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淵回想著，或許文思是向自己求助過的。
但那時，他是怎麼回應的呢？
——他們不會這樣的，你別想這麼多。
——你是個年人了，應該學會自己解決問題。
——文思，我很忙，不要再用這種小事來打擾我。
……
這一刻，他突然很想同文思說句話，哪怕只是的名字，卻在回頭后，把所有的吞咽了下去。
文思斜靠在柱子上，雙眸盯著巨幕上的監控畫面，角勾著譏諷的笑。
這些人不是不能還清白，只是不肯做。
而厲淵，不是不會替出頭，只是不愿。
在他們眼中，的緒太微不足道了，不足以被在意。
“徐濤。”厲淵面凝重思考了一會兒，做出決定，沉著開口。
徐濤被這聲音驚的，打了個冷戰，“厲總。”
厲淵道：“從現在開始，厲家與徐家所有的合作全部終止。”
此話一出，頓時在現場引起了不小的轟。
徐濤不可置信地向前連走了兩步，“厲總，你怎麼能……”
“終止合作，就為了這麼點小事？”
厲淵的這個決定，就是在向圈子里的人宣告，厲家與徐家決裂。
徐家在京市雖然也得上名號，但畢竟是近些年崛起的家族，底蘊并不深厚，有很多產業都依附于厲家。
厲淵的這個決定，對于還在上升期的徐家來說，不亞于斬斷了今后的晉升之路。
徐濤慌了，本沒想過事會這麼嚴重。
按照往常推斷，他以為厲淵頂多讓徐月道個歉，然后再讓許助理到他們家公司敲打一番，并不會有實際的懲罰，這件事很快就會過去。
“厲總，這就是一件小事，您沒必要……”
徐濤自出生起，徐家就已經在京市崛起，混進了上層的圈子里，這樣的他，當然不會覺，得自己做的有任何不對的地方。
因為他自出生起就高高在上，從心底里就看不起文思這種，平凡的普通人。
所以他很自然的就認為，厲淵與他的想法是一樣的。
而厲淵曾經的做法，確實肯定了徐濤的猜測。
徐濤立刻猛地又推了徐月一把，“讓你手賤。”
徐月可不傻，當即明白了事的嚴重。
一直哄著安寧，就是覺得安寧遲早會為厲夫人，想為徐家尋一個靠山。
想到這兒，徐月立刻沖到文思面前，抓著的手，略帶慌的道歉：“文思小姐，不，厲夫人，是我不好，是我手賤，都是我的錯。”
“求求你，不要讓厲總終止我們家的生意……”
一邊說著，一邊往安寧的方向看。
今天的事兒都是替安寧出頭鬧出來的，要是這個人敢當頭烏，徐月保證，徐家倒臺之前，一定會把安寧拖下水。
安寧當然也明白這一點，一直觀察著厲淵的表，本找不到說話的時機。
但是現在，不得不開口了。
深吸一口氣，“小淵……”
厲淵回頭，帶著沒來得及轉變的冰冷視線。
安寧瞬間僵住，企圖幫徐家求饒的話，一個字都不敢說出口，只能用老辦法，扶著腦袋，往厲淵的上一倒，虛弱的開口：
“小淵，我好像發病了……”
文思抬頭，看著厲淵慌張的把人抱起，表越來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