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的多了些,謝沐蕓也覺到那樣問有些不太合適。
連忙向白清梔道歉:“對不起,我們太久沒有見面了,我才會說這些的,別往心里去。”
“沒事,我不在意。”
“我帶你去見見以前的朋友吧,你應該會想見見們的。”謝沐蕓不再提白清梔離婚的事,而是拉著往舞蹈室走。
走進舞蹈室,正在休息的隊員看見是白清梔,紛紛圍過來。
白清梔在舞團時人緣特別好,離開舞團的那段時間,那些隊員還來家里找過,希白清梔能重新回舞團。
“清梔姐,你總算是回來了,我可想死你了。”
“我也是,你還記得我嗎?之前是你教我跳舞的,我好不容易把那幾個基礎的舞步學會,你又離開舞團了。”
“沐蕓姐說見到你了我還以為是搞錯了呢。”
幾個人圍過來,七八舌的說著話。
們實在是太熱了,白清梔都有些招架不住。
“你是剛好路過嗎?還是來看看以前的同伴?”有隊員忍不住問。
“來這里有點事。”白清梔思考了一下說,“我接了一個廣告,要用一下舞蹈室,把之前丟掉的底子補回來。”
“太厲害了,當大老板了還能接廣告。”
“朋友的廣告,就是去友客串一下。”
以前跟這些隊員都很悉,現在那麼長時間沒見,肯定也生疏了。
不可能什麼況都一腦兒的全都說出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也不能沒有。
隊員們朝著白清梔寒暄了一會,就被謝沐蕓給支走了。
謝沐蕓拉著白清梔,語重心長的說:“清梔,剛剛看你結婚了,我想有的話也就不說了,但你結婚后怎麼還出來接廣告呢?是不是生活上遇到什麼難了。”
“沒有,是我自己想接。”白清梔笑了笑,“我很久沒跳舞了,重新回來是不可能的,剛好有這個機會,我覺比較適合,就接下來了。”
“要不要我幫忙?”
“不用,你現在是隊長,馬上又要登臺了吧?應該特別忙。我占用一個小舞蹈室練練舞就好。”
“專門來借用舞蹈室多麻煩啊,我給你當陪練。”謝沐蕓拍了一下白清梔的肩膀,“這次登臺我不上。”
“怎麼不上了?”
“舞團想捧新人,就那個。”指了指掛在墻上的一張照片說,“我聽說家里有人脈,說投資人了,最近上臺C位的都是。你也知道規矩的,隊長要是不上C位沒什麼用,我就干脆不去了。”
“原來是這樣。”白清梔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正好在這個時候,高跟鞋的聲音響起,一個礦泉水瓶從遠拋過來。
白清梔第一時間發現,立刻避開。
謝沐蕓卻沒這麼好的運氣,被礦泉水砸到了腳。
“隊長,你怎麼在舞蹈室呢?我剛還以為這里沒人了。”一道有些刻薄的聲音隨之響起。
聽到聲音,白清梔就清楚,出現的這個人肯定不是善茬。
一扭頭,剛好看到那張在照片上掛著的臉。
這就是謝沐蕓說的家里有人脈,跳舞不咋地,但是卻要占C位的關系戶。
人個子高的,差不多有一米七五,在舞者當中已經算是鶴立群了。
長得還可以,就是臉上過刀,看著就不是純天然的那種。
不僅如此,之前和賀秋彤手時那種不舒服的覺,在這個人的上都能到。
長得還沒賀秋彤漂亮,卻比還要做作。
白清梔和謝沐蕓的關系并不是跟沈書藝那樣是多年的好閨,但也不會差到看見有人故意欺負,也裝作視而不見的。
收回打量的目,眼中帶著警惕的神。
“剛剛不好意思啊,差點砸到你。”人上說著道歉,但一點道歉的樣子也沒有,囂張的不得了。“隊長你沒傷吧?”
謝沐蕓臉難看,但依舊說:“沒什麼事。”
“可得保護好自己的手還有腳,尤其是那雙,一個舞者要是連都傷了,還能有什麼用呢?”
“你不用礦泉水瓶砸人,也不會砸到別人的腳。”就在這時,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
很明顯,那聲音的出現是來拆臺的。
人過刀子的臉上出了一抹怒,沉的看向白清梔。
“你是什麼東西?敢手我們的事。”
“清梔。”謝沐蕓拉住往前走的白清梔,搖搖頭提醒,“這是賀家的千金賀千檀,你別招惹,到時候惹得一。”
難怪白清梔總覺眼前這個人跟賀秋彤很相似,原來也姓賀。
這麼說來,賀千檀和賀秋彤應該是本家,沒準還是親戚。
“沒事,我又沒有主招惹,是先用瓶子砸你的腳,這里是舞蹈室,扔瓶子原本就是很不道德的行為,誰見到都應該說。”
“我打到你了嗎?”賀千檀雙手叉腰,脾氣兇的很。“你都不是舞團的人,別打腫臉充胖子,給我馬上滾。”
“如果我偏不走呢?”白清梔面無表的說,“你是要讓手下的人把我攆走,還是也用瓶子來打傷我的腳。”
白清梔說的話就很氣人,賀千檀的脾氣又很不好,直接被氣的在那翻白眼。
謝沐蕓可不想白清梔被卷其中,連忙把白清梔往外推。
賀千檀見狀,立刻讓人把門口堵住。
“剛剛我讓你滾你不滾,現在可別想跑。”賀千檀的樣子看上去特別兇。
賀家在帝都地位不低,囂張跋扈慣了。
賀千檀又是賀秋彤的表妹,賀秋彤人前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人后卻是一個綠茶婊。
說起來賀千檀比當姐姐的還稍微好一點,至直接把緒直接擺在臉上了。
“你給我跪下來道歉,我就讓你走。”上前一步,神態囂張。
謝沐蕓嚇得子一抖,然而白清梔卻沒有毫懼怕,反倒出了云淡風輕的笑。
“這句話應該是由我來對你說。”聲音極輕,可不知道怎麼的,包括謝沐蕓在,都聽的特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