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徐寧歡冷漠地應了一聲,安靜地低頭吃早餐。
傅南祁知道蘇芷連早餐都沒吃就過來的時候,便開口讓一起吃早飯。
蘇芷注意到徐寧歡和傅南祁上穿的還是家居服,倒是坐在兩人對面,顯得格格不,像個外人一樣。
吃完飯,傅南祁便上樓去換服,徐寧歡在在家也能辦公,便申請了居家辦公。
傅南祁一走,蘇芷臉上的笑容便不再那般明了。
看了一眼徐寧歡上的服,嗤笑道:“這服布料看著很糙,是你買的吧?”
徐寧歡低頭看了一眼,這兩套是在網上買的,當時圖案別致,就買了一套黑一套白,當裝。
這服雖然不算什麼名牌,但也是一個品牌,做工細,布料順,不像蘇芷說的那樣。
知道傅南祁穿不了太一般的布料,這還是挑細選了好幾天的。
徐寧歡淡然地點了點頭:“的確是我買的,傅南祁說他很喜歡,你有意見?”
蘇芷沒能如愿看到徐寧歡臉上窘迫的表,還被秀了一臉恩,臉上的表僵了一瞬。
“那是阿祁不愿意傷了你的心而已。”
蘇芷正了正臉:“我都查過了,你母親的病治不好,現在還了植人,每個月都要靠巨額醫藥費吊著那條命,而且這筆錢現在還是阿祁在出。”
之前徐寧歡跟傅夫人簽了協議,阮云茹所有醫藥費本該傅夫人出的。
自從傅夫人利用阮云茹來威脅徐寧歡和傅南祁分手后,傅南祁怕再生事端,便把協議拿回來,把所有醫藥費都攬到了自己上。
聽到蘇芷說起阮云茹,徐寧歡的臉冷了幾分:“所以呢?”
“阿祁需要的是一個能跟他門當戶對的人,傅伯母也不會接一個帶著累贅的人進傅家,傅太太的位置你永遠都得不到!”
徐寧歡的眸瞬間冷了下來:“你說誰是累贅?”
“一個天躺在床上,只能靠呼吸機吊命的人不是累贅是什麼?”
話音剛落,徐寧歡便拿起面前的水杯,毫不猶豫朝蘇芷潑了過去。
蘇芷尖了一聲,連忙站起來,茶水順著的頭發和臉不停往下滴,前的服也了一大片。
甚至頭頂上還掛著兩片茶葉,看起來稽可笑,狼狽不堪。
傅南祁剛下樓就看到蘇芷被潑了一臉水,眉眼一沉,厲聲呵斥道:“徐寧歡,你干什麼?你怎麼能手?趕道歉!”
“應該是先跟我道歉!”徐寧歡站起,眼底的溫度低得能凍死人一般。
警告蘇芷:“別再讓我從你里再聽到任何關于我母親的話,否則就不是潑水這麼簡單了。”
說完,徐寧歡大步上樓,要換服回自己的家。
蘇芷一臉無辜:“抱歉,我只是說母親了植人,照顧起來應該很費勁,沒想到徐小姐反應這麼大。”
傅南祁皺了皺眉,看向蘇芷,沉聲道:“歡歡很重視的母親,下次這種話別再說了。”
沒想到傅南祁居然站在徐寧歡那邊,蘇芷有些不高興:“可是我不是故意的……”
“是不是故意的不重要,下次別再說了。”
傅南祁打斷的話,讓阿姨帶下去整理一下,換服。
徐寧歡下樓后,傅南祁一把拉住急匆匆往外走的人,語氣有些無奈:“芷不是故意的。”
徐寧歡笑了:“說不是故意的,你就信了?”
“我已經說過了。”
“那我謝謝你。”徐寧歡用力掙了掙:“放手,我要回去。”
傅南祁鬧不過,只好說道:“我送你。”
徐寧歡推開他:“不用,我已經車了。”
徐寧歡回家后,緒也冷靜下來,開始理工作,自己熬了一點粥。
晚上,忙過頭,過了飯點還沒吃飯,剛從電腦前站起來,門口突然傳來按碼的靜。
傅南祁拎著晚飯進來,放在桌上,看這樣就知道沒吃飯,說道:“你嚨還沒好,我讓阿姨給你燉了點潤嚨的湯,你吃完飯一起喝了。”
徐寧歡有些意外,還以為傅南祁不會惦記嚨的事,沒想到他還送了飯過來,看他這個樣子好像也是剛下班。
說不是假的,徐寧歡沒跟他倔,坐下來,說了一聲謝謝后就開吃。
傅南祁坐下來一起吃。
原本吃飯的時候,氛圍還算可以,沒想到傅南祁突然問:“你不覺得你最近說話和做事,越來越沖了?”
徐寧歡臉上的表慢慢淡了下來:“你這話什麼意思?覺得我脾氣大?”
傅南祁抬頭看了一眼:“你看,我才說了一句,你就……”
“你是拿我跟蘇芷對比了吧?”徐寧歡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冷冷盯著他。
在蘇芷出現之前,他從沒這麼說過徐寧歡,也是,徐寧歡原本就不是什麼格溫的人。
男的都喜歡溫聽話的,難怪傅南祁會那麼說。
傅南祁皺了皺眉頭:“我什麼時候拿你們對比了?”
“你剛才那段話不就是那個意思嗎?覺得我欺負了蘇芷?”
徐寧歡諷刺道:“你要是喜歡蘇芷那種溫的,就直接去找,不用在我面前說這些。”
男人黑了臉:“我什麼時候提起過蘇芷了,是你一直揪著不放,你能不能別這麼無理取鬧?”
他站起,穿上外套:“算了,我就不應該給你送飯,是我自己找氣。”
說完,傅南祁拿了車鑰匙就走,留下徐寧歡對著一桌子的菜。
徐寧歡坐在原地沒,聽著漸行漸遠的腳步聲,低頭眨了眨眼睛,把眼淚憋了回去,繼續低頭吃飯。
傅南祁已經兩天沒聯系徐寧歡了,徐寧歡也是個倔脾氣,他不發消息,也不低頭。
傅南祁看著聊天窗口,最后一條消息停留在兩天前,煩躁地把手機丟到車椅另一邊。
車子停了下來,林淮安小心翼翼地說道:“傅總,到了。”
傅南祁下了車,眼前是一個影視拍攝基地,蘇芷正在里面拍戲。
他路過附近,正好過來探探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