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先把的資料發給我瞧瞧嗎?”杜逸橙問。
白清梔并沒有馬上發資料,而是說:“我要先詢問的意見,畢竟我不是當事人,得同意才行。”
“那行,你那邊有消息了就聯系我,要盡快試鏡了。”
“沒問題。”白清梔和杜逸橙聊完掛斷電話。
掛了電話后,沈書藝剛好從浴室里出來。
“清梔,你在跟誰打電話呢?”沈書藝有些好奇地詢問。
“杜逸橙打來的,問我拍攝的事。”也沒什麼好瞞的,就直接跟沈書藝說了。
白清梔剛說完,沈書藝立刻出了疚的神。
“都是我的錯,我忘記你這兩天要忙拍廣告的事了,我還拉著你來辦外婆的事。”
“怎麼能這麼說呢?你外婆就是我的外婆呀?過世我肯定要親力親為的,杜逸橙那邊我本來就有些力不從心,我已經跟他談好了,找別人代替。”
“誰?”
“之前一塊跳舞的隊員,我看缺錢的,但我不確定會不會同意。”
畢竟在舞團跳舞,和參加商業廣告并不相同。
經常要去演出,本沒有什麼時間接廣告。
有的人心氣比較高,也不愿意去接。
“你說的那個團員,不會是謝沐蕓吧?”沈書藝剛把頭發包起來自然晾干,忽然驚詫地捂著問。
白清梔則點點頭:“沒錯,你認識嗎?”
“我的天,已經離開舞團了,你都不知道。”拿出之前的截圖給白清梔看。
上面清清楚楚地寫著謝沐蕓因為私事離開舞團,而舞團的隊長現在是賀千檀。
明眼人一看都知道,肯定是賀千檀搞得鬼。
賀家家大勢大,花點錢把謝沐蕓排走,這個很正常。
要不是沈書藝截了圖,白清梔完全不敢相信。
這才幾天,怎麼連舞蹈的圈子都變天了。
“清梔,你要去找謝沐蕓嗎?”沈書藝一眼就瞧明白了白清梔的心思。
白清梔沒有遮掩,立刻說:“我要去。”
如果沒有那段小曲,沒有和賀千檀有過節。
這次看到網上發布的消息也不會覺得心里面不舒服。
但正因為那件事,白清梔總覺得這件事與有關。
如果不是強出頭,謝沐蕓就不會被走。
簡單跟沈書藝說了一下況,沈書藝也很霸氣,攬著白清梔的肩膀說:“走,我們一起去找,有什麼事姐來罩著你。”
“你緒上可以嗎?”
“做點別的事還能緩解一下焦慮的心呢。”沈書藝直接把包著的巾取下來,又很隨意地撥弄了一下頭發。“我們現在就走。”
“還沒查到現在住哪。”白清梔打開電腦準備問之前認識的隊員。
沒想到沈書藝直接拽著的手,把往外拉。
“不用查,我不是有個哥們是電腦高手嗎?讓他來。”沈書藝火急火燎地對白清梔說。
白清梔則提醒:“服,你還穿著睡呢。”
“等我兩分鐘。”往臥室跑。
兩分鐘都沒到,沈書藝又回來了。
換好服和白清梔一塊出去,剛到車上,就查到了地址:“在高鐵站,現在追過去的話應該還來得及,不然估計要回老家了。”
“走。”白清梔也沒猶豫,腳踩油門飛快行駛而去。
等到了高鐵站,和沈書藝一塊找人。
沈書藝的路子野,連高鐵站都有認識的人。
沒過多久,就在候車室找到拿著大包小包行李,準備離開的謝沐蕓。
“清梔,你跟,我在這里等你。”沈書藝覺得人多了過去可能會讓謝沐蕓產生警惕,沒有馬上跟上去。
白清梔走到謝沐蕓前,住:“沐蕓。”
“清……清梔?”謝沐蕓看到白清梔出現,顯得十分驚訝。“你怎麼會在這。”
“我聽說你離開舞團了,這是要回老家?”
“嗯,出來這麼多年,也該回去了。”謝沐蕓低下頭,白清梔察覺到眼中的倔強和不甘。
是憑借自己努力才能到現在的位置,就這樣突然放棄,完全不是謝沐蕓的風格。
“在回去之前,能不能先跟我聊幾分鐘?”白清梔沒提舞團,更加沒提賀千檀。
謝沐蕓猶豫了一下,隨后點點頭。
“可以,你想聊什麼?說吧。”緩緩開口。
“有沒有考慮,加我的公司?”
“嗯?”
白清梔這麼說,倒是讓完全沒有意料到。
“你,你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似乎有些激。
“我是說,舞蹈的舞臺并不只在巡演上,別的地方都有,我們合作過那麼長時間,我對你很了解,你應該也知道我現在不跳舞了,轉行做娛樂,你要不要一起加?”
沒說讓謝沐蕓過來打工,而是用加這兩個字,對于謝沐蕓來講,真的是一種尊重了。
謝沐蕓很認真地思考了一下,問白清梔:“我不是藝人,也沒學過表演,來你那邊會不會起不到什麼作用。”
“當然不會了,我這里有很多崗位的,我想推薦你去參加杜氏的廣告。”
“那個不是你原來要參加的嗎?”
“我還是退居幕后比較合適,畢竟那麼久沒跳舞了,怕是連作都生疏了。”白清梔笑了笑說。
朝著謝沐蕓手,詢問:“你愿意跟我合作嗎?”
“我愿意。”謝沐蕓沒有任何猶豫,猛地點頭,“清梔,不過白總,你能留下我,我一定會好好努力,絕對不會讓你失的。”
“走吧。”順勢拿起謝沐蕓的行李。
沈書藝也在這個時候朝著謝沐蕓走過來,腳上似乎都踩著風。
“謝老師,久仰大名。”沈書藝主和謝沐蕓打招呼,“我沈書藝是白清梔的閨兼債主,以后咱們就是在一條船上的人了。”
“沈小姐真是風趣幽默。”沈書藝太主了,主到謝沐蕓都有些惶恐。
“書藝的格就是這樣的,比較跳,你別太在意。”白清梔看了沈書藝一眼,似乎是在提醒稍微地正常一些。
沈書藝又很快端莊起來:“晚上一塊吃個飯吧,當給你接風洗塵。”
對謝沐蕓,真的是尊重了,換作別人怎麼可能還會要一個被舞團踢出去的人。
誰敢收,等于就在跟賀家為敵。
白清梔恰恰就喜歡這麼干,還真就不怕賀家會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