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我不能看著她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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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寧歡聽完,也多沒驚訝,酒作用下,孤男寡干柴烈火的,發生點不可控的事確實正常的。

懶懶地靠著沙發:“那你現在怎麼想的?他不是提出你一直想要的協議結婚嗎?”

“可是我不想因為一夜跟他綁在一塊,搞得我很玩不起一樣。”

陸錦詩愁眉苦臉的:“哎呀,先不說這件事了,我頭疼,我再想想吧。”

徐寧歡的頭:“你可要想清楚了,別跟昨晚一樣沖。”

“我知道,對了,你一大早的怎麼來了?”

“我來拿幾本書,南祁還在樓下等我,我待會就走。”

陸錦詩的笑容瞬間曖昧起來:“喲,這就一口一個南祁上了,昨晚的表白真的是看得我好心啊,昨晚廣場上都是紅泡泡吧。”

徐寧歡想起昨晚的事,角忍不住往上揚:“嗯,差不多吧。”

出手上的戒指:“我已經答應他的求婚了!”

這是昨晚在床上親熱過后,傅南祁給戴上的,說只是求婚,至于什麼時候結婚,都聽的。

昨晚徐寧歡一時心,就答應了。

“你家傅總現在這麼好說話了?”陸錦詩都震驚了:“怎麼覺得他現在有點妻管嚴的味道了。”

“我也沒想到他愿意為我做這麼多。”徐寧歡角的笑容不住,傅南祁的改變確實很大,大到讓不敢相信。

拿了書就走了,傅南祁還在車里等著。

徐寧歡一坐上車,男人就了過來:“怎麼上去那麼久?”

徐寧歡挑了挑眉,揶揄道:“才半個小時,傅總這就不耐煩了?”

傅南祁的手指在徐寧歡腰上輕輕挲,作曖昧:“今天下班我去接你,我們早點回家。”

徐寧歡角的笑容一頓,昨晚被折騰過的地方突然作痛。

睨了男人一眼:“你就不能消停一點嗎?”

傅南祁把人摟在懷里,下抵在的頭頂,眼神晦暗:“不能!”

前兩天宋知南說的那兩句話讓他很有危機,徐寧歡前陣子對他若即若離的,好不容易把人哄回來,他不盯一點怎麼行?

這些天,一到下班的點,徐寧歡就被傅南祁的電話催著下樓,只好把工作帶回家。

傅南祁洗完澡出來,還在盯著設計圖,鍵盤上的手沒停過。

男人上只圍了一條浴巾,頭發上的水沒干,水滴順著發梢滴落在線條分明的腹上,沿著紋理一路往下,消失在浴巾之下。

傅南祁一水汽,從后環住徐寧歡,富有磁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還沒忙完?”

徐寧歡頭都沒抬:“快好了。”

傅南祁眸沉了幾分,麻麻的吻落在后頸,慢慢向前,徐寧歡掙了一下:“別鬧,還沒好。”

“可是我等不及了。”

傅南祁咬著的耳垂,的下吻上去,齒相,他靈活地撬開徐寧歡的牙關,舌尖掃過齒,慢慢深

徐寧歡忍不住了一聲,視線被傅南祁那張俊臉擋住,再也看不見屏幕。

手推了男人一把,反倒被抓住手腕,只能仰頭,承男人滾燙的吻。

上的服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褪去,徐寧歡被傅南祁挑逗得魂都沒了,只能斷斷續續地發出幾聲

傅南祁放在床頭的手機突然響起來,這幾天堅持不懈打他電話的人只有蘇芷,不用想都能猜到是

鈴聲刺耳,有點破壞氣氛,徐寧歡被吻得不過氣,手抵在他肩膀上:“先接電話吧,不然我靜不下心。”

傅南祁眼神迷離,嗓音沙啞:“這種時候,你覺得我還有心接電話嗎?”

徐寧歡的手指順著男人的下,輕輕劃過他的結,再是膛,語氣茶味十足:“說不定,蘇小姐有什麼重要的事呢?”

傅南祁用力頂了頂,徐寧歡忍不住哼了一聲,抓著他肩膀的手指猛地收

男人發起新一進攻,讓完全沒有招架之力,徐寧歡臉緋紅,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慢點~”

事后,徐寧歡躺在傅南祁懷里,青垂肩,神態

床頭的手機還在鍥而不舍地響個不停,傅南祁緩了緩,才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接通了電話:“什麼事?”

連續打了幾天的電話,傅南祁終于接了,卻是用這麼冰冷的語氣跟說話。

蘇芷不了他這麼冷漠的態度:“我看到你跟徐寧歡告白了,阿祁,你真的不要我了嗎?你明明說過這輩子只我一個人的。”

“醫生說我的抑郁癥復發了,我現在覺得我就是個廢人,如果連你也不要我,那我只能去死了!”

傅南祁皺了皺眉,有些頭痛::“芷,別鬧了,我之前就跟你說過我們回不去了,你有事可以找林淮安,他會幫你理的。”

終究是相過,傅南祁也不想把事做的太絕,好歹留了林淮安幫蘇芷解決各種麻煩。

說完,傅南祁掛了電話。

接著,蘇芷又發了一個視頻過來,他點開看了一眼,瞳孔猛地一震。

視頻里,蘇芷拿了一把刀放在手腕上,而手腕上還有一道陳年傷疤,從傷疤就能看出來當年的傷口很深。

此刻,蘇芷拿著刀對準那道疤,一點點刺進去。

沿著皮一點點冒出,慢慢的,越來越多。

蘇芷的聲音響起:“阿祁,我沒有開玩笑,如果連你都不要我了,我就真的沒有活下去的意義了。”

視頻到這就結束了,那道很深的傷疤一下子就刺痛了傅南祁的眼睛,他心臟一,連忙起

徐寧歡也看到了視頻,半躺在床上,看著傅南祁張慌的表

那是從沒見過的傅南祁。

傅南祁換好服,坐在床邊親了親徐寧歡的臉:“別多想,我的人只有你一個,我就是去看看,我不能看著出事,歡歡,你能理解我對嗎?”

徐寧歡臉上的笑容淡下來,只冷冷道:“去吧,別讓人死了。”

傅南祁又親了親的額頭:“等我,我很快就回來。”

窗外傳來發機的聲音,被子從徐寧歡的肩頭落至腰間,出剛才歡的痕跡,此刻本該溫存無限,卻只留下一個人。

徐寧歡靠在床頭,轉頭看著窗外,眼神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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