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讓你走。”白清梔剛要站起離開,就被黎景琛修長的手按住。
黎景琛寡淡的神落在上:“還有餐后甜品沒有吃,真要走也等吃過甜品了再走吧。”
“沒這個心。”剛剛說了那樣的話,現在還好意思請吃甜品?
“嘗嘗看,可能會有驚喜。”黎景琛說。
白清梔覺他有些故弄玄虛,但又捉不,只能按他說的暫時先繼續坐下。
不一會兒,服務員把甜品端上桌。
其中一份甜品是冰淇淋上淋著巧克力,旁邊還有兩塊黑森林小蛋糕。
另外一份則簡單很多,白清梔也是第一次在高級餐廳看到雙皮這樣的存在。
“你確定后廚沒有弄錯?”著那一碗樸實無華的雙皮,白清梔覺好像有貓膩。
“確定。”
“可是點餐的人是我,我沒點餐后甜品。”
“這家餐廳是黎氏的。”黎景琛張了張薄說。
白清梔頓時明白了,因為他是這家店的老板,后廚特意附贈一份甜品。
“你要是不喜歡,就讓人撤了吧。”
“送都送上來了,哪有撤走的道理。”白清梔連忙拒絕。
用勺子挖了一勺冰淇淋,放口中。
冰淇淋的味道不錯,有一種淡淡薄荷的氣息,很喜歡。
再往下挖,覺邦邦的,又不像是冰淇淋原有的度。
白清梔立刻把挖出來,驚愕的發現,居然是一枚鉆戒。
抬起頭,錯愕地看向黎景琛。
正當白清梔準備詢問時,另一道聲音不合時宜地響起:“白小姐,景琛這麼巧,我能坐一會嗎?”
說話的是許久沒見到的江菀。
要不是的突然出現,白清梔差點忘記黎景琛邊還有這麼一個青梅竹馬。
江菀穿著黑的長,看上去華貴又大氣。
沖著白清梔出了優雅的笑,白清梔沒有直接把江菀轟走:“坐吧。”
江菀朝著后的傭人投去一個眼神,傭人立刻給換了一把椅子。
接著,專用的碗筷就擺上了桌。
“我們都已經吃完了,要不我再給你點一些。”看這架勢,一時半會地不會走。
“不用,我喝點東西就行。”江菀抬了抬手。
后的傭人立刻說:“我們家小姐不吃外面的食。”
“江小姐還有原則的。”
“我媽媽經常教育我,外面的東西不干凈,不是符合我這種份的人應該吃的,不過這家餐廳的環境倒是不錯,勉強還能湊合一下。”
“多謝江小姐夸獎,這餐廳是我家的。”江菀不在的時候,白清梔可以跟黎景琛爭吵,也可以冷戰,但這個人從一開始對就是有敵意的,白清梔當然要選擇放下私人的恩怨,一致對外。
“白家什麼時候能買得起這樣的餐廳了。”江菀故意出錯愕的神,“這家餐廳我們家是看不上的,景琛你應該也是吧?”
黎景琛坐在那,一言不發,渾卻著冰冷的氣息。
江菀沖著他笑笑:“我聽阿姨說這兩天你要去寺廟,能不能帶上我?”
真的是一點都沒把白清梔放在眼里,直接越過問黎景琛。
“我也想要一串開過的佛珠,再讓主持解簽,景琛哥你就帶我去吧。”這人竟然還沖著黎景琛撒起來。
江菀這個人,實在是太沒有界限了。
白清梔輕輕皺眉,輕咳一聲打斷了江菀:“你要我未婚夫陪你去寺廟,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
“有什麼不合適的?景琛哥以前也陪我去過。”
“這麼大的人了,想去哪里自己不能去嗎?他這幾天都有事,沒空!”白清梔沒好氣地說。
關鍵時刻,黎景琛也沒有說一個不字,反倒是饒有興致地看著白清梔,似乎是很這樣的覺。
白清梔脾氣上來了,開始轟人:“我和我老公還有事要談,江小姐還是請回吧,別在這里耽誤我們的時間。”
“你們還沒結婚呢,就以老公自稱,要不要臉。”江菀也被激怒了,直接開口罵人。
白清梔忽然站起來,朝著江菀的臉就甩去一記響亮的耳。
江菀被打懵了,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等到臉上傳來火辣辣地疼時,這才捂著臉,另一只手已經朝著白清梔抓過去。
就在這時,黎景琛忽然手按住江菀的手,黑的墨瞳中不帶一:“誰讓你手的?當著我的面,打我的人?”
“不是,是先手打的我,我的臉都被給打腫了。”江菀著急地跺著腳,以前的一直都很期盼著跟黎景琛有肢上的接,但并不是這樣的。
黎景琛現在握著的手,也只是因為有可能對白清梔產生威脅。
白清梔!
江菀充滿怨恨地看著:“景琛哥,你變了,以前不是這樣的。”
“我提醒過你,讓你自己要有分寸。”黎景琛冷冷地開口,“你要是敢,我就讓整個江家陪葬。”
說完這句話,黎景琛毫不憐惜地甩開江菀的手。
江菀則雙手捂著臉,痛苦地轉逃走。
帶過來的傭人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一句多余的話都不敢講,甚至不敢去看黎景琛,追著江菀離開。
白清梔看著江菀遠去的影,心忽然變得有些復雜。
討厭江菀這種毫無邊界的人,但黎景琛對的態度,也是讓完全沒有料想到的。
“你剛剛那種態度,會不會跟江家鬧翻?”在白清梔的印象中,江家和黎家關系很好,兩家經常會在一起吃飯。
如果沒有出現的話,黎景琛可能還會跟江菀訂婚。
為了徹底跟江家撕破臉,這不像是黎景琛這種格的男人會做出來的事。
“鬧不鬧翻都已經這樣了,你不是也手打江菀耳了?”
“我打耳,那是因為沒有邊界。”白清梔同黎景琛解釋。“我也是為了給你挽回面子。”
“打就打了,沒事。”黎景琛勾起薄笑了笑,“這麼多年來,只有江家依附黎家的份,從來沒有黎家還得看江家人臉的。”
“你做得很好。”他夸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