已,你爸媽不會你回去嗎?”
“不會。”傅淮州淡淡道:“我爸不在了,我媽早就改嫁了,在國外,唯一可能我回去的只有我們家老爺子。”
聞言,寧霜手指頓了下,轉過頭:“抱歉,我不知道……”
“沒關系。”傅淮州說:“我只是想告訴你。”
室突然安靜下來。
寧霜一直以為傅淮州是家庭滿的傅家太子爺,被爸媽寵著長大,所以潔自好,人品端正。
原來他也沒有父母在邊。
“所以,之前你回去相親的是你爺爺?”問。
傅淮州:“……我沒相親。”
寧霜抿了抿:“老人家年紀大了,其實你應該去一下,讓他安心。”
“他現在很安心,我告訴他自己已經有朋友了。”
“啊?你不會提到我了吧?”
“當然。”傅淮州一雙桃花眸看著:“畢竟地下,也是。”
寧霜:“……”
京都。
秦宴帶盛明熙回到秦家莊園的消息迅速散開。
周敏芝當晚便匆匆找到季凌音,將消息帶給。
季凌音聽聞,臉上滿是不可置信:“什麼時候的事?確定嗎?”
“當然確定,整個秦氏家族都傳開了。”
“怎麼會這樣?”季凌音跌坐在書房的椅子上,之前心籌劃,又等了這麼久,竟是這種結果。
秦宴明明看到盛明熙被季蕭禮抱著,兩人又朝夕相兩年,他怎麼能不在意?
他為什麼不跟盛明熙分手?
周敏芝擰著眉頭:“凌音,你若再不努力,秦宴怕是真要娶了那小妖了,他若非要娶,家族里沒人敢攔著,到時候一切都晚了。”
季凌音當然明白,可已經無計可施,無論怎麼做,秦宴始終不肯看一眼,甚至不許出現在他面前。
“秦宴既然已經回到京都,明晚的慈善拍賣會他肯定會參加,你再去見見他,好好想想辦法。”周敏芝勸說。
季凌音放在桌上的手指收:“好。”
秦家莊園。
失去所有力氣的盛明熙,被秦宴抱出浴室,放在床上。
立刻拉過被子,蓋住自己。
秦宴在邊側躺下,把玩著一縷長發:“寶貝,明晚和我一起去慈善拍賣會吧。”
“不去。”盛明熙閉著眼睛,轉過背對著他,懶懶地拒絕。
秦宴從后抱住:“你一個人在家待著無聊。”
“我可以去找大學同學,們都在京都。”
“就回來三天,你還要去找別人?”
“你不是有事要理麼。”
“那是在白天。”
“明天再說吧,我困了。”
“這才幾點就困了?”
盛明熙不吭聲,像是困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