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淵心底那個一直沒有關注的位置,又開始細細的痛起來。
他出手緩緩著,終于問出了一直在心底的問題:“為什麼一定要離婚?”
說完,他還覺得不夠,下意識的補了句,“我們一直都很好,不是麼?”
如果時間往前倒退半年,才剛剛開始失眠時,厲淵如果能及時發現的不對勁,問一句怎麼了。
那時的文思或許會瞬間緒崩潰,然后抱著他,細數這些年因為忽視而到的委屈。
可是現在,從輕微失眠,到整宿的睡不著覺,再到獨自一人去流產,然后慢慢的走出來。
從自己的遭遇中明白了,這世上從沒有誰離開誰就活不了的。
現在再跟眼前這個沒有心的人談為什麼,早就沒有必要。
厲淵的智商很高,一直是所有人眼中的聰明人。
今天只要文思開口,他一定會按時回家,做每件事前都會問過的意見,然后用他的聰明,扮演一個文思喜歡的丈夫形象。
但那有什麼用呢?
和在意是演不出來的。
而且,現在已經不那麼需要了。
那些被刻在心上的傷口,也不是那麼輕易愈合的。
文思從沒有何時像現在這樣堅定,看著他的眼睛,“我一定會離婚的,如果你現在在協議書上簽字,我們還能保持表面上的和諧。”
“如果你不簽……”
就只能大鬧厲老爺子的壽宴,把整個厲家都拖下水,因你面上無。
厲淵一直在等解釋原因,聽到這句話后,眼中的期待逐漸消失,臉瞬間冷了下來。
離婚協議是他的死,只要提出,裝出來的冷靜瞬間崩塌。
什麼虛弱、撒,全都消失不見,他突然用力,直接把文思拽上床,翻把在下,聲音幾乎沒有任何:
“永遠不可能離婚。”
額間的青筋因為憤怒出,周的熱度更高了,他著的雙手,湊到耳邊,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
“文思,我們這輩子只能生同裘,死同。”
“離開我?”
“你想都別想!”
文思原本不想走到決裂這一步,可聽到這話,明白他對不離婚的執念,已經刻骨髓。
緩緩抬眼,看著他的眼睛,“厲淵,你冷靜一點。”
厲淵:“我現在很冷靜。”
說著,他的著耳朵,呼吸著皮。
眼角的猩紅夾雜著一滴淚,詭異中著人。
即便他現在虛弱,但文思依舊不是對手,雙手、雙腳都被著,本沒有掙扎的余地。
眼中盡是淚水。
厲淵眼神炙熱,突然咬住的下,口齒不清的說著:“文思,你不是一直想要孩子嗎?我現在就給你孩子。”
“有了孩子,你就不會跟我離婚了……”
文思抑著的緒瞬間噴涌而出,咬牙切齒又帶著哭腔的咒罵:
“厲淵,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