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腳步聲響起,白清梔順著聲音看過去。
剛好看到黎景琛站在不遠,雙手進袋,一副已經站在那許久的架勢。
白清梔完全不知道黎景琛是什麼時候過來的,沈書藝也一樣,兩個人面面相覷,沈書藝忽然握住白清梔的手,神張地問:“清梔,現在怎麼辦?”
“別怕。”白清梔穩住,隨后主跟黎景琛說話。“你工作那麼繁忙,還有時間來醫院?”
“跟我走。”黎景琛沒有多說,眼神示意過來。
白清梔卻沒那麼聽話,還記得昨天這個男人說要來接,但是卻讓白白等一晚上的事。
這個仇要是不報,豈不是太了些,被欺負了還得忍氣吞聲,連話都不能說。
“我還有事沒理完,你先回去等著吧。”白清梔十分干脆的同黎景琛說。
黎景琛那張俊的臉龐瞬間沉下來,沒等白清梔再開口,他徑直走上前,強行拽住的手。
“黎總,你這是做什麼?”沈書藝看到黎景琛對白清梔,連忙不顧一切地撲上前。
白清梔回頭看向沈書藝:“書藝,我沒事。”
向沈書藝示意:“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我來解決就好。”
“真的沒事嗎?”沈書藝還是很擔憂。
不過也知道,黎景琛和白清梔已經結婚了,這是他們兩人之間的事,的確是無法手的。
要是上賀秋彤或是白穎瑩那樣的,倒是能。
黎景琛就算了吧,這尊佛爺惹不起,也不敢惹。
沈書藝退到一邊,但依舊很擔心。
白清梔則力掙掉束縛:“我跟書藝說兩句話。”
黎景琛沒有繼續抓著,而是聽的話,站在一旁等。
白清梔連忙走到沈書藝邊,低聲音對說:“你先回家。”
“我這怎麼走?”
“讓我來。”白清梔語氣堅定,“你幫不了忙的,我來跟他通。”
黎景琛對還算客氣的,對別人可不一樣。
他的份地位,白清梔很清楚要是惹怒到他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為了沈書藝著想,勢必要穩住他的緒。
“等我這邊事解決了,我再聯系你。”白清梔目溫了一些,“他又不是猛虎,還能張把我給吃了?”
“也對。”沈書藝稍稍放心了一些,接著又看了一眼黎景琛。
發現他上殺意低了一點,懸著的心總算是松開了。
沈書藝握住白清梔的手,故意說給黎景琛聽:“昨天晚上到現在你都是跟我在一起的,某些人可不要聽風就是雨,被人給煽和挑撥了。”
“我們家清梔最單純了,對也很忠貞,既然選擇了和那個人結婚,不管之前有過什麼樣的過往也不會再牽扯不清的。”
“先走了。”白清梔回頭看向沈書藝。
趕把黎景琛從沈書藝邊帶離,盡量讓他們不要在一起。
把黎景琛帶離住院部,拉到相對僻靜的地方,這才松開手。
“你這次又是什麼風?”白清梔問。“覺得我來私會星海,過來抓的嗎?”
“我還沒說話,你就先承認了?”黎景琛冷笑。
“黎景琛,我們之前就有過協定,我跟你結婚那是權宜之計,為了安阿姨和爺爺的。我不跟陸云承聯系,你也不要干涉我的私生活。”白凈的臉龐上微微浮現出一怒意。
昨天晚上的事還沒說清楚,黎景琛突然冒出來,像是捉,這種覺讓到很不舒服。
有什麼事不能當面坦的講清楚嗎?
“我送你幾個藝人。”黎景琛忽然開口。
白清梔等著吵架,沒想到,他卻別一格。
“你說什麼?”以為自己耳背沒有聽清楚,“什麼送我幾個藝人。”
“你的公司藝人太,多送你幾個,那些當紅的你隨便挑。”
“我不要。”
“難道非要我把人帶過來,直接塞進你辦公室里?”
白清梔不懂黎景琛的腦回路,一個星海罷了,至于這樣上綱上線,還要往辦公室里塞人?
現在藝人價格都貴得很,還欠著債呢,再來幾個一線的,也養不起。
當然這種話,白清梔是不可能跟黎景琛講的,有自己的驕傲。
“我再重申一遍,不需要。”
“那這樣,給他兩個助理,或者換一個經紀人。”黎景琛目冷冷掃來,“我不希黎太太和手下的藝人走得太近,這難道也不行?”
“等星海出院了,我就不會經常過來。”
“白清梔,你是不是聽不懂我說話。”
“我只聽得懂人講話。”白清梔直接開口反擊。
“黎佛爺吃齋念佛,不是連我請男模都能忍嗎?這只是我的工作罷了。”
就不明白,星海一個剛畢業沒多久的小鮮,公司立足的搖錢樹。
對搖錢樹好點怎麼了,給不起那麼多錢,難道還不能給予人文的關懷?
再說了,都是年人,又不是得死去活來的,難道連這點人自由都沒了?
白清梔在心里打定主意,如果黎景琛再這樣胡攪蠻纏,大不了就去跟沈清蔓說清楚,兩人一拍兩散。
“不要在這里考驗我的耐心。”黎景琛的聲線繼續往下沉。
“既然你這麼沒有耐心,那就跟阿姨說清楚吧。”用力去摘手腕上戴著的鐲子,但鐲子還是跟之前一樣,紋不。
手腕拉扯的生疼,有些泛紅了,白清梔也沒有停止。
用了大力,似乎為了摘掉鐲子,連皮都能一塊拉扯。
黎景琛看不下去了,邁著長直接走到跟前,修長的指骨住纖細的手腕。
不只是一只手,他牢牢地握住那一雙纖細的手。
男人靠近,語氣中帶著一威脅:“在你要說清楚以前,我勸你最好想清楚,說了這些的后果。”
“你在威脅我?”
“我只是在提醒你。”黎景琛狹長的墨眼眸深了深,“你還有個妹妹,許心妍。”
“你想怎麼樣?”白清梔瞳孔驟然睜大。
怎麼忘記了,許心妍還在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