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神一暗,冷哼一聲:“一個吻就想打發我,我的救命之恩就這麼廉價?”
話落,徐寧歡突然低低地笑出聲來,傅南祁疑地看了一眼,語氣不悅:“笑什麼?”
徐寧歡忍著笑:“沒什麼,只是沒想到你還古板的,你不會以為救命之恩就要以相許才行吧?”
傅南祁聽出了徐寧歡話里的嘲笑,他黑著臉,著徐寧歡的下,手指微微用力。
“你說誰古板?”
徐寧歡柳眉微皺,抓住他的手腕,輕輕挲著,小聲道:“疼~”
男人一愣,眸深沉地松開手,就要推開徐寧歡。
沒曾想徐寧歡突然將自己的服往下扯了扯,出致的鎖骨,細白皙的肩膀,眼神像會勾人一樣盯著傅南祁。
“如果我愿意以相許,傅總敢要嗎?”
傅南祁盯著出來的那一塊,結滾,人還在不知死活地勾引他,料定了他不會直接說要。
傅南祁眸越來越深,他突然抓住徐寧歡的肩膀,低頭在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
他咬得很用力,一下子見了,徐寧歡疼得倒吸了一口氣。
傅南祁咬完,將滲出來的一點點跡掉,隨即推開徐寧歡,最后丟下一句話。
“這個牙印消失之前,我給你答案。”
說完,傅南祁推開車門,下了車。
徐寧歡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怔怔地看著傅南祁進了樓里,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才回過神。
徐寧歡抬頭,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肩膀上的傷口,皺了皺眉:“下口真狠。”
整理好服,遮住了傷口,開車回家。
其實傅南祁上鉤的速度比徐寧歡預想的要快,不過這樣也好,省得再花心思在他上。
已經迫不及待地想看到蘇芷最重要的人被搶走時的表。
徐寧歡回到家,許淮剛好從徐念念的房間里出來,四目相對,許淮一眼就注意到了徐寧歡有些腫的。
男人眼神暗了幾分,下心里的緒,走上前:“念念今天晚上嚇壞了,剛睡著。”
徐寧歡點了點頭:“辛苦你了。”
許淮一邊往客廳走,一邊問:“傅先生的傷怎麼樣了?”
“沒什麼大事,但是醫生說會留疤。”
“這樣啊,那我到時候問問其他科的同事,有沒有什麼祛疤的藥品,給傅先生拿點,畢竟他是因為念念才傷的。”
“好。”徐寧歡看著他拿上手機,叮囑道:“你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許淮點了點頭,經過徐寧歡邊時,突然手抱了一下,很用力的那種,像是恨不得把人進里一樣。
徐寧歡愣了一下,能覺到男人上害怕失去的緒。
垂著眸,遮住了眼底的緒,沒有推開,也沒有回應。
許淮心口泛上來一酸,他勉強地扯了扯角,松開徐寧歡:“那我先回去了。”
徐寧歡木訥地點了點頭,聽著后傳來的關門聲,輕輕嘆了一口氣。
沒辦法給回應,因為終究是要辜負許淮的,不給他希,時間久了,許淮自己就會放棄的。
徐寧歡收回思緒,去了徐念念的房間。
輕手輕腳地打開門,卻發現徐念念并沒有睡著,開了燈,走到床頭邊上,手了的小腦袋。
“怎麼不睡?”
徐念念眨了眨眼睛:“媽咪,我睡不著。”
從床上坐起來,猶豫了一下才問道:“媽咪,送花叔叔是不是很疼?都怪我……”
說著說著,徐念念的聲音突然變得哽咽起來。
徐寧歡連忙把人抱進懷里安:“不是念念的錯,大人是很能忍痛的,所以他不會很疼的。”
徐念念一臉天真地抬起頭:“真的嗎?”
“嗯,真的。”
徐寧歡只能這麼說,才能讓徐念念心里好一點。
徐念念從徐寧歡懷里退出來,突然下床,從書包里拿出來一個小小的玩熊,遞給徐寧歡。
徐寧歡接過,有些疑地看著。
徐念念解釋道:“這個是今天下午傅星城拿給我的,他讓我給你,說這是給你的道歉禮。”
說著,有些不解地撓了撓頭:“他還讓我跟你說,說什麼你不用再管他,要不然他媽咪會很生氣的。”
著玩熊,徐寧歡的心突然有些復雜,難怪傅星城那天不肯承認,他是怕連累到自己。
一個兩歲多的孩子能考慮得這麼周全,倒是讓徐寧歡很驚訝。
這麼看來,傅星城倒是跟蘇芷不一樣,好歹沒有傳到骨子里的壞。
這樣一來,更做不到袖手旁觀了。
徐念念疑地湊過來:“媽咪,你跟傅星城是不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
徐寧歡盯著手里的玩熊看了半天,突然抬頭看向徐念念:“念念,你愿意幫媽咪做一件事嗎?”
徐念念沒有任何猶豫地回答:“當然愿意!”
“真乖!”徐寧歡問:“你能跟傅星城做朋友嗎?”
“啊?”徐念念秒變臉:“可是我不喜歡他。”
徐寧歡想了想,還是把傅星城待的事告訴了,或許徐念念還不太懂得待這兩字的真正含義,但是聽到傅星城挨打,瞬間同了起來。
“那他豈不是很可憐?”
“嗯,所以媽咪想幫他,幫他的第一步,就是需要讓他信任你。”
徐念念當即就點了點頭:“好,這件事就包在我上!”
徐寧歡夸了勇敢善良,聽得徐念念眼睛都笑一條了。
看著徐念念睡之后,徐寧歡才拿著玩熊回了自己的房間,研究了一會兒,發現玩熊的眼睛藏攝像頭是最好的,當即就下了一個攝像頭的訂單。
只要能拍到蘇芷待傅星城的證據,就能救傅星城離苦海。
傅南祁那麼疼傅星城,肯定接不了這種事,選擇跟蘇芷分開吧。
這樣一來,倒是事半功倍了。
隔天,徐寧歡剛到工作室,就接到了私家偵探的電話:“徐小姐,你讓我找的人我找到了,地址已經發給你了。”