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梔聽到黎景琛這麼說,瞳孔驟然一。
緒的變化被黎景琛看在眼里,他的臉更加沉幾分。
“黎景琛,你不要來。”白清梔立刻對他說,“不用去理會陸云承就好了,沒有必要毀掉他。”
“心疼了?他這樣對你,你卻對他死心塌地。”他加重手上的力道。
“白清梔,我真是搞不懂,一個傷你這麼多次,還伙同別的人辱你的男人,你為什麼要袒護他呢?這樣作踐自己,很有意思嗎?”
他很心痛,心痛白清梔不夠自。
明明已經看清陸云承是個什麼樣的人了,卻還是要袒護他,為此還不惜跟他發生爭吵。
他做了那麼多,到頭來全都是泡影,這怎麼不讓人生氣?
黎景琛在氣頭上,臉沉得可怕,白清梔也很倔強,不服不認輸,甚至不求他。
他直接把堵到墻邊,雙手地按住那纖細的手腕。
此時是白天,辦公室里只有他們兩人。但公司還有別的人在上班。
如果黎景琛的靜很大,勢必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娛樂公司跟別的公司不一樣,經紀人,助理還有藝人隨時都有可能闖進來。
要是被他們看見,那真是有一百張都說不清楚了。
“黎景琛,你冷靜一點。”為了避免被人看到,白清梔只能提醒他,“我們坐下來好好說。”
“怕了?”黎景琛那樣子,一點也不像是要跟好好談談。
白清梔是真的怕了,涅槃是的心,花了那麼多的心自然不希因為兩人的關系而付之一炬。
就像之前一直堅持的舞蹈,為了陸云承而放棄了。
不想放棄,想要讓涅槃為帝都最厲害的娛樂公司。
“景琛。”白清梔輕輕咬了咬,氣勢一下就弱了,“你弄痛我了。”
沒有和黎景琛,而是和下語氣同他說話:“我的手很痛。”
黎景琛這才意識到,剛剛用的力氣有些大。
他緩緩松開手:“我看看。”
他的本意肯定不是想把弄傷,畢竟是喜歡的人,看傷他心里面也會不好。
但黎景琛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緒,一想到白清梔倒陸云承,還是那種不撞南墻誓不回頭的格,他心里就很不痛快。
等到緒穩定一點,他這才幫白清梔檢查傷勢。
白清梔手腕上的痕跡看上去一時半晌的應該也消不了,他就有些懊悔剛剛沖之下做的事了。
“辦公室里有藥嗎?”黎景琛問。
白清梔點了點頭:“有。”
“在哪。”
“在我屜里。”話音剛落,就看見黎景琛邁著步履走過去,拉開屜取藥。
看他還有點良心的份上,白清梔沒有計較太多,也沒說他隨便開的屜。
屜里放的都是印章之類的,還有一些合同,倒是沒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黎景琛從屜里取來藥,走過來給上藥。
他這次沒有再下狠手,而是輕輕拉過的手,把藥涂抹在手腕上抓紅的位置上。
冰涼的襲來,白清梔忍不住輕輕皺了一下眉。
黎景琛立刻問:“很痛嗎?我醫生過來。”
“那倒不用,這一點點小傷,醫生來了怎麼說?”
總不能跟醫生講,是被他給掐的吧。
黎景琛只是冰冷了一點,可不是暴力狂。
“晚上一起吃飯吧。”黎景琛似乎是想要主給白清梔一個臺階下。
白清梔想到黎景琛也幫過很多次忙,也沒想過一直跟他冷戰或者是繼續爭吵下去,臉上沒有太大的緒起伏,回了一聲:“好,不過也得看看我有沒有時間了。”
“嗯。”黎景琛沒有說刻薄的話,嗯了一聲。
涂完藥,他把盒子放回到屜里。
“你妹妹那邊,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說一聲。”
“好。”
“我母親對你很滿意,這你應得的。”
“那真是要謝謝黎總了。”
“我送你的徽章還在嗎?”他像是忽然想起來的一般問。
白清梔回憶了一下,徽章好像被放進包里了。
“還在,是要還給你嗎?”走過去,準備從包里把徽章給翻出來。
黎景琛聲音緩緩襲來:“不用,我只是問問,還放著就行,這東西雖說不貴重,但也是黎氏的象征,如果有人為難你的話,你就可以把它拿出來。”
“我可以理解是免死金牌嗎?”
“差不多。”他目淡淡掃向,“偶爾借用一下黎氏的聲威,我不會說你。”
“我希不會有用到那一天的時候。”也朝著黎景琛出了一淺淡的笑意。
黎景琛沒有在白清梔辦公室待太長時間,沒過一會,他接到一通電話。
白清梔不知道是誰打過來的,只知道接完電話后,他神有些匆忙。
“晚上我讓司康過來接你。”說完這句話,黎景琛轉離開。
白清梔沒開口住他,只是低下頭,看著上藥的手腕發愣出神。
……
傍晚
司康準時過來接白清梔去赴約。
白清梔收拾了一下,剛下樓,另一輛車很快停在面前。
車門打開,陸云承從車里走下來。
看到陸云承的那一瞬間,司康眼中帶著一敵意。
“清梔,跟我走。”陸云承神著急,完全沒有管還有別人在邊,上前就要把白清梔拽走。
“我為什麼要跟你走?”白清梔往后退,司康乘機上前。
陸云承看到有人擋著,心生不悅:“讓開,這是我跟兩個人的事,跟你無關。”
“陸總,白小姐是黎總的未婚妻,應該跟您無關才對。”司康沒有退開,“黎總約了白小姐用餐,陸總還是不要耽誤時間比較好。”
“你跟我賭氣沒關系,是我之前傷害你在先,但爺爺是無辜的。”陸云承把老爺子搬出來。“他心臟病突發去醫院了,昏迷的時候里一直念叨著你,你應該過去看看。”
“我不去。”心是猶豫了,但三番兩次放黎景琛鴿子,這種事做不出來。
再有下一次,又是跟陸云承一起過去,不確定黎景琛會做出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