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思索后補充,“咱們倆才一天……一天都不到!”
“可我們都親了。”隋策頗為無奈,“我總不能再娶你一次吧?”
“何況一個多月前剛分房那會兒,你不是還不習慣嗎?溜出門找我來著。”
“那是不習慣,但現在我習慣了呀。”理所應當,“睡得好。”
隋策心想你這也太快了,不免控訴:“你們人真是善變。”
“分房總得有個期限吧?那敢問殿下我何時能夠回歸正統。”
商音偏頭故作發愁地琢磨道,“看你表現……看我心。”
“怎麼又是這句話。”他深不妥,“不行,你這習慣我得早些替你糾正過來,再適應下去我就不適應了。”
說完高聲去今秋:“抱床薄被……”
話音沒落,隋策耳朵尖驀地一,他猛然轉向窗外,有所覺般呵斥:
“誰?”
作者有話說:
隋寶從始至終都惦記著他的狗窩。
你看他還很有自知之明,都不敢提睡床的事。
是誰,以為9點就能修完文沒想到修到了下午5點,沒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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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上海復工遼,希疫可以早些結束,經濟趕回暖,我要吃不起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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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二章
隔著月和紗窗, 商音什麼也沒看見,但隋策對此卻頗為警覺,居然一個閃追出了門外。
公主府上下的侍衛皆按部就班的值夜, 無一被驚擾,他順著那點微弱的影子飛奔上街, 直至十字路口方才停下,左右一番張, 知道是跟丟了。
“隋策!”
后的商音僅披了件外袍, 懷里還拿著他的衫, 滿目張地小跑上前, “沒事吧?”
他見狀先是一愣, 隨后皺著眉擔憂:“怎麼你也出來了?”
一干扈從與管事提著燈火站在街邊。
“我能不出來嗎?你那麼大的反應……”勻了氣轉頭四顧, 肅然道,“是什麼人?刺客?”
“現在還不好說, 沒看清他的形。”隋策接過外衫在手,然而并未穿上, 臉微沉地瞥向重華府朱紅的高墻,“不過這府邸的巡防是該加強了。”
他意有所指地抬高了嗓音:“敢到公主府來撒野,我看有些人是活膩了。”
“最好別撞到我手里, 否則,有一個算一個,別想活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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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梁國丈是在翌日清早才得知此事的, 劈頭蓋臉沖兒子一頓罵, “你怎麼搞的!這不是打草驚蛇嗎?這麼大的事也不同我先商量商量!”
主要是夜里沒收獲, 所以梁大公子也很急, “兒子只是想早些拿回那件, 早些能寬心。隋駙馬昨日回府, 行囊定然還未來得及收拾,及時止損是最好的選擇,所以才……”
“唉!罷了罷了。”
事已至此,梁毅不再苛責他,“你既已先斬后奏,便無須再與我解釋——你的人呢?可有尋到什麼?”
不問還好,這一問,梁敏之愈發覺得沒臉,“什……什麼也沒尋到。”
國丈似笑非笑地冷嘲一聲,仿佛是預料之中,“能讓你們雇三兩個草莽就輕易找到,真當公主府的安防是吃素的嗎?”
梁大公子無反駁,只能去問父親的意思,“爹,那依您之見,要如何才能讓隋策出東西來?眼下也不知那姓程的書生對他說過些什麼,萬一他想起此……”
梁國丈爾時尚在書房用早膳,一碗粥吃了兩口,他目深邃地注視前方,“潛進府里去過于明目張膽,況且,你我并不清楚對方給的是什麼東西,沒頭沒腦地瞎,跟運氣有什麼區別?”
梁毅習慣瞇起眼:“最好是能有個更名正言順的理由,得以搜查公主府上下。”
他立時問:“什麼理由?”
老父親仍舊低頭舀了一勺熱粥,慢條斯理道:“沒有理由,當然是想辦法制造一個理由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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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日漸酷熱,七月是鴻德帝的萬壽節,每年五六月京營各部雷打不地安排兵馬練,以在當天向九五之尊祝壽——大應自開國皇帝以來皆看重京軍素養,皇帝生辰上檢閱各營的練果已為慣例。
只是前幾代帝王壽誕多在春秋兩季,不必頂著烈日練兵。永平城的夏長冬短,初夏時節已然是暑氣陣陣,為著這個,底下的兵沒苦連天,暗地里不知有多埋怨這皇帝生得不是時候。
隋策過午才從營地校場返回,衛所里剛剛換班,幾位年長的將軍趴在欄桿上熱得直吐舌頭。
“今年的暑熱怎麼來得比去年還早?”
“七日前穿袍子,今兒連甲都罩不住了。”另一個說,“我看兄弟們也難,明天大伙兒換輕甲當值吧?”
“得嘞,我這就去傳話。”
有個閑著沒事兒的前輩拿袍的角扇扇臉,頷首去問隋策,“誒,我說隋將軍,令尊不是在祿寺供職嗎?咱們衛所的冰,多久開始供應啊?你倒是去催催他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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