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念念嚇壞了,愣愣地搖了搖頭,指了指傅南祁的手臂,聲音都在抖:“他有事。”
徐寧歡的注意力全在徐念念上,這才發現傅南祁手臂被燙傷了,愣了一下,立馬拉著傅南祁進廚房,打開水龍頭給他沖手臂。
按著傅南祁的手臂:“忍著點,沖一會兒。”
傅南祁抬頭看了一眼,剛想說話,徐寧歡突然皺起眉頭:“不行,得去醫院,你等我一下!”
徐寧歡拿了車鑰匙,看見徐念念被嚇得眼角都紅了,有些心疼地抱了抱。
“念念,沒事了,不怕。”
徐念念紅著眼眶看向還站在廚房里沖水的傅南祁,小聲問道:“他是不是很嚴重?”
“沒事,媽咪送他去醫院,不會有事的,你乖乖跟許爸爸待在家里。”
徐寧歡看了許淮一眼,沒等說話,許淮就從懷里接過徐念念:“趕去醫院看看吧,念念這里我看著就行。”
“好。”
徐寧歡把傅南祁送到醫院,醫生理好傷口,給開了燙傷膏和止痛藥。
傅南祁坐在椅子上等徐寧歡取藥回來,徐寧歡拿了藥跟他說了使用方法,卻發現傅南祁半天沒有回應。
有些疑地抬起頭,一眼撞進男人深不見底的眼底。
愣了一下,把藥都收好,安靜了兩秒后才說道:“今天……謝謝你。”
這句話是發自心的,畢竟如果不是傅南祁反應快,不敢想那鍋湯底潑在徐念念上會是什麼場景。
徐寧歡覺得自己會崩潰的。
而且剛才醫生說燙傷得很厲害,就算痊愈,也會留疤。
唯一慶幸的是傷口在小臂靠上的位置,而且面積不大,傅南祁經常穿襯衫,只要不把袖挽起來就看不到。
男人漫不經心地笑了一聲:“怎麼?現在不會說那些花里胡哨的甜言語了?”
徐寧歡眨了眨眼睛,有些拿不準男人現在的想法:“你想聽?你想聽的話,我也可以說。”
話落,男人另外一只沒傷的手突然住的下,眼神凌冽地盯著,突然問:“如果我跟許淮都傷了,你更心疼哪一個?”
徐寧歡挑了挑眉,總算反應了過來,勾微微一笑:“你在吃醋?”
傅南祁不屑地冷哼了一聲:“就你?想讓我吃醋,還不夠格。”
徐寧歡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是我太自以為是了,我先送你回去,明天再讓林淮安來把車開回去吧。”
上了車,徐寧歡才問:“你住哪里?”
傅南祁坐上副駕駛,報了上次跟徐寧歡一起過夜的地方:“景元花苑二棟。”
他剛說完,徐寧歡就要開車,男人不悅地皺起眉頭:“我還沒系安全帶。”
徐寧歡已經放在油門上的腳一頓,轉頭看向傅南祁,男人沒有一點要手系安全帶的意思,只沉默地盯著看。
對視了幾秒,徐寧歡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解開自己的安全帶,傾靠過去幫他系安全帶。
徐寧歡剛靠近,傅南祁就手扣住了的腰,將人向自己。
徐寧歡毫無防備,一下子跌進男人懷里,愣了一瞬,抬頭,進男人幽深的瞳孔。
徐寧歡不慌不忙地笑了一下,手指在他膛上輕輕劃過,很是曖昧:“傅總,你這是干什麼?”
傅南祁垂眸打量著,又是這幅油舌,很會勾引男人的模樣,他發現徐寧歡似乎只有在自己面前是這樣的。
跟許淮在一起的時候明顯很放松,可是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卻變得特別會哄人,這又何曾不是一種偽裝?
傅南祁的指腹用力過人的下,眸漸深:“徐寧歡,你是不是習慣睡完就翻臉不認人?”
將人滾床單之前,徐寧歡天天在他面前晃悠,滾完后,如果不是工作上見了幾面,他還以為又跟三年前一樣消失了。
徐寧歡用一副善解人意的口吻說道:“哪能啊,這不是蘇小姐查崗查得嚴嗎?我怕引起你們不必要的誤會。”
傅南祁諷刺地扯了扯角:“之前你怎麼不怕誤會,爬上我的床之后就來這一套。”
“因為我以為你討厭我的。”徐寧歡表面冷靜,心里卻按耐不住地有些激,魚兒終于上鉤了。
往前湊了湊,試探問道:“所以傅總并不討厭我,而且還想進一步?”
傅南祁明明就是開始在乎了,可是高傲的格卻不允許他低下頭承認。
他都做到這一步了,那就由徐寧歡來提出好了,救救他那點可憐的自尊心。
傅南祁看著,依舊端著架子:“哪種進一步?”
人趴在他的肩頭,往他耳邊吹了一口熱氣,曖昧道:“就是你有需要找我,我有需要找你,但不用給錢的那種。”
男人冷嗤了一聲:“炮友?”
“不然呢?”徐寧歡挑了挑眉:“傅總還想包養我不?可惜我現在有正經工作了。”
傅南祁眸微沉,徐寧歡這是明目張膽地想挑唆他出軌。
徐寧歡笑了笑:“我知道你需要一點時間考慮,我等你。”
說完,拉過安全帶,咔噠一聲系上。
徐寧歡拉開傅南祁的手,坐正,系安全帶,踩下油門。
到了地方,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徐寧歡湊過去看了一眼,他睡著的模樣比清醒的時候了幾分凌厲,看著乖順多了。
徐寧歡剛幫他解開安全帶,男人突然睜開了眼睛,四目相對,時間好像定格了一瞬。
徐寧歡的視線落在傅南祁抿的薄上,捧著他的臉突然主吻了上去,舌尖靈活地撬開男人的齒。
傅南祁眸一深,這些天強著的緒在這一刻終于迸發了出來,他扣住人的后腦勺,開始主。
兩人在車里糾纏了許久,徐寧歡靠在男人肩膀上,都是腫的。
咬著男人的耳垂,出舌尖輕了一下,男人的一下子繃了,呼吸開始重起來。
徐寧歡在他耳邊說道:“這是今天你救了念念的謝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