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真真思索,隨即一臉凝重,“剛才我說到季靜晗是他前友,他沒否認。”
沒否認,就是變相默認。
徐真真就氣急敗壞,將剛才酒桌上的況,描述了一遍。
六月的風,帶著躁熱吹來,微暗的燈,兩人的影被拉得很長很長。
徐真真的氣憤的聲音,伴隨鞋跟接地面的答答聲響,阮棲聽得愈發煩躁。
冷哼一聲:“他是覺得我好騙,才在我跟前說不是前友?”
徐真真也是氣的。
“談過也沒什麼,誰還沒有前任,但是談了,在現任跟前否認,就太無恥了……跟爛黃瓜蔣博還真是蛇鼠一窩,以類聚。”
徐真真氣憤得口吐芬芳。
“不說他,影響心。”阮棲煩不勝煩,拉著好友,繼續往前走。
不說薄庭堯,徐真真就說梁知周。
徐真真:“,梁知周還仗義的,這人你可以繼續爭取他上節目。”
阮棲捕捉到繼續兩字,轉頭沉聲說:“我沒邀請過他上節目。”
徐真真意外,于是把剛才在宴席上的事一五一十說了一遍。
徐真真:“梁知周是利用你來拒絕季靜晗?還是說他希上你的節目?”
梁知周心里怎麼想,阮棲還真猜不準。
但不可否認,梁知周是很有頭腦的商人,或許他看到了上的價值,才會這麼說吧!
上次,明優悅的事,他應該看出薄庭堯對不一般,有點腦子的,都能想到,要跟薄庭堯有更深的合作,從上下功夫,是最省事的辦法。
“管他什麼意思,既然這麼說了,你倒可以順桿而下,拿到梁知周的訪談,不能便宜別人。”徐真真建議。
阮棲明白好友的意思。
梁知周當眾說出來的話,是給了一個特權,所以就算他應了的邀約,沒人敢置疑。
但是阮棲現在想把更多的力放在宣傳文化傳承上。
電臺視最近新出的一檔節目,那檔節目本來是阮棲為其中一位主播,但因為父親的事,換上了明優悅。
這檔節目的拍攝傾向傳承文化方面宣揚,為了彌補這個憾,打算邀請的訪談嘉賓,在這些領域上有影響力的。
不過以秦燕平那競爭上崗的策政,不自帶流量的嘉賓,很難他的眼。
季靜晗一出手,就往金融界的影響人—梁知周去,可見也是想一炮打響。
都卯足力氣,想拿下訪談節目,秦燕平這種做法,完全就是挑起主持人之間的矛盾。
現在也只能憑著自己的一點流量,去撐一下,希能功。
“這事我考慮一下。”阮棲說。
“作得快,季靜晗有薄庭堯前友的份,而且經過薄庭堯今晚替解圍,難不保梁知周會改變主意。”徐真真提醒。
阮棲一時間,也有些不是滋味。
如果薄庭堯跟季靜晗之間還糾纏,那要怎麼做呢?
退出?還是行使朋友份,警告薄庭堯跟季靜晗劃清界線?
阮棲很煩,又覺得當初答應他當朋友答應得太快了,以至現在煩不勝煩。
和徐真真在停車場告別,阮棲開著的車子,匯進大道。
九點的城市,大道上的路燈映著車燈,仿如一條不知飄向哪里的燈帶,麗得不甚真實。
阮棲注視著前方的路況,駛出繁華路段后,轉進車輛極的路段。
這段路,是往家的方向,這個時間點,車輛不多。
突然,擱在中控臺的手機響了,阮棲傾去拿,只是剛傾,就覺到旁邊別來一輛車。
快速打方向盤躲避,一躲避,車子直接撞進綠化帶的大樹上。
阮棲被震得腦中一片空白,還沒反應過來,車門邊就出現了兩個男子,敲的車門。
沒開車門,但見這形勢,猜到不對勁,也不管頭暈,去拿手機,慌撥打著徐真真的電話。
“,怎麼了?”徐真真那頭接得很快。
“真真,我在楊柳路撞車了,是人為的,他們正在砸我車門。”阮棲的話剛一落。
車玻璃窗就被砸碎了,外頭的人手去抓阮棲,阮棲打開安全帶,往副駕駛位爬過去,也顧不得跟徐真真說話了,拉開副駛駛的車門,想從那邊逃走。
只是剛下車,就被兩人追來,阮棲跟他們過招,但是兩人的手不弱,一人敵不過,幾招下來,還是被制住了。
最后,被那兩人拉上了車,車子飛奔而去。
阮棲車上的手機,還在通話中,“,聽到回我一句。”
徐真真連喊幾句,沒有任何回應,知道出事了,掐掉通話,給蔣博去了個電話。
“蔣博,你通知薄庭堯,阮棲出事了。”
蔣博速度極快,掐掉了電話后,給薄庭堯打過去,接到電話的薄庭堯面沉,立即調轉車頭,往阮棲家的方向駛去。
徐真真最先到達現場,看到車子的狀況,找到掉在車里的手機,心急如焚。
薄庭堯和蔣博隨著到達,薄庭堯圍著車子觀察了一遍,面沉冷地打個電話。
“立即調楊柳路的路況監控,發到我的手機上來。”
五分鐘后,薄庭堯收到了監控,從監控上鎖定車牌,然后全市通追緝。
阮棲被押在車上,雙手雙腳被綁著,但幸好沒有蒙的眼睛,不過剛才那一撞,頭暈暈沉沉的,但還是強打起神。
“誰派你們來的?”阮棲問。
無人應。
阮棲換了一種語,“讓你綁架我的人出多錢,我出多一倍,你們放了我。”
依舊是沒有人回應。
阮棲看出來了,這兩人是本不會理會的。
只得往車窗外看,過街道的燈,分辨得出是哪里。
但隨著車子進郊區,沒有燈的道路,阮棲就看不出是哪里了。
這些人究竟要把帶去哪兒?
又是誰讓人綁架的?
在腦海里過了一遍會綁架人,很快就鎖定嫌疑人。
除了慕屹舟外,就是薄芊妤。
一個小時后,阮棲被帶進了山區的一棟樓房里。
樓房門推開,里頭一堆山里的野漢子,過來時,眼珠子冒出猥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