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厲淵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反應過來文思話中的意思。
他的心,像是被針扎一樣的疼。
但即便如此,他的表依舊沒有任何變化,厲淵故作鎮定的抬頭,盯著的眼睛。
此刻他突然發現,原來自己在文思心里是這樣一個人——為達目的誓不罷休。
哪怕是對好,也被文思認為,是為了哄不離婚而使出的把戲。
他們之間,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嗎?
這種掙扎的緒只持續了一會兒,厲淵很快又恢復了那個一貫淡定的樣子:
“一定要說打了什麼主意的話,希你快點好起來,算不算?”
文思聽到他的回答,覺得沒意思了。
揚了下,視線落在他了創口的手掌上,“那你這是什麼意思?”
“好好的家庭醫生不用,卻要自己理傷口,不就是為了讓我心嗎?”
厲淵不想理會話中的尖銳,猛地將手回來,背在后。
“這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沒關系。”
文思訕笑一聲,“厲淵,裝這樣,有意思嗎?”
他的表終于有了一裂痕,緩緩抬眸,眼中閃過一傷:
“是不是不管我做什麼,對你而言都是帶有目的,你難道就看不到我一丁點真心嗎?”
“你有什麼真心?”文思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厲淵,厲總,你何必自欺欺人呢?”
“十年來,我對你付出的還不夠嗎?但凡你有一點點真心,我們就不會走到現在這個地步。”
“你現在跟我談真心,可不可笑啊。”
“別枉費力了,我說的要離婚,不是在開玩笑。”
“厲淵,我不……”
厲淵立刻上前一步,住的下,狠狠的吻了上去。
他的表兇狠,仿佛一頭盯住了獵的豹子,但是在那兇狠眼神的遮蓋之下,是滿滿的傷與害怕。
他害怕從文思的里聽到那句“我不你了”。
【啪!】
文思猛的推開他,毫不猶豫的再給了一個耳。
“厲淵,你有本事一輩子捂住我的,不讓我說話!”
厲淵著的下,強迫與自己對視。
不論是厲淵還是文思,都低估了文思在厲淵心里的位置。
這世上,只有文思能夠輕而易舉地激怒他,在他最在乎的地方,毫不留的踐踏。
文思力的扭開臉,猛得后退兩步,拉開與厲淵的距離。
可厲淵卻毫不在意,回味般的用拇指過角,緩緩開口:
“文思,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離婚,你這輩子都別想。”
“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你不我也好,你恨我也罷,我都不在乎。”
“只要能把你拘在邊,對我而言,就足夠了。”
文思萬萬沒想到,心里居然已經扭曲到了這個地步,哪怕恨,也一定要拉著一起下地獄。
文思毫不懷疑他話中的真實。
厲淵就是一頭,從厲家這叢林中廝殺出來的豹子,咬定獵,絕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