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景琛這個狗男人就是沒安好心,早該想到的。
他怎麼可能會對一個跟他沒有什麼關系的普通人那麼好,又是安排好的住院環境,又給安排工作。
真的是太天真了,才會上黎景琛的當。
黎景琛提到許心研時,白清梔的臉龐上只剩下恐慌。
“心妍是無辜的,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你不要牽扯到的上。”白清梔慌慌張張的開口,“什麼都不知道,你有什麼事沖著我來,別傷害到。”
“那你還要跟我母親把話說清楚嗎?”
“不要了。”
“這只鐲子你戴著正合適,不要隨便摘,摔壞了的話,你這一輩子怕是都要搭進去了。”他再一次強調。
就像是被扯住了命運的后頸,白清梔無法擺,只能妥協。
男人修長的指尖輕輕的磨著纖細的手背,一點點向下蔓延,最后到的手腕上。
原本白皙的手腕此刻痕跡清晰可見,能夠想象的到,白清梔在摘手鐲時,是下了多麼大的決心。
寧愿把自己弄得遍鱗傷,也要和他劃清界限?
還真夠狠的。
要不是一早派人查過,知道白清梔對星海的確沒那個意思,黎景琛可能真的會嫉妒到發狂。
“你喜歡長的好看的,還是年輕的。”他的聲音低低傳來。
“你問這個是想說什麼?”
“沒什麼意思,就是隨便問問。”
“我對好看的,還有小鮮都沒有意思。”深吸一口氣,“我不是那種淺的人。”
“那你對我呢?”黎景琛又問。
白清梔面有些疲憊,聲音聽上去也沒有剛開始那般的神采奕奕。
“你剛威脅過我,我現在說什麼都是違心的話,我覺得你還是別問的好。”
“可我忽然想聽你說真心的話,你說說看,有心過嗎?”
“有,但現在沒有。”像是先給了一顆甜棗,接著又往心口上狠狠捅了一刀。
白清梔的話并沒能讓黎景琛到舒坦,心反倒更差了。
他慢慢松開的手,轉過去。
“你好自為之。”黎景琛扔下這句話,步履飛快離開。
等到確定黎景琛走了,白清梔這才聯系沈書藝。
兩人在醫院外找了一家餐廳坐下,稍稍的休息一會。
剛坐下,沈書藝就開始回憶黎景琛。
“他好可怕。”沈書藝雙手著臉,做出了一副被嚇壞的模樣。
“知道他可怕,以后就離他遠一點。”白清梔拿起桌上的茶壺,給沈書藝倒茶。
熱氣騰騰的茶水沖進紫砂杯,一淡淡的香氣隨之飄出。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升騰起的青煙還有襲來的茶香,白清梔竟然會想到黎景琛。
他傲然站立在那的樣子,像極了一壺清茶,高冷又很吸引人。
“我肯定能離他遠一些的,我也不敢走太近,但你怎麼辦?”害怕至于,沈書藝對白清梔又滿是擔憂。
家清梔太單純了,之前除了暗之外就沒談過。
暗是結束了,但的經歷依舊是一片空白。
沈書藝很擔心白清梔在黎景琛邊會吃苦頭。
“我沒事,黎景琛對我也還可以。”白清梔不想讓沈書藝想太多,這才瞞了被威脅的事。
“黎家那麼有錢,我現在可是名副其實的黎太太,所有人都羨慕的對象呢,只要我勾勾手指,要什麼東西沒有?”這樣說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為了讓沈書藝安心。
但沒想到的是,就在白清在話音剛落,一杯咖啡直接潑在臉上。
溫熱的咖啡順著的鼻梁往下,白清梔的脖頸都了。
“誰干的?是不是有病。”沈書藝連忙從餐桌的紙巾盒里出一張紙遞給白清梔。
把紙巾遞給的同時,沈書藝警惕的看向四周,終于在白清梔后看到潑水的人。
這個人也認識,是陸云承的妹妹陸雅。
沈書藝覺得陸雅純純就是有病的,們都沒招惹,這人就往白清梔上潑咖啡。
“陸雅,你是犯病了嗎?”沈書藝毫不客氣的開口罵,一丁點面子都不給。
反正能干出這樣事來的也不是什麼正常人,不需要給半分面。
“要是有病就回去吃藥,不要在這里禍害人。”
“我不是找你吵架的。”陸雅目標明確,直接就是沖著白清梔來的。
“白清梔你這個小狐貍,把我哥害的不清,現在拍拍屁走人,看我不死你。”別看陸雅長相潑辣,格也是一樣的,兇的很。
叉腰罵人的樣子,像是潑婦在罵街。
也虧得此時的茶餐廳里沒什麼人,不然的話,保準被圍觀。
白清梔用紙巾了臉上被潑咖啡的部位,冷聲對陸雅說:“我跟你哥早就已經結束了,你為什麼還要來擾我?”
“結束?你把他迷得神魂顛倒,連公司都不去,現在隨便說一句結束就想著跟他扯干凈了?你對他造的傷害這輩子都彌補不了。”
“真是笑話,到底是誰傷害誰呢?”
以前白清梔喜歡陸云承,對他的妹妹格外客氣。
但現在不同了,連陸云承都不放在眼里,更別說是一個驕縱的陸雅。
“你哥做的那些爛事,我不想去提,但并不代表沒發生過。”
“他既然選擇了賀秋彤,那就一條路黑到底,別找我。”
“你還好意思提秋彤姐?”陸雅就像是一罐即將被點燃的煤氣罐,隨時都有可能炸。
上前一步,抓著白清梔的手不放。
沈書藝擔心白清梔吃虧,抓起桌上泡茶的茶壺,徑直就往陸雅的臉上砸。
一時之間,場面格外混。
沈書藝不是吃素的,砸破的腦袋,還用高跟鞋去踩陸雅的腳。
陸雅疼的齜牙咧,想反抗,但哪里是沈書藝的對手。
等店長過來阻攔,把兩人拉開時,陸雅的臉上都掛彩了。
憤恨的沖著白清梔和沈書藝喊:“你們這兩個瘋子,我要報警,要讓你牢底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