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期待下,白清梔把黎景琛一次不落參加表演的事給說了出來。
不說還好一些,一說沈書藝又開始重復剛剛講過的事:“看吧,我就說他對你有意思,什麼一見鐘再見傾心,他就是對你蓄謀已久,早就了凡心啦。”
“不可能,我不相信。”白清梔狡辯。
“要是對你沒興趣,誰會吃飽了撐著沒事干,一次次去看你演出?我們是好閨,我好像也有二十幾次沒去吧。”
“再說了,你那個全國巡演也不是在一個地方的,每次演出結束,是不是又去下一地方了?要是沒點意思,誰買機票天跟著你屁后面飛。”
沈書藝說得很有道理,但白清梔還是覺得不可能。
心底總是有一個聲音在那提醒,告訴和黎景琛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
的人生規劃中,也沒有他。
“清梔,你怎麼不說話了。”沈書藝在那興沖沖地說了一堆,發現白清梔并未回應,手去白清梔的臉。
“覺沒什麼好說的了。”
“你不贊同我說的嗎?”
“也沒有,就是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過來找沈書藝,可不是讓來八卦自己的。
每天被那些八卦的眼神盯著,白清梔已經夠煩的了,在和沈書藝在這些事上爭論不休,除了破壞兩人之間的友,其他沒有任何好。
“你不想講這個,那我們談別的好了。”沈書藝也很識趣,“你跳舞練得怎麼樣?”
“就那樣吧,找不到什麼覺。”
廣告拍攝臨近,但練習都沒什麼進展。
跳舞講究一個心神合一,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跳,或者是初衷不在了,在跳舞時一直都抓不到那種覺。
“要不跳一個給我看看。”沈書藝提議,“我當旁觀者,幫你指點一下。”
“在這里跳?”
“不然呢?你要是覺得這里不好,去我房間跳。”
“就在這吧。”白清梔放下咖啡杯,站起。
先走到中間,拉了拉筋,適應了一下狀態,隨即轉著子。
白清梔的很,做作的時候也很,就像是一條的水蛇一般。
沒有音樂,沒有穿華麗的服飾。
只是站在那里,簡單做幾個作,都非常吸引人。
沈書藝一開始是抱著打趣的態度讓跳舞的,但當白清梔開始跳時,也跟著認真起來。
“怎麼樣?”跳完了,白清梔臉上居然連一點汗水都沒有,皮依舊清,艷絕倫。
“我覺得很好啊,特別完,一點瑕疵都沒有。”沈書藝朝著白清梔鼓掌,“清梔,你都三年沒跳了,現在還能保持得這樣好,真的不錯。”
“但我覺得還差一點。”白清梔皺眉,“剛剛的舞蹈里,只有廓沒有,就像是一沒有靈魂的軀殼,我覺得這樣遠遠不夠。”
作為一個專業的舞者,每一次上臺,都要保持最好的狀態。
覺得還不夠。
沈書藝也發愁了:“是不是你最近心起伏比較大,影響舞蹈了呢?”
“有可能。”白清梔思考了一下,“最近陸云承和黎景琛兩人也不知道了什麼風,一個頹廢一個像神經病,我可能真的是被他們給影響到了。”
因為的問題影響發揮,這點很關鍵。
要是沒辦法跳好,可能還是得把廣告給拒絕了,不能砸自己的招牌。
這時候,沈書藝給建議:“清梔,別的東西我都能幫上忙,比如說誰敢欺負你,一拳頭過去就完事了,但你的事,有時候只能靠你一個人了。”
“你想清楚,對陸云承還留不留,是不是一次機會都不給了。”
“再想想黎景琛,是跟陸云承復合好呢,還是和黎景琛繼續走下去更好,等你想清楚了,欠缺的一部分應該就能回來了。”
“我再好好想想。”
“要我說,兩個都晾著算了,一個霸道一個小氣,半斤八兩。”沈書藝最后來了一個神總結。
“你這話說得倒是不錯。”白清梔被沈書藝給逗笑了。
“書藝。”這時,沈浩淼的聲音傳來。
沈書藝從位置上站起來,走過去詢問:“哥,你找我?”
“你出來一下。”沈浩淼語氣聽上去有些沉重。
“清梔,等我一小會,我哥我,我去看看是怎麼回事。”沈書藝同白清梔說完,就先急著出書房了。
白清梔則繼續坐在那里,喝咖啡。
咖啡放得久,有些變涼了,但好在味道還沒什麼變化,白清梔喝著也覺很舒服。
一邊喝咖啡,一邊等沈書藝。
等了一會,沈書藝回來了,但是臉有點不太好看。
“怎麼了?”看到臉不太好,白清梔連忙詢問。
沈書藝搖頭,眼淚卻止不住掉下來。
“書藝,我們不是朋友嗎?發生什麼事了,你跟我說。”看到沈書藝狀況很差,白清梔那顆心也同樣揪起來,面擔心。
沈書藝還是沒說話,忽然伏到白清梔肩膀上嗚嗚地哭。
剛開始哭的聲音還比較小,越哭聲音越大。
白清梔沒有再問,而是站在一旁,手輕輕拍了拍沈書藝的后背,希能緩解一些。
“我哥剛跟我說,我外婆沒了。”眼眶紅紅的,“我還以為能撐到過年。”
“別太難過,外婆現在在哪?”緒渲染上來,白清梔心里也很是酸。
沈書藝了眼角的淚說:“送去殯儀館了。”
“我陪你一起去。”白清梔又說。
“這不太好,你最近本來就很忙,讓你一塊過去,多耽誤時間。”沈書藝婉拒。
“沒關系的,你不是說我們是閨嗎?你外婆也就等于是我外婆。”白清梔再一次詢問,“我陪你去吧。”
其實白清梔沒有見過沈書藝的外婆,跟家人見面也很,完全是們兩人關系很好。
沈書藝猶豫了一下,最后點了點頭:“好,你跟我們一起去吧。”
說完,沈書藝帶白清梔先去換服。
換好服,沈浩淼早就已經在外面等著了。
“清梔也去?”看見一黑的白清梔,沈浩淼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