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梔簡單收拾了一下,準備了一些生活用品放進袋子里。
沈書藝也只是剛才提醒白清梔幾句,并沒有要阻攔得意思。
相反,在察覺到閨心思之后,沈書藝還給白清梔出謀劃策。
“新婚夜哎,不得穿的一點?”沈書藝走過去打開柜門開始拉。
拉了一會,只從里面找出兩條看上去中規中矩得睡。
“別睡了。”白清梔臉微微紅了紅,“我過去也不會跟他一個房間的,還沒有到那個地步。”
“清梔,你未免也太慫了吧。”沈書藝手,纖細白皙的指尖輕輕了白清梔的肩膀,“林彬,你覺得我說的對嗎?”沈書藝不僅這樣跟白清梔說,還扭頭問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林彬放下果盤,又不敢走進臥室,只能站在臥室門口說話:“我覺得,這是白小姐和老公兩個人之間的事,我們作為外人還是參合。”
說罷,林彬又對沈書藝說:“時間不早了,一會老公還要過來接呢,我們先走吧。”
林彬不是沈書藝男朋友,算是發小,從小跟沈書藝一塊長大的。
他跟白清梔也認識,關系還可以。
這次是想找人代言,才讓沈書藝牽線搭橋,過來找白清梔的。
事談的差不多了,林彬覺得不要一直待在這,容易影響白清梔。
沈書藝聽了林彬的話不由的撇撇,似乎有些不太高興。
“事都談完了走吧。”看見沈書藝還沒走的意思,林彬走上前,拽著胳膊想要把拽離。
沈書藝則有些憾的沖著白清梔說:“清梔,我先走了啊,有況你就打我電話。”
“好,你們先回去吧。”白清梔并未阻攔。
沈書藝和林彬沒有在公寓里待太長時間,說完后沒一會就離開了。
兩人走后,白清梔把東西裝好放在客廳里,坐在那等黎景琛。
等了一會,沒等到人,困意卻一卷而來。
靠在那,眼皮子越來越沉。
不知不覺,白清梔閉上眼睛睡著了。
等再醒來,都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
“我睡了這麼久。”白清梔緩緩坐起。
可能是靠著睡的,睡姿不好,又靠了那麼長時間,不僅脖頸酸痛,就連腰也不舒服。
了一會脖子,白清梔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機。
昨天睡著太突然,手機沒電了都不知道。
拿充電充了一會兒電,這才勉強打開微信。
微信里黎景琛那一欄是空的,最后的消息時間還是前天。
他居然也沒有打電話過來,就像是忽然消失了一樣。
說好的讓司康過來接,等了一晚上人都沒來,也不知道黎景琛是怎麼回事,打了哪門子的主意。
本來想打電話過去問問況,又覺這樣主有些上桿子,猶豫了一下,沒有聯系黎景琛。
而剛好在這個時候,沈書藝的電話打過來。
沈書藝有些著急,白清梔剛接通電話,焦慮的聲音立刻襲來:“清梔,看新聞了嗎?”
一大清早的,沈書藝打電話過來不說別的,就跟提看新聞,明顯是話里有話。
白清梔實在是太了解沈書藝了,把手機放在一邊開公放:“什麼新聞?你可以先跟我說,我再考慮一下要不要看。”
“江菀出事了。”沈書藝有些焦急地開口。“就是黎景琛的那個青梅竹馬,以前網上一直報道他們兩人很有可能聯姻為一對。”
“我看到網上說,江菀跟黎景琛發生了爭執,好像是方面出現問題。他不是跟你領證結婚了嗎?為什麼不公開。”
“是我不讓公開的。”白清梔遲疑片刻后回答,“江菀是什麼時候發生車禍的?你把那篇新聞發給我看看。”
“我現在就轉發給你。”沈書藝話音落下,已經把鏈接轉發到白清梔的手機上。
白清梔作也很快,發過來時立刻點開。
報道上寫的很清楚,車禍是昨天中午發生的,時間差不多就在江菀吵鬧著要去告發的時候。
據這個時間線往外推,白清梔猜測是告發的時候跟黎景琛發生爭執然后跑開了,至于為什麼會出車禍,大概率就是意外。
黎景琛才不屑做那種暗地里使壞的事,也沒有找人在路上伏擊撞人,江菀又傷了,只能說是意外。
“你準備怎麼辦?”沈書藝問,“這件事影響還蠻大的,如果這個時候出你和黎景琛結婚的事,我擔心那些擁護黎景琛的會把你當是第三者。”
“先把事弄清楚再說,不要慌。”
“事都落到你上了,我能不慌嗎?”
“別張,我們原來該做什麼事,照樣做就好,這應該是江家的圈套,黎景琛要是想保我他肯定會想辦法去保,如果他心里有喜歡的人,或者對我只是一種責任,想要為那件事負責,他應該會把我推出去。”
這事,就看黎景琛得態度了。
是要推頂包,那這種男人也沒有必要留著了。
白清梔又不是溫室中的花朵,也不是只有依附著男人才能活下去的人,不合適就分開,果斷的很。
在白清梔淡然氣氛的渲染下,沈書藝心也緩和許多,沒有像剛才那樣的焦慮了。
“對了,你要不要去醫院探一下江菀,順便去探探地底?”
“不去,我跟又沒有工作上的往來,何必要追過去當狗。”
“還是我家清梔看的開。”
“我一會是要去一趟醫院,不過是去看星海的,順便跟經紀人商量一下他復工的時間。”
“我陪你去吧。”
“好啊。”很爽快的應下來,并沒有拒絕。
跟沈書藝聊完,白清梔洗漱了一下,吃過早餐去醫院跟沈書藝匯合。
等到醫院后,白清梔才發現,江菀居然也在這家醫院。
甚至還看見了江菀的父親江涌。
“我們過那邊。”沈書藝也瞧見了,拉著白清梔就要抄近道走。
正在這時,江涌發現了,立刻指著白清梔厲聲說:“你要逃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