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因為蘇家破產,傅夫人就不允許他們在一起,蘇家父母也覺得臉上掛不住,蘇芷被救回來之后,就被送到國外去了。
沒多久,蘇家父母被得跳樓亡,一個人在國外無依無靠,甚至還得了抑郁癥,靠著父母留給的那一點財產治療和生活。
后來,因為這張臉被星探看中,才有了今天。
這些年,拼了命的努力,就是想有一天能回國跟傅南祁團聚。
卻沒想到拼了命的回來,傅南祁卻已有人作伴。
自從蘇芷回來后,這是第一次跟傅南祁說起這幾年的生活,傅南祁認真聽完,有些心疼。
蘇芷抓著傅南祁的手,哭得梨花帶雨,卑微乞求:“阿祁,我你,我不應該在國外待那麼長時間,我不應該想著把病治好再回來的。
“阿祁,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傅南祁沉默了片刻,終究有些于心不忍,他拉過被子蓋在蘇芷上。
“你喝醉了,先好好休息,我不走,留下來照顧你,你睡吧。”
蘇芷搖了搖頭:“我沒醉,我說的都是真心話,我想跟你重新開始!”
傅南祁耐心地哄道:“等你睡醒后再說吧,你先休息。”
蘇芷躺在床上,不死心地問:“是不是等我睡醒,你就能給我回答?”
“嗯。”
得到答案,蘇芷這才乖乖躺好,酒勁上來,也昏睡了過去。
傅南祁幫了臉,然后坐在沙發上,看著紅彤彤的臉,陷了沉思。
這些年,他一直在找蘇芷,卻半點消息都沒有,在他讓人放棄尋找的時候,蘇芷卻出現了。
命運何其可笑,可是有些事有些人,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很難回到當年。
傅南祁覺得自己也矛盾的,他覺得自己對蘇芷有所虧欠,也習慣像之前那樣保護,可他心里卻放不下徐寧歡。
他唯一清楚的一點就是,他不想跟徐寧歡分開。
傅南祁在沙發上睡了一夜,蘇芷醒來的時候,他正好也醒了。
沙發太小,他昨天并沒有睡好。
蘇芷看到傅南祁臉上的疲倦,有些心疼:“都怪我不好,我不應該喝酒的,害你沒辦法好好休息。”
“沒事,以后別再一個人去喝酒了,小心被狗仔拍到。”
蘇芷最喜歡他這樣關心自己的樣子,笑了笑:“好,都聽你的。”
就算傅南祁承認徐寧歡是他朋友又怎樣,自己有需要,傅南祁還不是立馬就趕過來了?這就夠了!
遲早會把傅南祁搶過來。
傅南祁借蘇芷的浴室簡單洗漱了一下,打算回自己的住再洗澡換服。
兩人一同從酒店里出來,沒想到正好撞上從對面房間出來的顧墨寒。
顧墨寒這兩天跑過來這邊跟項目,因為離家里有點遠,他干脆開了酒店住下來,沒想到居然能看到傅南祁和另一個人從酒店房間出來。
顧墨寒震驚地愣在原地,傅南祁也有些驚訝,只不過他冷漠地瞥了一眼,就準備離開。
“傅南祁!”
顧墨寒暴怒的聲音從他后傳來,傅南祁剛回過頭,迎面猝不及防地挨了他一拳頭。
傅南祁往后推了兩步,手掌撐住墻壁才站穩。
角生疼,他手了一下,出了,他皺著眉頭,臉都黑了:“顧墨寒,你發什麼瘋?”
蘇芷嚇了一跳,連忙扶住傅南祁:“啊!阿祁,你流了。”
說完,急忙翻包去拿紙巾。
看他們這樣,顧墨寒攥著拳頭,氣得手都在抖:“你個混蛋,居然敢背著歡歡跟別的人廝混,我今天就替歡歡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出軌男!”
傅南祁神冰冷:“你胡說什麼?誰出軌了?”
“一大早跟別的人從酒店房間出來,你難不還要告訴我們你們只是純友誼?你當我好騙?”
話落,顧墨寒的拳頭又招呼了過來,傅南祁可不會當沙包,任他打。
傅南祁抓住他拳頭,反擊回去,兩人在走廊上打一片,場面混。
蘇芷急得不行,生怕傅南祁傷,急忙沖上去,抓住顧墨寒的手:“別再打了!”
“你讓開!”顧墨寒正在氣頭上,用力甩開。
蘇芷沒站穩,迎頭撞上旁邊的墻壁,疼得了一聲,正在拉扯的兩個男人聞聲看過去,蘇芷額頭上一片跡,沿著臉流下來。
傅南祁瞳孔一,猛地推開顧墨寒,跑上前:“芷,你沒事吧?”
顧墨寒后背撞上墻壁,愣住了:“我剛才也沒用多大勁啊。”
“疼,好疼。”蘇芷臉都白了,抓著傅南祁的手:“阿祁,我是不是毀容了?”
“不會的,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我不會讓你出事的。”
傅南祁抱起蘇芷,大步往電梯走去。
顧墨寒忍住罵了一句,連忙跟了上去。
徐寧歡趕到醫院的時候,蘇芷已經包扎好傷口了,正紅著眼眶靠在傅南祁懷里,問他這傷口會不會留疤。
是個明星,臉上絕對不能有任何瑕疵。
而一向冷漠的男人,卻一遍一遍溫耐心地重復:“不會的,就算留疤了我也會找人幫你治好的。”
徐寧歡站在門口,看著兩人親無間地坐在一起,口突然像被針扎一樣,一下一下的刺痛。
面無表地走進去,看的第一眼是顧墨寒,他臉掛了彩,很狼狽。
關心道:“你沒事吧?”
顧墨寒看到徐寧歡,角勾起一抹無所謂的笑容:“小傷而已,這點痛對小爺來說不算什麼。”
徐寧歡就不放心:“都這樣了還說沒事,讓醫生上過藥沒有?”
從徐寧歡進來,傅南祁的視線就一直落在上,沒想到第一個關心的居然是顧墨寒。
男人手背青筋暴起,松開蘇芷,站起,嗓音冷如寒霜:“徐寧歡,過來!”
難道就看不見自己也傷了嗎?他們是冷戰,不是分手,居然敢當著自己的面,關心顧墨寒那個野男人!
徐寧歡轉頭過去,傅南祁角破了皮,顴骨那塊也青了,看來這一架他倆誰都沒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