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127章 完全有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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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的手擺,帶著薄繭的掌心毫無阻隔地,甚至意圖更進一步地探擺深時,一種被窺探的猛地刺穿迷障!

“……不行…”

林晚突然清醒,用雙手抵住他堅實的膛,聲音里帶著破碎的驚慌,

“他們還在…”

頭頂傳來一聲極低啞的輕笑,震,充滿了愉悅和了然。

“早就出去了,”

周晏嶺滾燙的息再次烙印在的耳廓,甚至壞心地含住那的耳垂輕輕一吮,瞬間的僵直和更劇烈的抖,

“現在…這里只有我們。”

最后一個音節,消失在再度覆下的舌間,那是一場更深的掠奪,而所有未盡的抗議,都被徹底封緘。

微涼的晚風拂過,卻吹不散這方角落里節節攀升的、令人面紅耳赤的滾燙溫度。

周晏嶺的指腹深深陷的發間,掌控卻又不失溫

滾燙的吻細落下,烙印在微揚的下頜與纖細的脖頸,

他滾燙的舌沿著的下頜一路向下,留下濡而熾熱的軌跡,最終在纖細的鎖骨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

“小晚…”

他低沉的聲音混著重的息,熨耳廓,

“小晚,很多事,你不必一個人扛。”

男人的氣息在耳畔一掃一掃地,勾得人發

“老公可以為你撐起一切....”

林晚間哽咽得發痛,一巨大的酸與委屈堵在口,幾乎要讓窒息。

也許是生理反應,瑩白的面頰上,一滴淚無聲落。

的聲音破碎,帶著抖的哭腔,像是在問他,又像是在問自己:

“我真的…可以這樣嗎?”

周晏嶺沒有直接用語言回答。

他低下頭,極盡耐心地吻去間的嗚咽,溫舐掉那咸的眼淚。

然而作卻截然相反,是近乎兇悍的侵掠,用最原始的方式將重新拼湊。

下一秒,溫熱的手掌卻捧住了的臉,周晏嶺微微用力,迫使林晚渙散的目重新聚焦。氤氳著水汽的眸子,直視進周晏嶺翻涌著濃烈緒的眼睛深

“小晚,”

他的語氣篤定,甚至有一嚴厲。目鎖住,眼底有蔓延,織著駭人的占有和蝕骨的憐

“你可以,你完全有資格擁有這一切。”

他抵著的額頭,鼻尖相織。

“小晚,我你。”

氣息噴灑在的耳畔,酉禾酉禾麻麻的,林晚不住打了個哆嗦。

腦海里炸開煙花。

濃稠如墨,星子碎鉆般釘在幽藍的天幕上,四下里唯有晚風拂過竹葉的沙沙聲,以及不知名蟲豸的微弱低鳴。

小院靜謐得,只能聽見彼此腔里失控的心跳。

林晚所有的似乎都失靈了,視野里只剩下周晏嶺近在咫尺的容……

男人額角賁張的青脈絡,因極力克制而微微跳,挽起袖口的小臂上,實的繃出凌厲的線條,那力量與失控邊緣的忍形一種驚心的張力。

他低沉的嗓音混合著灼熱的氣息,一次次熨耳廓最敏的地帶,循循善,字字繾綣:

“小晚…我你…”

一種近乎罪惡的,灼燒著的四肢百骸,與害怕被人撞破的驚惶織纏繞。

。。。。

氤氳的夜中,緩緩退去,只留下滿室曖昧的溫熱與寂靜。

周晏嶺僅是襯衫微皺,領帶略略松開,深西的拉鏈被他利落地拉上,便恢復了那副沉穩的模樣,仿佛方才失控的并非是他。

而林晚卻截然不同,垂眸看去,自己的衫凌不堪,白皙的大片暴在微涼的空氣里,上面還殘留著屬于他的紅痕與溫度,在月下顯得格外目驚心。

咬著嫣紅的下得說不出一句話。

天……剛才一定是瘋了。

竟然任由他在這樣天的院落、在星之下……

周晏嶺卻已經俯靠近,手指耐心而細致地替整理作輕,將重新包裹得嚴嚴實實。

而后,他微微抬起的臉,迫使迎上他深邃的目

那雙眼眸里仍翻滾著未散盡的,卻又沉靜得令人安心。

漉漉的眼底,嗓音低啞而認真,每一個字都帶著灼人的重量:

“小晚,你什麼也不用做,什麼都別怕。”

男人的拇指輕輕挲著泛紅的臉頰,像在安,又像烙印。

“給我一天時間,一切給我,好嗎?”

林晚心神恍惚,像被他的眼神和話語蠱,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第二天,晨過老式的木格窗欞。

早餐的米粥還在桌上冒著溫熱的白氣,然而那個總是準時坐在桌邊、安靜翻閱資料的影卻不見了。

林晚看著齊明川那間虛掩的房門,里面床鋪整理得一不茍,仿佛從未有人住過。

沉默地垂下眼睫,什麼也沒說。

一旁的謝瑤正拿著筷子,有一下沒一下地著碗里的腌菜。

努力想擺出一副渾不在意的樣子,角卻不控制地微微下撇,最終只是用一種刻意拔高的、抱怨的語氣嘟囔道:

“這個齊明川……走之前連聲招呼都不打,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聲音在空曠的堂屋里顯得有點突兀,更像是在掩飾什麼。

驟然停止的忙碌,讓整個小院陷一種陌生的寂靜里,彌漫著無所適從的空落。

尤其是對謝瑤而言,耳邊了那些嚴謹又偶爾煞風景的數據分析,視線里缺了那個捧著茶杯、皺著眉頭在直播時晃悠的影……

心里像是突然空了一塊,吹進了嗖嗖的冷風。

一種難以言喻的失落啃噬著,可只是把頭埋得更低,狠狠地喝了一大口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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