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安急忙帶著保鏢沖了進來,把人控制住。
保鏢一把扯掉男人的面,傅南祁一眼就認出來,這人是他之前生意場上得罪過的人。
做生意的,哪可能不得罪人,可是敢這麼明目張膽對傅南祁刀子的,他是第一個。
男人被按在地上還不老實,拼命掙扎,死死盯著傅南祁,惡狠狠道:“為什麼死的人不是你,為什麼!傅南祁,像你這種人就應該去死!”
“你得我走投無路,還有什麼臉面活在這個世界上!”
“去死!”
傅南祁沒邀請過這個人,因為今晚想讓面人輕松點混進來,所以安保沒有設置得很嚴,沒想到也讓這種垃圾混了進來。
林淮安一拳將人砸暈,對傅南祁道:“傅總,我把人送到警局去,你先送人去醫院吧。”
傅南祁冰冷的視線從男人上收回來,接住往下的人,他按著不停往外流的傷口:“你先別,我現在帶你去醫院!”
徐寧歡忍著痛,點了點頭。
用最快的速度把人送到醫院,傷口很深,止用了好一會兒時間,好在沒有傷到筋骨,不過還是了十幾針。
徐寧歡虛弱地靠著床頭,傅南祁站在旁邊陪著,看一聲不吭忍著痛的模樣,有些不忍。
“痛就出來,不用忍著。”
徐寧歡淡淡道:“還能忍。”
來的路上,傅南祁已經摘掉了面,人卻一直戴著面,傅南祁看了一會兒,突然說道:“把面摘了吧,這樣你不好呼吸。”
話落,他朝人的面出手。
就在快到面的那一刻,人突然抓住他的手,頭往旁邊一偏:“我長得很丑,不想摘!”
傅南祁看了一眼兩人在一起的手,眸沉了沉:“沒關系,你救了我,我總不能連救命恩人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他想要進一步,徐寧歡的力氣抵不過他,手上一用力,就扯到了肩膀上的傷口,疼得倒吸了一口氣。
傅南祁作一頓,連忙收回手:“好,你不想摘,我也不勉強。”
能來參加這種舞會的,就不會有丑的,他知道那只不過的借口而已。
到底是誰?為什麼弄得那麼見不得人一樣。
徐寧歡抬眸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這時,護士過來,讓傅南祁去繳費拿藥,傅南祁有些不放心地叮囑道:“好好在這里休息,我很快就回來。”
頓了頓,他又說:“等我回來!”
徐寧歡點了點頭:“好。”
傅南祁一走,徐寧歡就緩緩從床上坐了起來,走到門口,看著傅南祁進了電梯后,迅速按了另外一層電梯下樓。
傅南祁拿完藥后回到病房,卻發現病床上空無一人。
他神微愣,多有些意外,又跑了?
了那麼重的傷還有力氣跑,看來這個人是真的很怕被他揭穿份。
越是這樣,越能勾起傅南祁的好奇心。
林淮安理完舞會上的事,就立馬趕了過來,他剛進門的時候,就看到傅南祁站在空無一人的病房里面走神。
聽見腳步聲,傅南祁回過神,看了林淮安一眼,語氣平靜:“人跑了,給我找。”
林淮安一愣,連忙點頭:“是!”
他調取了醫院附近所有的監控攝像頭,最后發現那個面人坐了陸錦詩的車離開。
林淮安立馬就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傅南祁,他說道:“陸錦詩高傲,能使喚得當司機的,只有徐寧歡一個人。”
話落,一個荒唐的想法從腦海里冒了出來。
林淮安臉變了變:“傅總,會不會是……”
其實沒等他說完,傅南祁腦海里也浮現了一個人,他眼底閃過幾分暗芒。
如果是,可能很大,但有些事有說不通了,比如為什麼要救傅南祁,明明恨不得傅南祁出事才對。
徐寧歡從醫院跑出來后,陸錦詩送回家,又去藥店給買了不藥。
徐念念已經睡著了,陸錦詩只能低了音量說話:“那個人沒供出你吧?”
“沒有。”徐寧歡艱難地換好服,躺上床:“就算不給他錢,他也恨不得能給傅南祁一刀。”
“那這刀子還不是扎到你上來了。”陸錦詩心疼地看了一眼的傷口,把消炎藥遞給。
“早知道就應該提前串通好,隨便點傷也能苦計,他給你扎了這麼深的傷口,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好。”
徐寧歡吃了藥,閉上了眼睛:“傷口不深,傅南祁不會信的。”
傷口越嚴重,才越能讓傅南祁放松警惕。
徐寧歡在家休息了一天,做什麼事都不敢太大作,小心翼翼地不讓徐念念發現。
聯系好了新的兒園,把徐念念送到學校之后,才去了工作室。
臨近中午的時候,徐寧歡去醫院換了藥,準備去附近吃個飯。
剛走出醫院,一輛低調奢華的黑車就停在了面前,擋住了的路。
車窗降下,出傅南祁深邃立的五,男人轉過頭跟對視,說道:“上車!”
徐寧歡皺了皺眉頭,沒理會他,準備繞開,傅南祁突然說道:“上次你不是說想要我嗎?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
徐寧歡挑了挑眉:“傅總今天吃錯藥了?”
換平時,傅南祁聽見這句話早就黑臉了,此刻卻風輕云淡的:“只有這一次機會,錯過就沒有了,徐寧歡,趁我還有耐心的時候抓上車。”
話落,徐寧歡反而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傅總,你這大變的,很難不讓我懷疑你車上有詐。”
傅南祁也不解釋,薄勾起一抹挑釁的弧度:“怎麼?你怕了?”
徐寧歡一愣,突然笑了起來:“是我太自作多了,像我這種人,傅總又怎會費心費力地設陷阱。”
說完,徐寧歡拉開車門上了車。
時隔幾年,再次和傅南祁坐在一輛車上,徐寧歡突然有些恍惚。
讓沒想到的是,車子在飯店門口停了下來,傅南祁徑直下了車,跟其后。
傅南祁早就預定好了包廂,兩人一進門,就有人帶他們去了包廂。
菜提前點過了,兩人到的時候,正好上完最后一道菜,飯店經理笑著替他們關上包廂的門。
門一關,房間里只剩他們兩個人,氛圍瞬間變得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