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寧歡卻不慌不忙地坐下來,拿起筷子開始吃飯。
傅南祁眸深沉,拉開椅子,在旁邊的位置坐了下來,單手撐著臉,目不轉睛地盯著看。
“不怕我在菜里下毒?”
徐寧歡抬頭,跟他對視了一眼,語氣篤定:“傅總要是想對我做什麼,在車上就能手了,用不著來飯店這麼人多眼雜的地方。”
“明人不說暗話,說吧,你找我來有什麼事?”
傅南祁盯著那雙眼睛看了一會兒,眸微閃,隨即移開視線,拿起筷子夾菜吃飯。
“沒什麼,單純想找個人吃飯。”
徐寧歡眼角一,看傅南祁認真吃飯,真不打算多說什麼的表,也開始低頭吃飯。
反正是真的了,現在說不說對影響不大,就看傅南祁的話能憋到什麼時候。
沒想到兩個人還能心平氣和地坐下來吃飯,徐寧歡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不過看到傅南祁的臉,就沒什麼食,明明一開始很來著。
徐寧歡隨便吃了一點,便放下了筷子,起準備離開。
現在不是能和傅南祁坐在一張桌上吃飯的關系。
傅南祁突然出絆了一腳,徐寧歡沒有防備,往前踉蹌了兩步。
快摔倒的時候,一只大手突然住了傷的肩膀,將拉了回去。
徐寧歡痛得差點出來,咬牙忍著痛一把將傅南祁的手甩開:“別我!”
今天穿了一件白上,被傅南祁過的傷口沁了出來,很快染紅了白的布料。
傅南祁看到服上冒出來的紅點,心里已經有了答案。
他眼神一暗:“舞會上的人果然是你。”
看徐寧歡想走,他立馬擋住門口,落了鎖。
徐寧歡柳眉皺起,警惕地盯著他:“傅南祁,你想干什麼?”
“這句話不應該是我問你嗎?”傅南祁眼神凌冽,一步一步朝靠近,問:“你費盡心思想要接近我,有什麼目的?”
徐寧歡往后退了兩步,裝傻充愣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傅南祁看了一眼傷的地方,說:“昨晚有人在舞會上替我擋了一刀,傷的位置跟你一模一樣,你不承認沒關系,把服了,讓我看一下傷口,如果我確認了你肩膀上不是刀傷,我就讓你走。”
徐寧歡一愣,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怒罵道:“傅南祁,你有病吧!我憑什麼要服自證?”
傅南祁完全聽不進去在說什麼,冷冷道:“給你三秒鐘,你不的話,我幫你。”
徐寧歡怒火中燒道:“我從來沒有去過什麼舞會,肩膀上的傷口也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到的,如果你不讓我走,我就報警。”
說完,繞過傅南祁邊,就要去開門。
男人一把拽住的手臂,將人扯了回來,徐寧歡用力想甩開他的手。
傅南祁抓住另外一只手,把人扣在懷里,抓住肩膀上的服,用力往下一撕。
布料裂開的聲音在包廂里響起,徐寧歡掙扎的作一下子停了下來。
傅南祁原本只想確認的傷口大小,沒想到用力過猛,直接將徐寧歡的服撕了兩片。
徐寧歡肩膀上包裹著厚厚的繃帶,包扎的位置和大小跟那晚的人一模一樣,從繃帶沁出的地方就能判斷出來傷口的大小。
傅南祁眼神一沉,臉上沒有毫意外,果然是!
懷里的人突然用力掙扎了一下,猛地推開傅南祁,用另外一只沒傷的手堪堪遮住了春乍泄的部。
徐寧歡憤地瞪了他一眼:“你想看的都看到了,現在滿意了嗎?滿意的話,我現在能走了吧?”
傅南祁后知后覺反應過來,徐寧歡上大片在空氣中,只剩一件,只一眼,就能將的材盡收眼底。
徐寧歡見傅南祁沒說話,轉要去開門,手腕突然被一只手按住。
徐寧歡皺起眉頭,轉頭瞪向傅南祁:“傅總,又有何貴干?”
“你打算就這樣出去?想上頭條?”傅南祁用眼神上下掃了一眼。
徐寧歡氣得牙:“我現在這幅樣子,是拜誰所賜?”
傅南祁把人拉回包廂,將外套丟到上,說道:“等著!”
他拿起手機,給林淮安打了電話,讓他送一件士上過來。
很快,林淮安就把服送過來了,傅南祁只開了一條,把袋子接過來后,遞給徐寧歡:“換上。”
徐寧歡沉默了片刻,才一把扯過袋子,作都帶著怒火。
把服從袋子里拿出來,發現傅南祁還在盯著看,有些不耐煩地皺起眉頭:“你一直看著我,我怎麼換服?”
傅南祁大概也知道自己剛才撕人家服有多過分,睨了一眼,什麼話都沒說,轉過背對著。
男人一轉過,徐寧歡臉上只剩下冷漠,哪里還有什麼惱怒。
淡定地了外套,把上套上。
剛抬手,就扯到了肩膀上的傷口,疼得倒吸了一口氣,傅南祁也是真狠,剛才那一下是真用勁。
倒不是徐寧歡想磨蹭,是肩膀上的傷口太疼,換服的作比平時慢了許多。
傅南祁一直聽見背后窸窸窣窣的聲音,等得有些不耐煩,便轉過去,沒想到徐寧歡還沒換好。
人背對著他,剛把上套上去,后背漂亮的肩胛骨和腰線一覽無余,的皮又白又。
傅南祁的視線順著的肩膀往下,停留在那盈盈一握的腰上,結不自覺地上下滾,突然有些口干舌燥。
為男人,他不可能不知道此刻的燥熱代表著什麼。
傅南祁的臉有些難看,不敢相信,他居然對徐寧歡有了想法。
這幾年,不乏有客戶往他邊塞人,哪怕那些人得不剩什麼了,他依舊沒有任何,包括蘇芷也一樣。
沒想到,他對徐寧歡竟然……
徐寧歡換好服,轉過來時剛好跟傅南祁的眼神對上,男人眼底的還沒來得及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