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海十分著急地走到白清梔跟前,眼中充斥著對黎景琛的敵意。
他詢問白清梔:“需要我幫忙嗎?”
星海還是太年輕了,年氣盛。
要是再過兩年,肯定不會這般意氣用事。
很明顯,就目前的星海對于黎景琛來講,不僅是毫無辦法,更是需要謙卑做人。
“星海,你不是在拍攝嗎?這里沒你的事,先過去吧。”白清梔擔心自家藝人被黎景琛針對,連忙對他說。
黎景琛卻在這時候話:“清梔,你有東西忘記帶了。”
白清梔:“??”
隨著黎景琛話音落下,白清梔只覺手指上一涼,無名指上忽然多出了一枚鉆戒。
這枚鉆戒跟黎景琛之前送的那些又不一樣,也帶鉆,就是鉆石略小一些。
看到鉆戒的一瞬間,白清梔心中緒格外復雜。
這男人怎麼隨帶戒指的,還都是不重樣的,難道說是批發市場批發過來的?
“下次不要這麼糙糙。”他輕地著的手,幫把戒指調試好。“出門的時候就把婚戒戴上,別再忘了。”
同白清梔說完,黎景琛又看向一旁站著的星海。
他沒有嚴辭刻薄他,而是有些語重心長地說:“你星海對吧?”
星海猶豫了一下,點頭:“是。”
“我們家清梔對你重的,原本這些事都不是的工作范圍,三番兩次過來,我也能看出對你的信任,還有你在工作上的潛力。”
“需要更大一些的舞臺嗎?”黎景琛問。
星海直接被他給問蒙了,半晌沒說話。
吳欣澤剛好路過,聽到了部分談話。
剛好聽見黎景琛要給星海造勢,連忙走上前同他說話:“黎總,真是太謝謝您了,我們星海剛好就缺這個,要是能把他捧紅,肯定不會辜負您的期待。”
“讓他接兩個戲吧,跟我的助理對接。”黎景琛淡然開口后,直接攬著白清梔的纖腰就往外走。
白清梔完全是被他帶著出去的,那雙是長在自己上,可又像是跟自己毫無關系的一樣。
一直帶離拍攝地,白清梔這才把他掙。
“黎景琛,你是跟兄弟喝酒喝醉了嗎?知不知道剛剛說什麼了。”
說好的婚呢,這樣公然摟著,就差拿鑼鼓在一旁敲,說是他老婆了。
“我當然知道在說什麼,看你的神態,好像不太樂意?”黎景琛皺了皺眉,“我就這麼見不得人?”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要公開,是不是應該先跟我通個氣呢?在導演那也就算了,我員工還是這樣的散漫,黎景琛你的氣質上哪去了?”
現在的他,跟那種不流的地流氓有的一拼,主打的就是一個死皮賴臉。
最不喜歡就是被人趕鴨子上架了,黎景琛非但不收斂,還讓了兩回。
“你跟陸云承見面,刺激了?”白清梔試圖去揣測理解,但嘗試了一下,覺得本無法理解。
說白了,黎景琛就是沒有尊重。
但凡尊重一點,哪怕只是提前說一聲,白清梔也不至于像現在這樣生氣。
那種被支配和控的覺真的特別不好。
“陸云承那樣的人,能讓我什麼刺激。”黎景琛面不屑,“你想太多了。”
“既然不是刺激,那我覺得你應該去醫院檢查一下了。”
“檢查什麼?”
“檢查一下你的腦子。”白清梔強行把戒指摘下,甩進他手里。“下次不要隨便帶婚戒,我看你連結婚的真正意義都沒有弄懂。”
說完,白清梔也不等黎景琛說話,徑直離開。
黎景琛一個人站在原地,手掌心里托著那枚被白清梔退還的戒指,俊的臉逐漸往下沉。
“白清梔!”他咬住后槽牙,克制著出聲。
……
沈家書房
沈書藝給白清梔泡了一杯咖啡,又把剛烤好的餅干端過來:“這是我新烤的焦糖蔓越莓餅干,你幫我嘗嘗味道。”
正常的餅干拿過來,都是烤得焦香脆的。
但沈書藝這盤餅干不一樣,是焦黑的,可是味道……
白清梔湊前聞了聞,只能同沈書藝說:“書藝,我覺得不一定要會下廚,你那麼聰明,其實可以做一些別的。”
“有那麼難吃嗎?”沈書藝看到白清梔一臉拒絕,狐疑地看過去,手拿起一塊塞進里。
原本是想證明一下,烤的餅干還是能口的,沒想到剛塞進里,沈書藝立刻又給吐了出來。
難吃但是真的很難吃,這味道實在是太惡心了。
惡心到連沈書藝自己都吃不下去。
“清梔,你稍微等我一下,我讓人再給你重新烤一份。”把黑暗料理一般的餅干吐掉后,沈書藝抱著對白清梔的愧疚,提出要讓傭人重新再烤一份。
白清梔想都沒想,直接拒絕:“我來你這是閑聊的,又不是來吃飯的,你坐下來就好,不用那麼忙。”
朝著沈書藝招了招手,示意過來坐。
沈書藝剛坐下,就瞥到白清梔無名指上的戒指印記,不由好奇地問:“清梔,你婚戒呢?”
“沒帶。”白清梔還在為了鉆戒的事煩惱,沈書藝就這麼問,回答是回答了,但沈書藝卻覺白清梔回答得有些敷衍。
“我不是聽說結婚了的人,恨不得天天戴著戒指炫耀的嗎?你怎麼都沒有那種炫耀的心。”
“別人結婚那是兩相悅的,我跟黎景琛算個什麼?”
沒有婚禮沒有儀式,兩家甚至沒有正式坐下來見過面。
當然,不愿意讓雙方見面的其實是白清梔,不想要婚禮的也是。
但還是覺得,的婚姻完全沒有儀式。
這種隨時都有可能散掉的契約婚姻,需要戴鉆戒去炫耀嗎?
“我真的覺,黎景琛對你深種。”
“拉倒吧。”白清梔喝著咖啡,才喝了一口,差點因為沈書藝說的話直接把咖啡噴出來。
“他只是我的一個死忠罷了。”
“嗯?聽起來你們有故事呦。”沈書藝忽然變得八卦起來,眼中滿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