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送貨員很快上門,將定制的大床搬運至地下一層其中一個房間。
包括一只黑皮箱。
“先生,貨全部送到,若沒什麼問題,麻煩您簽收一下。”
寧霜沒面,傅淮州在收貨單上簽了字。
二人拿著收貨單走出房間,乘電梯回到一層,見周圍沒人,小聲蛐蛐。
“帥哥看著正經的,玩得倒是花,那床……嘖嘖,一定很刺激。”
“好多有錢人都變態,一般快樂滿足不了他們,就得玩點刺激的,那黑箱子里肯定是道。”
“道?你看見啦?”
“沒有,封著我怎麼看,猜的。”
“真會玩。”
二人邊說著,邊走出去。
電梯旁邊的房門打開,寧霜走出來,剛剛二人說的話,聽得清清楚楚。
手機響了下,傅淮州發來消息。
【人都走了,下來驗貨吧。】
看完消息,走向電梯,前往地下一層。
房間里。
傅淮州把黑箱子放在了桌子上,正翻看里面的東西,聽到腳步聲傳來,他偏頭看過去:“剛剛不好意思了?”
兩人原本要一起收貨,寧霜卻在送貨員進門前,躲進了其它房間里。
走進來,神淡然道:“我是忽然想起來不能讓外人看見我們在一起,萬一傳出去怎麼辦。”
畢竟兩人是地下,不會公開的那種。
傅淮州挑了挑眉:“倒是謹慎。”
說完,繼續看箱子里的東西。
寧霜看向那張大床,和圖片上一一樣,實更加直觀,盤旋在四個床角的四條銀鎖鏈看著就很刺激,立刻想象出傅淮州四肢被鎖著的樣子。
那畫面,太了。
“這個倒是不錯。”男人的聲音響起。
聞言,寧霜視線轉過去,看見他手里拿著一個白狐貍耳朵發箍,還有一條茸茸的類似尾的東西。
“什麼東西?”好奇地走過去,視線看向箱子里邊,是各種……道。
傅淮州看著的臉,突然把手里的狐貍耳朵發箍戴到頭上,寧霜長相本就偏嫵,戴上狐貍耳朵活小狐妖的即視,又又。
傅淮州眸閃爍:“好看,很適合你。”
寧霜抬手了頭頂上茸茸的耳朵:“你居然還訂了這些東西。”
“你不是喜歡刺激麼。” 實際上是朋友送的,并非他自己所訂。
寧霜眸微瞇,盯著他:“我怎麼覺得你更喜歡呢?”
“我這是屋及烏。”傅淮州手臂勾住的纖腰,將勾進懷里,輕笑道:“你喜歡的我當然也喜歡。”
寧霜勾起一抹壞笑:“那我要喜歡上其他男人,你也喜歡?”
傅淮州:“……”
他抬起骨節分明的手指,了頭上的狐貍耳朵:“霜兒,喜歡其他男人,不如喜歡我。”
寧霜笑著:“我現在就是喜歡你呀。”
傅淮州眸微變,頓了幾秒,才開口:“有多喜歡?”
寧霜抱著他的腰:“這沒辦法形容,反正就是很喜歡。”
尤其喜歡他這張帥的要命的臉,第一次在自己酒吧見到他的時候,就被他吸引了目。
傅淮州笑了下,突然松開:“我去把床上的包裝撕掉,你去柜子里幫我拿一套床上用品,先把床鋪好。”
寧霜看一眼大床:“你確定今晚睡這?”
“你不想麼?不是說很期待?”
“我是很期待,我是擔心你一時接不了。”
“如果接不了,我就不會訂了。”
“那你去撕吧。”沒再多說什麼,寧霜走向柜子,打開柜門,從里面拿出一套深藍四件套,以及兩只枕。
傅淮州把床上的包裝撕掉,而后出手:“給我吧。”
寧霜先把床單給他,等著他鋪好,而后將枕頭放下。
好像還差被子,立即又去柜子里取了一條薄被,兩人一起把被子套起來,平整的鋪在床上。
整理好后,寧霜目看向床角,指了指:“還有這鏈子。”
傅淮州視線往下,勾了勾,先打開了床頭的兩條銀鎖鏈,鏈子尾端帶著腕環。
“等等。”寧霜忽然跑出去,過了一會兒又回來,手里拿著一瓶消毒噴霧,對著鎖鏈噴了幾下。
噴完后,又道:“消消毒。”
傅淮州看著片刻,把手里的消毒噴霧拿走,放在一旁,而后將按在了床上。
寧霜一驚:“你……?”
他眸炙熱,嗓音撥:“要現在試試嗎?檢查一下有沒有質量問題。”
“……可以,但你把我按倒干什麼?” 又不是鎖。
傅淮州掃了眼頭頂上的狐貍耳朵:“突然覺得這鏈子和你也配。”
“不,這是你的專屬。”寧霜兩只手腕被他按著,用力了:“你起來,你試。”
頓了片刻,傅淮州坐起來,往床頭慵懶一靠:“好,你來。”
寧霜立即起,毫不客氣,興地拿起銀鏈條,毫不猶豫地將腕環分別扣在他兩只手腕上。
傅淮州上穿的是黑質家居服,床單亦是深,則顯得銀更為突出。
男子,鎖鏈……
這畫面簡直了。
“你一,看能不能掙開?”寧霜說。
傅淮州配合地抬起兩條手臂,銀鏈條隨之響,他了,說:“掙不開。”
“不錯。”寧霜滿眼放:“看來質量沒問題。”
高級定制,質量當然不會有問題,傅淮州故意引而已,他突然近,勾人的桃花眸凝視著:“那繼續吧。”
寧霜眸微變,刻意裝傻:“繼續什麼?”
“自然是正事,難不你打算就這麼看著我?”
寧霜沒,神顯出幾分猶豫,不是不能主,而是想起上次……
以及傅淮州說過的話,若自己……可能不僅疼,還累。
“現在就是先試試,晚上再說。”說完,把他手上的腕環解開:“好了,先上去吧。”
起要走,傅淮州卻將拉住,拽進懷里,嗓音低啞人:“別走。”
寧霜手指攥著他的襟,抿未語。
他眸越發炙熱,吻驟然落下。
“我會輕些。”
寧霜依舊沒吭聲,默許了他接下來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